「呵……那是我的荣幸。」
亚莱蒂还没来得及参与他们的对话,瑟裘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亚莱蒂因为重心不稳而抓住了瑟裘的肩膀,却反将红发少女按倒在床尾,她丰满的乳垂在瑟裘的胸口,两人乳尖相触,亚莱蒂禁不住红了脸,这是生平第一次,她竟觉得女人的肉体很美。
与此同时,阴裘的硕物贴上了她被磨擦得发红的花唇。
「唔……」
她敏感地缩了下小腹,却被身下的瑟裘捧住脸庞。
「亲我。」
那红发少女露出了魅惑的微笑。
瑟裘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女孩,她美丽、自信,深知自己的性感,并以此作为利器,亚莱蒂觉得自己好像被诱惑了,她俯身亲吻瑟裘的红唇,闻到红发少女身上传来淡淡的体香。瑟裘的舌头很快入侵进来,软嫩的小舌一下一下挑逗着她口中的敏感带,亚莱蒂的身子忍不住发起颤,同时,阴裘俯身亲吻她的后颈,双唇柔软温暖的触感让她的背脊一阵酥麻。
「呼嗯……嗯……」
美如天仙的双子一前一后包夹着她,在花唇缓慢磨弄的巨物也终于朝着蜜穴挤入,炽热多水的甬道很快紧裹住男根,亚莱蒂的胴体为此而颤抖。阴裘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双手托住少女性感的纤腰,将跨间的性器往更深处插入。
又湿又软的穴肉搔夹着柱身,随着她紊乱的呼吸韵律而收缩,阴裘牙一咬,下身一顶将肉棍一次入到底,啪的一声,囊袋打在发红的肉瓣上,亚莱蒂哭出了声,她的身子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弓起,陷在床铺的双腿可怜地打颤,更激起男人的性慾。
「你的里面好温暖……」阴裘伏下身去,在少女发红的耳畔低语,「紧紧吸着我不放。」
「我们以前是怎么说的……小骚逼最喜欢大鸡巴了?」身下的瑟裘忍不住笑了,「如果爽的话可以叫出来哦,可爱的小亚莱蒂。」
「才不,我们说好开花的。」阴裘咧开一抹邪佞的笑,托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的律动,「骚逼被鸡巴肏得爽的话,就想办法开出一朵夜雨香看看啊。」
「嗯……呜……你们、两个……」将脸埋入瑟裘的肩膀,亚莱蒂随着抽插的韵律而喘息,连耳根都红透了,「稍微闭下嘴……嗯、很难吗……」
她的抗议让双子一愣,随后,他们都笑了。
「抱歉啊,小可爱,我们最喜欢一边做爱一边说骚话了。」
「这是种情趣的魔法啊,小母猪,羞辱能够强化我们的支配力和性慾。」阴裘怜爱地亲吻她的头发,「但是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说了,亚莱蒂。」
「嗯,不说了。」瑟裘也温柔地亲吻她泛红的耳垂,「我们最喜欢你了,亚莱蒂。」
他们不再说那些和父亲有些相似的话了,赤裸的告白却让她的脸更加涨红,她不再像接受奇路斯或毕斯帝的献身时那样坦然,这对双子奉献的性爱给她带来更偏向精神层面的情慾,这让她觉得自己被调戏得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
瑟裘扳过她的小脸啄吻她的双唇,亚莱蒂像孩子一样眯紧眼的样子特别可爱,她用小腿去勾阴裘的腿,将他的下半身更压向亚莱蒂,明白她的信号,阴裘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打桩般的速度撞得少女的身子一颤一颤,只能随着渐快的节奏发出幼猫般的呜声,接着,他加深力道,肉棍一下又一下重重捣弄泥泞的肉穴,蜜液被激烈的进攻搅拌成黏稠的白沫,多余的淫水随着肉棍抽离时和嫩红的穴肉一起翻出,洒湿了床单,肉体交合的拍击声响亮地回荡在房中,伴随着床板咿咿呀呀的声响和少女的哭吟。
亚莱蒂伏在床面的手颤抖得逐渐撑不住了,她身子一软,被瑟裘紧紧抱入胸口,温暖丰满的乳肉淹没了她,她可以清晰听见瑟裘急快的心跳,彷佛和肉体交合的声响频率相合了,亚莱蒂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筋骨都为此张开,被厚实顶端冲捣的下腹酸涨得难受又酥麻,她在热情激烈的性爱和拥抱中迅速被推向快感的浪尖,瞬间,眼前一白,她失声叫了出来。
穴肉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壶深处倾泻而下,当头浇淋在炽热圆润的顶端,阴裘一声闷哼,一下深深顶入,冲撞花心,浓浓的精液喷射出来,噗滋噗滋地灌满了窄小的花壶,多余的浊精顺着交合的隙缝挤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汩汩流下。
亚莱蒂趴在瑟裘的胸前,香肩随着喘息而起伏,她的下腹散发出浅浅的蓝光,但阴裘和瑟裘显然没有注意到,他们亲吻少女泛着潮红的双颊,诉说着宠溺的爱语。
「你好香……你果然真的是一朵花……」
「我爱你,亚莱蒂。」
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闭上了双眼,任他们温柔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意识朦胧之中,她觉得自己彷佛真的成为了一朵花,在淋漓大雨的滋润下酣畅绽放,将小心翼翼藏放在花苞里的慾望赤裸地展露。
花的意象在脑海浮现后,她的意识就像沉入大海一般,逐渐远去了。
「亚莱蒂?不会这样就结束了吧?」瑟裘亲吻着她的侧脸,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银色长发,「要当魔王的伴侣的话,每次做爱至少要高潮七次才是礼节哦。」
「你这话就太傲慢了,我的好姊姊。」阴裘微微一笑,将未软的粗硕肉棍缓缓拔出肉穴,白浊的体液牵丝相连,他撑着少女的蛮腰弯下身去,拾起床下一朵散发着幽微蓝光、状似水晶簇的花,凑到瑟裘面前,「看,这是什么?」
「夜雨香……!」瑟裘吃了一惊,连忙揽着亚莱蒂坐起身,「七芒星花瓣……连香气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亚莱蒂应该没有到过魔界才对……」
「这代表的只有一个,她是这梦境的主人,而梦境的主人就是陛下。」阴裘从瑟裘怀中抱过亚莱蒂,怜爱地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吻,「看来最后是我赢了,瑟裘。」
「……哼!这很难说吧?」瑟裘不满地从床上跳起,走向窗边,「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刚刚从魔界召唤出来的?亚莱蒂是亚莱蒂,陛下是陛……」
瑟裘没有再说下去,望着窗外,愣住了。
「你就继续嘴硬吧,我的好姊姊。」阴裘将花凑到鼻尖,心情颇好地深吸一次花香,「花是她最后一次高潮才开的,男人的身体才能带给陛下至高无上的愉悦,这也是我赢了。」
闻言,瑟裘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是我输了,我的好弟弟……」她轻声说着,望着窗外的远方,「她的确是陛下……」
「什么?」
讶异于她态度的转变,阴裘抬起头,只见瑟裘转身靠在窗框上,用拇指指向身后的窗外,然后她笑了,喜悦的泪水挤出了眼眶。
「只是,到底至高无上的愉悦是谁献上的,这还很难说呢。」
将亚莱蒂放倒在床上,阴裘连忙跳下床,走到窗边一望,却不禁屏息。
幽蓝的花海在风中摇荡。
夜雨香,这只在恶地中生长、在夜晚绽放的珍稀魔花,竟布满了整片大地,在早晨的阳光中闪耀。整个光之丘、远方破败的城市废墟、倾颓的大楼碎块……直达海岸,在这一度被无情大海完全摧毁的土地,最美的花朵争妍齐放,地面化成发着蓝光的海洋。
「这……」阴裘为眼前超乎想像的奇景愣愣地张大了嘴,「这……到底要有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具现化这一切……」
「这已经不是具现化了,而是创造啊。」瑟裘说着,泪水又涌出了眼眶,「创世的魔皇……一直在我们身边,还为了我们创造了这个世界……」
阴裘禁不住笑出了声来,红了鼻头。
「我投降……就当成是平手吧。」
「傻瓜,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瑟裘在泪水中露出坦然美丽的微笑,「看到这么多『魔皇之悦』还不明白吗?不管我们成为男人还是女人,祂都爱着我们的取悦啊。」
「啊啊……真是一场无意义的架啊。」
他们紧握着彼此的手,回头看向床上昏睡的少女,亚莱蒂的身子正逐渐散发淡淡的蓝光,瑟裘的身体也是,知道梦境约莫就要在此结束,阴裘感慨地望向身旁的孪生姊姊。
「亚莱蒂……陛下她,就交给你了。」
「哈?」瑟裘一愣,吃惊地望向他:「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是无法醒来的人了,就算在梦里的世界能呼风唤雨,还是无法影响现实……」阴裘苦笑,「这难道不是陛下为我创造这个无限接近现实的世界的原因吗?」
「可是……你可是魔王啊!」瑟裘的叫喊带了一丝哭音,「在魔界无所不能的魔王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要我今后只能在梦里和你相见吗!」
「我也不希望,但看来只能这样了。」看着瑟裘和亚莱蒂逐渐化作光芒的身体,又看向自己完全没有消失迹象的身躯,阴裘紧握拳头,「但是多亏了她……我再也不会迷失自我了,我会从这边的世界以第叁魔王的身分守护着她,那边就……交给你了。」
他几乎是强迫自己才说出最后一句话,这是对他极为艰难的决定。
瑟裘没有回话,眼眶泛起了氤氲泪雾。
「我爱她……但是我曾经用不堪的方式对待过她……恐怕我没有资格陪在她身边。」阴裘努力扬起一抹唇角,望向瑟裘,「但是你的话……我的好姊姊,我的半身……你一定比我更有资格待在她身边,所以……」
「我不要……」打断阴裘的话,瑟裘哭出了声,「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一样……而且……谁是你的半身啊……我跟你是无法取代的不同个体啊……!你自己来爱她啦……!」
她用手背胡乱擦去爬满脸颊的泪水,但就连手臂也逐渐消失了。阴裘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姊姊,感到自己的眼眶也酸涩起来,他咬了咬下唇,苦笑。
「人类的寿命很短,我们很快就能再重逢了。」
「那亚莱蒂要怎么办……!你不是爱她吗!这可是十万七千年来唯一一次的机会啊!」瑟裘哽咽得快要说不出话,「错过这次……可能就再也没有下次了啊……!」
阴裘紧咬着下唇,上扬的唇角颤抖着,泪水滚落了眼眶。
「再见,我的好姊姊……」他微笑着呜咽,「永别了,亚莱蒂……」
「不要!我不要这样!」瑟裘激动地哭吼出声,「阴裘——!」
她的呐喊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光芒终究是将她们带离了梦境的世界,阴裘站在原地直到目送最后的光点也消散,他嘴角的笑容终于撑不住地垮下来,虚脱的身子倚靠着墙慢慢滑落,豆大的泪水滚落了眼眶。
创世至今,他从未这么悲伤过,就连和瑟裘大吵一架那时也没有。
「亚莱蒂……姊姊……」他低下头,紧紧环抱自己的双膝,泪水沾湿了膝盖,无助的肩膀一抽一抽地颤抖,「我爱你们……原谅我……」
他低低地啜泣起来。
在这被蓝光花海环绕的屋子,在这末世般残败、却广袤无边的世界,仅只他一人独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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