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哪怕心里有了准备,这会儿进入那溼润的肉穴被箍着,方晚空也是差点直接洩了出来。
“小郎君……嗯…你可真不小!”
“那是自然!”
方晚空手环住了她的腰际,那娇软的皮肉似乎比自己身上凉些,让他只想着透过身下的连结让两人温度趋于一致,期间忍不住小声嘀咕。
“明明里面热成这样……”
他完全不讲技巧,深一下浅一下在江若离的肉穴横衝直撞进出,捣弄出来的花液弄溼了衣衫。
“唔……”
江若离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腰肢忍不住扭动,花穴里的软肉也更加贪婪收缩着。
女子的叫声像是一记春药,让方晚空变得更加兴奋,感受肉棒紧紧贴合着溼漉漉的内壁,更是呼吸不稳。
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内,肉体撞击声,男子的喘息声都彷彿有了回声,空气中温度也像是上升了不少。
“啊…好舒服…再快些”
方晚空背脊紧绷着继续埋头苦干,看着江若离脸上泛起的潮红,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加快速度狠狠操弄着女子穴内的那处嫩肉。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毛发掩盖的缝隙进进出出,隐约可见有些反光的透明爱液。
如果这时方晚空照照镜子,便会看到自己因为情慾红了眼,那里还有什么探花游街宠辱不惊的名士风范。
在硬体上比不上影一,可方晚空的出眾腰力让江若离迎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到最后粘稠白浊的精液射了进来,更是让她紧紧蜷缩着脚趾,身上一阵痠麻颤慄迎来了高潮。
见方晚空拔出肉棒在射精馀韵中似乎想再战的样子,江若离直接用手开始套弄刺激着那裸露的龟头。
同在翰林院的男子已经有些奇怪方大人怎么还没回来,在宴会上也不好声张,只当他不胜酒力。
这时曲从溪已经直接进了宫入了殿,对萧渊行了个礼,称冰湖一事有人作祟,谋害皇室理当严查,东厂责无旁贷。
原本喧闹的宴会一瞬间静了下来,坐在殿上的萧渊似笑非笑说道:“宫中事曲督主倒是瞭若指掌,既然要查,确实该查到底。”
说罢便吩咐宋照泉在东厂彻查此事时从旁协管,势必要让小人无所遁形。
宋照泉只觉得今天这酒实在没滋味,甚至还有些涩,但也只好起身领命:“臣领旨。”
“臣谨遵圣令,今夜为求稳妥,东厂守卫已经加强巡视。”
萧渊听到曲从溪的说辞心里不屑,却恨东厂树大根深,一时之间难以拔除,像是感慨似的说了句:“你倒是有心了。”
“臣不敢当,都是担忧圣上及长公主安危。”
曲从溪行礼告退,只是那张一向冷着的面容实在看不出来担忧,他一走宴席又渐渐热闹起来。
不一会听到侍从上报曲从溪还在宫里巡视,似乎朝着昭宝殿去了,听到这个殿名的萧渊直接藉口离席。
昭阳落水是一回事他并不在意,曲从溪参与其中就是另一回事了,如此大胆真当他是个死人了不成。
曲从溪在路上被禁卫军拦了下来,面对萧渊的质问,他直接说是担心有人再次动了手脚。
“宫中管制森严,皇姐难道还会被人行刺?曲督主虽然能出入宫内,可也不能凭着这份恩典放肆。”
萧渊正说着,便听到不远处昭宝殿前传来什么东西摔碎了的声音。
方晚空已经在江若离手上射过了一次,眼见着这次射出的液体更加透明,甚至有种耳鸣濒死的快感,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了。
“小郎君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江若离用指甲轻轻刮过还沾着液体的马眼,好像只是单纯把玩着什么玩具,听到外面的响动当下还有些不快,怎么提前了,一不小心手上力度重了些。
“好姐姐,别弄了……方晚空!我叫方晚空,字明泽。”
“倒是个好名字——”话音未落,江若离便抽出半盘发上仅有的一支簪。
萧渊和曲从溪等人听着声响赶过去,却发现只是长公主那个贴身宫婢不小心摔了环佩。
听完墨娥说明情况以及言语中对长公主的担忧,萧渊也没有怪罪:“受了惊吓?朕倒是许久没与皇姐交心了。”
当下吩咐人开啟殿门,却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血腥味,当下眾人都变了脸色,墨娥提着的木盒连带里头的药盏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们都退下!”
进门见到里头的情形萧渊第一反应便是呵斥眾人,让禁卫军和曲从溪领着的厂卫止步,也不怪他,这场面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江若离跪坐在地上,裙子上还沾着未乾的精液,黑发遮住了半张脸,似乎有些愣神,手上的血不知是她的还是别人的,衣衫不整,大半边肩膀和大腿都露了出来,胸前也被溅上了大片的血跡,加上肤白胜雪,点点红痕,唇如涂朱,活似吸了人精气的艳鬼。
而她身旁则躺着一位下半身毫无遮掩的英俊男子,喉间插着半根断了的玉簪,血流了大半,胸膛完全没了起伏,睁大的双眼中似乎还有着不解。
曲从溪见了全貌,还隐约瞧见了被丢在一旁的官服,感觉到今日的事情有些失控,原本安排的人去哪了,正三品的翰林,若这是反过来设计,萧渊倒是捨得。
“殿下!!”墨娥上前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撩开那挡住江若离脸的长发。
似乎被这声音惊醒,江若离没有聚焦的双眼抬了起来,一字一句如同泣血:“谁给本宫下的药!!我要他满门以血谢罪!”
说完她便直接晕倒在墨娥怀里,心里还在默默嫌弃那根玉簪,谁能想到玉还会断,手上还被划了一道口子,本来暖起来点的身体直接被打回原形。
本来只是闭着眼,可没几秒江若离是真困了,直接昏睡过去。
而对于其他人而言,朝廷命官身亡,长公主被下药,还有个不知道怎么混进来没醒的假太监居然是禁卫军一员的手足,这注定是难以入眠一团乱麻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