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佘泽好像没看到自己下面的硬挺一样,只一本正经地吸着刘映映的胸部,那种吸法也完全不是小孩子吃奶会把母亲吃痛,就算闭上眼睛不看,刘映映也知道那是个成年男性,有着脆弱精致的五官,像一只仙鹿,等缠上身来,就发现那仅仅是水月镜花一样的表象,不论是吮吸的力道和节奏,还是抱着她腰的强壮修展手臂,都昭示着他更像一条缠人的巨蛇。
刘映映被吸得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全身都没有了力气,软软的任凭对方紧贴上来,胸部的快感电流一样往下蔓延,让花穴不由自主开始流水,嫩嫩软软的大腿根上硌着的感觉也更让她无法忍耐。
佘泽还是若无其事,吸完这边换另一边,为了不让刘映映被吸完的乳尖产生强烈的空虚感,他用掌心包覆住那只乳房,乳晕和乳尖都拱在他手心,不留一丝缝隙,没有让湿润娇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被凉到,这让刘映映好像泡在恒温泳池一样,水波一波一波力道温柔地推到她身上,失重又轻飘。
夏天午后的书房,彩窗玻璃透出神秘的宝石光斑,天花板晃出透明与斑斓,失焦了刘映映的眼睛,让她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你这样……硌着,不会难受吗……”
仿佛是单纯的疑问,话音刚落,刘映映才反应过来,她无意识把脑子里想的说出来了,顿时大窘,生怕佘泽误以为她在勾引和邀请。
“难受啊,”佘泽只是唔了一声,含混地,还含着她一边乳尖,舌头顶了顶牙齿内侧,轻轻说,“那怎么办呢,可以求你帮帮我吗?”
接下去刘映映记得不是很清楚,一团印象混乱,光和热,微微的气喘和肌肤的温度,衣料的摩挲和褪下,全都奏成无声白日梦。
刘映映好像真在做梦,脑子也不听自己使唤了,全凭本能回应,佘泽终于放开了她的胸部,阳光跳跃在少女娇嫩丰满的乳峰上,肌肤像雪山巅一样洁白耀眼,极近圣洁,佘泽分开她双腿,五指轻松张开,撑开了她的内裤边缘,不到巴掌大的一块布料就被褪了下来,鼓鼓的阴阜还没接触到凉爽的空气,就被坚硬硕长粗大滚烫的东西抵住了,盘踞了青筋的柱身自然贴上去,就顶开了贝唇缝隙,上上下下慢慢地弄了一会儿,阴唇内腺体就不停分泌出透明水液,打湿了肉棒,肉棒顶端分泌出的透明水液流下来,混合黏糊,分不清谁是谁的,挨挨挤挤蹭在一起了。
刘映映沉浸在感官的极致快感中,她也不明白,佘泽为什么都没有插进来,她就这样湿得一塌糊涂,念头刚浮起,就被沉甸坚硬的肉棒顶端抵住了湿滑并且在一下一下挛缩的小巧蜜穴,佘泽把下巴放在她肩窝上,她眼角余光是他被彩窗反光熏染的浅发发梢,柔软,看着手感很好,很想让人呼呼,可是他双臂穿过她腋下,紧紧抱住她纤薄的后背,一点也不柔软无害,他甚至都没有用手去扶肉棒,因为太坚硬了不需要扶着,就那样顶着她穴心,一点一点沉插进来了,过程有种难以言喻的淫靡无界。
刘映映全身都在轻轻发抖,不知道是快感过载,还是别的什么,当佘泽进到一半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吐了一小截舌头,张嘴无声喘息,敏感通红的耳廓被一个冰凉笔挺的东西抵住了,迟钝地反应了一秒才意识到那是佘泽的鼻梁,他轻轻用鼻尖蹭她的耳朵,声音断断续续,也有些不稳,亲昵地好像直接响起在她脑子里,还带着叁百六十度立体环绕声,还有些平时绝不会露出的脆弱:“映映,你那里好小好紧,但是……就像关不掉的水龙头,一直在流水……很滑很润,进去的时候,舒服得快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