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萧星淳觉得自己体力已经够好,所以昨天晚上一开始并没觉得她会先认输。
但结果是她错了,她不该惹一个马达,特别是故意刺激他的男性尊严。
身上有点疼,时澈觉轻,她一翻身就睁开眼睛。
“还疼吗?”
大手盖在她腰上揉,热烫的掌心缓解了酸涩。她一边点头,一边小猫一样扎进他怀里。
昨晚的男人太疯狂,肌肤之亲的畅快让他彻底卸下了缠在身上的铁枷,垃圾桶里好几个小雨伞。
“你怎么了?”
良久,萧星淳抬起头,笃定了他有事。
同样刚醒来的时澈在做起身子之后便垂着眼皮,睫毛盖住沉思的眼睛。怕萧星淳误会,先解释:“我不知道怎么说。”
很直接,很时澈。
“你”
“是不是被我弄伤了?”
他刚刚在床上看到了一块血迹,不大,已经氧化成了干枯的玫瑰花瓣。
昨晚的后两次他似乎是过头了。
可他没想过会弄伤她。
萧星淳扶着额头,拍了他一下,不想理他。
时澈没再追问,两个人穿好衣服出门时,雷欧已经满脸幽怨地在外等候多时。
“我以为你被谁绑了。”
他看了眼时澈,然而时澈并不看他。淡淡的神色与昨天无异,可是越平静雷欧越是脑补时澈在蔑视他。
“怎么会,我大哥二哥在等你,先回去。”
萧星淳算是发现了,雷欧这个人有时候有点不符合他身份的幼稚。
离开前王石特意送他们到门口,不想笑又逼着自己笑的胖脸上满是油光。
两个眼袋比昨天更大,他本来就一副肾虚的模样,看样子是一夜没睡,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德行也就算是废了。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儿子还活着,毕竟唯一的孩子,要是真死了怎么也要哭一会儿。
他们走出很远,王石还在看着。
雷欧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视线在他们中间来回游走。时澈的身体惯性地往前,贴着脖子的衣料悬空,一块暗红色的印记露出衣领。
雷欧眼神微暗,移开视线:“看来老东西要给你找事做。”
“让他来。”
萧星淳满不在意。
她还怕他不来,三把火总要用一个人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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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宴溪也在萧家,后天就是八号,她昨天走了一会儿,今天早上就回来熨烫那几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