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回忆那天她发病的样子,清醒后又和兄弟两个道歉,拿出已经化得不成型的蛋糕,但那天分明不是她的生日。
好像冥冥之中有定数,她带着涕泪的脸上已经不复美貌,干枯的皮肤有着与她年龄全然不符合的疲惫。然而举着蛋糕,呆愣的眼神还是充满病态的渴望。
“然后她喝了那杯水,告诉我们要去休息一会儿。之后睡着了没再醒过来。”
“我跑出去找人,再回来贺谕已经不在了。”
时澈比萧星淳预想的平静,她松开紧握的手,风吹进手中,汗水透着湿凉。
当一个永远伪装的人忽然扔掉面具,他不知道贺达的皮下还是不是他的父亲。
他忽略了最该怀疑的人。
毕竟于他而言实在找不到理由。
车子只开出市区,剩下的路几乎是走完的。
两个人牵着手追逐着一块形状像松果的云。回到萧家临近黄昏,中午过后天一直阴沉沉,到了落日的时间,西边不过短短出现了一阵浅薄的红霞,将将照亮萧家门前偌大的空地。
时澈临走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与自己已经丝毫不相干的小院,没有再说关于自己母亲的事。
萧星淳也没有瞒时澈,洗完澡将自己查到的那些比较内幕的事都告诉了他,包括贺谕跟在贺达身边之后,还有贺达的私生活。
这些太内幕,大多都是檀晏溪告诉她的,她转述时也不自觉地带上了檀晏溪的兴奋劲。
时澈倒是不在意一个快二十年没见的父亲到底如何,但是她眉飞色舞的神情却让他想起那晚自荐枕席的男生。
偏偏萧星淳还忽略了他越来越暗的眸子。
“你喜欢这种?”
她还在描绘那些她想象的画面,殊不知危险已经迫近。
男人擦着头发靠近了她,毛巾掉在地上,他身上的水汽让周遭的空气变得潮湿,温热的鼻息均匀地铺在耳根,慢慢加快速度。
这里是她的房间,是她直接带他进来的,没有人看到,楼下却是因为两天后的盛典人来人往很热闹。
有那么点偷情的感觉。
她手伸进他浴袍里,握住。
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偷偷有了反应。
在坚硬的分身上摩擦,再慢的动作也让他呼吸起了变化。时澈胸膛一下一下起伏,天还亮着,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的耳根慢慢红起来。
眉心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他颤抖的频率是快是慢,全凭她抓握的力量。
在濒临爆发的边缘,她蓦地按住前端。喷薄的力量冲击她的手指,粘稠的洁白从缝隙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