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开裙子,将他的坚挺一寸寸埋入。
进入的很顺利,她泌出的汁水早就将腿根沾湿。一击戳中花心,她满意地左右晃了晃,适应了片刻便开始肆意起落。
而男人迎合着她,有力的腰腹向上挺动,最深最敏感的位置被肉冠狠狠碾压。
男女缠绵的呼吸和低吟让地上的人不安,王琨已经陷入昏迷,疼痛过久陷入麻木,只有浓重的绝望感缠绕不散。
床上的人胶着纠缠,那些声音让他想起曾经的欢愉。死前最后一次,他的性器官有了反应。
时澈稍微转身,两人变成侧躺着面对面。
萧星淳从来不会不敢和他对视,每次在欢爱中目光相碰都是他先挪走。
她捏住他发红的耳根,细吻落在上面轻轻吸吮,好像要将里头的鲜红吸出来。
这样做的后果是抽动的性器变得更加热,如同一条烧红烧热的硬铁,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挞。撞碎的呼吸声细细碎碎,高潮到来之前,她狠狠抱住了他。
-
时澈抽身下床,王琨睁着眼,混沌的目光已然没有聚焦,只有本能的呼吸,一顿一顿,看上去很是艰难。
他接受不了除了萧星淳之外的人看到他的身体,哪怕对方是个男人。
王琨的裤子有些反光,其中夹带着银丝,是漫出的精液痕迹。他凝视着那处,眼中忽地出现刚刚那个女孩的侧脸。
他并没有多去仔细地看她,所以,那张脸放大之后便完完全全是萧星淳的模样。
时澈慢慢蹲下,视线刚投过去,王琨的瞳孔便散开,胸口的起伏也逐渐停止。
没有了生气,人立刻变成一摊软绵绵的死肉。
他的目光又移回王琨胯间那坨肮脏的痕迹上,手起刀落,那脏东西就掉在了不知是谁的外套上。
血液只是缓慢渗出,色泽诡谲深沉。
粘膜粘连着,有个圆球只剩一半。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住,萧星淳用外衣擦着自己的身体,在她快要走到屋里时,一直安静不动的时澈却突然挡在她面前。
“等会儿。”
他用外套将那东西包住。
“脏,别看。”
看着王琨腿间的一个窟窿,萧星淳心下了然。
他们是有些默契在心里的,出去之后没有找到王石,就去了他的办公室。萧星淳有点爱好恶趣味,她将那团浸透了腥味的衣服放在了他桌子上。
“听说明天是王石的生日。”
她抽出窗帘上的绑绳系了个结。
“这个就当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