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一声,抱着不肯撒手,赖了一阵,付廷森由着她。
“姐夫。”
“嗯。”
“我想清楚了的。”
付廷森回头看她,风起时虚起了眼睛,似是在分辨她话里几分真假。
穆余吸了吸鼻子:“姐夫应该晓得我的事,丈夫死在我身上,我对这事儿有阴影。”
说完又踮起脚,亲亲他,蹭蹭鼻尖,望着他的眼睛说:“穆余爱慕你,自然是愿意和你做那事的。”她脸红了,“姐夫不知道,我平日里还想呢……”
付廷森眉蹙了蹙,还是低头顺应她。
穆余见他不说话,哽咽道:“姐夫莫不是嫌弃我了?”
“别瞎说。”
“真不嫌?”
哪里嫌,她自己都拿这事儿当武器装可怜呢。
付廷森亲亲她噙着水儿的眼尾,冒红了的鼻头,陪她玩虚假的情调与浪漫,又忍不住揭揭她的皮:
“要真当自己可怜,方才还张着腿要吞我。”
穆余贴上他的脸,蹭了蹭:“那姐夫是如何感觉?”
“湿、软……”他一身慵懒,抚着她的发丝说,“嫩着呢。”
说着说着,两人越挨越近,又搞在一起。舌头绕酸了才分开,付廷森让她早些回去。
穆余再坐上车时与来时的模样相差无几,只是裙子底下是真空的,刚才要走的时候,她将丝袜和沾着春液半湿的底裤脱下来塞进了付廷森的裤子兜儿里,他要出去好几天,说是给他留个念想。
夜里微凉的空气钻进裙底,她心一颤,拢了拢腿,又是一阵酸痛,今天被他磨得狠了,刚才洗澡就发现腿根处红了一片,一牵一动都是一阵火辣。
穆余紧着一口气,等车子驶了一阵才松懈下来。
付廷森这几天不在,这倒是个好时机———
她看了眼前座的王叔,与他随意寒暄几句过后,笑着说:
“王叔,明日将您那小孙女带来玩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