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真热,比他本身的温度还要高……
付廷森舍不得退出来一点点。
穆余深呼几口,抓下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他的指节,噙着泪,声音放得极低,嘴角刚刚被他咬破了,凝着一滴血珠,艳兮兮:
“姐夫,你从了我,我对你好……”
她手扶着那根骇人的东西,咬着下唇往下坐,付廷森凑上去舔掉她唇角的鲜红,穆余一边动作一边还在询问他:“好吗?”
身体被他顶端的形状一点点撑开,微麻,刺痛,又进去了一点,她的腿根在颤了。
她刚刚高潮过,穴肉还软烂着呢,一点一点吞他,付廷森被缠得酥了骨头,仰躺下去,胸口起伏得大。
这便是顺着她的意思了。
穆余撑着他的小腹,继续往下,吞了半根,都是她自己来的,用她自己的节奏,只浅浅疼了一下,就剩麻了。
她觉得撑到了极致,低头一看还有一半在外边,提臀退出来一些,又一次试探着往里进———
她趴在付廷森胸口,细细啜着气:“姐夫,我真吃不下了……”
付廷森吞咽两下,手扶着她的腰,与她颠了个位置,架起她两条腿环至自己腰侧,一边沉下腰一边咬她的耳朵:“你怎得如此磨人?”
他进入,挤出身体里的汁液,顺着臀缝落进底下的被褥之间,穆余的指甲几乎要陷进他肉里,深处空虚地发痒,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那一点点刺痛,调起她的感官,将每一分感受都放到最大———
付廷森捂上她的嘴:“小声些。”
说完,腰腹用力将自己送了进去。
“唔……”穆余募地紧了身子,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不属于她的东西。
付廷森的神志有一瞬的模糊,房间里就剩两人交错的呼吸声,缓了一阵,笑道:
“怪不得你那丈夫新婚夜要死在你身上……”
真进去了才知道滋味儿,湿润濡沫着坚硬,随着她的喘息一下下缠吸,身下这小嘴儿,真是个要人命的销魂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