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右手撑着一根黑色的拐杖,倚着身后的洗手台,松散模样,浑身透着一股慵懒的轻浮感。
他一只手伸入女人的发丝,压着她深入,那根东西深深递进喉间。女人被异物呛地难受,呜咽出声,又不敢推拒,只能受着。
正在舔弄男根的女人穆余认出来了,是刚才在台上唱歌的翁旗,是如今上海最红的小名伶;往她喉咙里顶的男人她也认出来了,是———
穆余转身立马要走。
“站住。”
她要推门。
“你再动一步试试。”他的声音温润,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意思。
穆余站着不动了。
不愿回过头,就这样背对他们,还是能听见动静。
他像是突然没了兴致,扯着翁旗的头发加快了速度,东西在人嘴里驰骋,女人难受地哭泣与呜咽,口水顺着下巴荡下来,随着他一点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垂摆,最后他沉沉透出一口气,尽数留在了喉咙深处。
像是收拾了一阵,最后听见他让翁旗先出去。翁旗走过穆余身边时,还有些埋怨地瞪了她一眼。
穆楠还是不敢回头,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拐杖点地的声,每一下都让她的背脊发僵。
她能想到他是谁,头一次遇见他,那时她还不知道付廷森有个坏了条腿的哥哥,现在他出现在这里,便能猜得到了。
付延棹。
付延棹让她转过来,穆余咬了咬唇,还是转身了。
他就站在她面前,细细看,他眉眼间与付廷森还是有几处相似的地方的。
付廷森平日里总是凝着一双眸,他却微微上挑,像是在笑,淡淡如仙,可穆余知道他是个活阎王,他身边绕着的是戾气。
付延棹上下看了她一眼,她要比第一次见时漂亮许多,也是,那时的她从广东赶来投亲,折腾得像个小乞丐,如今漂亮了,他还是一眼将她认出来。
“看这反应,该是没忘记我。”他笑着说,“之前说好的,每次见到我该如何?”
穆余憋着一口气,揪紧了腿侧的裙摆,最后还是在他鹰隼般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低下头,撩起身上黑色荷边裙的裙摆,手伸进裙子里,勾着底裤,卷着边褪下来。
付延棹侧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女人脱衣是门学问,扭捏还是洒脱,动作快还是慢,每一下变化带出来的味道都不同。
她明显着急,可,那弯腰的弧度,手卷着边的扯下来的模样,那黑色的蕾丝在她大腿上压出来的痕迹,都挺耐人寻味的。
穆余伸手递给他,付延棹勾了勾唇,没有伸手接,而是抬起手里握着的阴沉木,拐杖未经雕琢,只是通体黑色的一根。
她松手,那片轻飘飘的布料便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