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付廷森说:“在想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还不清楚吗。”穆余坐在他腿上,将他的外套披上肩:
“你想想,我来了这段时日,可有做什么事?”
倒是没有。
穆余委屈,她本就还没来得及有所为。她唯一做的,不过是厚着脸皮缠上他,又使了点歪门邪道将他引上床。
她笑,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姐夫天天这样揣度我,是不是脑子里尽是我……”
“……”
“我脑子里全是姐夫。”
“每天就想把你扒光,抱你,抚摸你,和你睡觉,嗅闻你……”抓起袖子深深闻了一下他袖口的沉香味儿,呼出一口气,抓起他的手,将中指含在嘴里,整根吞进去,放在口中吮吸,再吐出来,舌尖挑逗着他的指腹。
她抓着他的手,压下头,又深深吞进去,喉间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吞咽一口口水,口腔的湿热裹着他,周遭的空气沾上了湿气,厚重又暧昧。
重复几次,她吐着小舌,舌尖托着他的指腹,语速慢得蛊惑人:
“感觉到了吗,我在吃你……”
车里不止他们两个人,她酥着声说这话,前座跟了付廷森经历过不少大小事,早就临危不乱的副官也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对上后面付廷森的眼睛,又慌张地垂下去。
付廷森抬手将自己的外套盖住她的脑袋,他自己也靠近,仿佛在这狭窄空间里隔出一个他们私人的空间:“你能不能安分一些。”
她真是好本事,将他的思绪理智搅得一团乱,还能轻声细语地与他说话,轻描淡写:
“姐姐不在,姐夫才是我的,于我来说每一秒都很珍贵,只是这样,我已经很安分了。”
付廷森笑,手指又送进她口中:“就你会说鬼话……”
她由着付廷森勾着舌头与她逗玩一阵,等他玩够了,收了收口水,手脚都安分下来,眉眼里印上委屈:
“我也想和姐夫说些敞开心扉的话,姐夫不肯,那说些敞开衣服的话也是好的。”
她手摸进他裤子里,握住那硬物,意思明显:“姐夫肯不肯?”
穆余眼里莫名滢上些泪花,今日付廷森掐着她的脸警告她,付延棹又一次羞辱她,仿佛与她来时一般无二,她不想再慢慢来了。
付廷森总是问她想要什么。
她只是不想再流离失所没个定处,不想再任人鱼肉;她只是想争一个抬起头的机会,希望有把控自己命运的能力……
当初她来上海投靠,在光着屁股敲开他们家的门之前,她与那对祖孙一样,早就没了退路。
付廷森眼神不明,只是将手顺着她的腿肉摸上去,那私嫩处果不其然没有遮掩,他将两指狠狠捅进稍有些湿润的甬道:
“这就是你说的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