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便看见赤裸而立的人,看见他出来,眼里的光烫得他心软,她嘴唇翕合,没出声,但付廷森看出来是唤了句姐夫。
灯光在她身后的楼梯转角处,氤氲的光影镀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身材有致,眉眼盈盈……
付廷森走过去,弯下腰,她便踮起脚换上他的脖颈。
付廷森将她两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低声问她:
“湿了吗。”
“嗯。”
她也不知为何,光是这样站着,身体竟会如此兴奋,腿间泌出的汁水,几乎要顺着腿根流下来。
她深深看了眼他身后的房门,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一闪而过的愧疚,最后身下的饱胀感抽回了她人模人样的负罪感。
付廷森微扯下些裤子,便要往她身子里顶进,刚抵上去,她就颤缩着身子,脸窝在他颈间,抬手解他的睡衣扣子。
或许是在外站得久了,她身上带着一丝清凉,贴上他胸口,丝丝凉意熨慰他身体的燥意。
肉头挤开淋漓的软肉,他抱着她,每下一层台阶就往里挤进一寸,到楼梯拐角,整根没了进入。
不过这样,穆余就险些丢了一次,啜着气,贴着他耳垂问:
“姐夫是什么时候硬的?”
付廷森抱着她继续往下走,她身上好滑,像绸缎:
“你什么湿的,我就什么时候硬的。”
“姐夫也一直在想我么……”
随着他的步伐颠簸,身下有节奏地进出,又沉又缓———
“姐夫……”她嘤着声,“快一些……”
等房门关上,付廷森托着她的屁股,性器蛮横地在她体内进出,快而狠,穆余受不住要出声,被他及时堵上了唇。
肉体碰撞之间掺着黏腻的水声,付廷森身下那一团囊袋,沾了她的湿濡,“啪啪”打在穆余臀上,甩的两人腿根都是。
女人娇作的气息全腻在他呼吸里,与他纠缠,暧昧地混作一团。等她适应了他的节奏,侧过头,压抑细微的呻吟全落在他耳边。
付廷森从耳朵痒到了嗓子,低头吮吻她的锁骨,她的湿滑柔嫩,照顾到了他每一寸,越往里探,越是紧窄,越是多汁……
他压抑不住喘出声,低头沉迷地看狰狞的性器进出她的体内,白嫩的腿根开着迎合他的动作,付廷森这才知道自己竟入的这么深,整个塞进去,两人的小腹贴得严丝合缝。
很爽……
肏她真的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