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之后,付廷森忍不住问:
“她怎么有这么多课要上。”
阿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挠挠头:“小姐她……比较好学。”
付廷森明显不快,连带着阿喜都紧张,有谁敢让他这样走空好几次。等穆余回来了,阿喜忍不住和她说:
“小姐,今日先生又来了,没见到您他似乎有些不开心。”
穆余将刚刚插好的一盆花摆到桌上:“我没时间呀,下次来就让他等着,我总要回来的。”
阿喜听闻惊恐,再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好在隔日付廷森再来时,穆余是在家的。
傍晚穆余正在院子里折腾花草,见他来了,放下手里翠绿的浇水壶,跑去抱他,嘴上连着啄了好几下,最后含着下唇晕红一张脸叫姐夫。
付廷森这几日郁闷又别扭的心情顷刻化为云烟,随着傍晚热乎乎的风散了去。
穆余留他吃了晚饭,饭后还给他露了一手新学的茶艺———
赏茶、投茶、洗茶、泡茶……一步步做得很专业,最后捧着小茶杯,将刚泡好的白毛尖递给付廷森。
付廷森就着她的手尝了一口,穆余问他怎么样,他点点头,很香。
她笑着放在他案前,拿起一边他今天送过来的水蜜桃,捧着吃。穆余不爱喝茶,喝了睡不着,除非是付廷森嘴里的。
正想着呢,她就尝到了付廷森嘴里的茶香味儿。
付廷森抱着她嘬吻了一阵,含着舌尖扫荡掉她嘴里的蜜桃清甜,这才拿起她手上的桃子咬了一口:
“最近怎么这么忙。”
“姐夫喜欢喝茶我才去学的。”
“还有呢。”
“还有的是我喜欢。”穆余将他嘴角的桃汁舔掉,指腹蹭蹭他优越的鼻梁,
“我不在的时候,姐夫自己也找点事做吧。”
付廷森要被她气笑:“没大没小。”
穆余咬了口桃子,看着手里桃子说:“和我一起上插花课的张太太,她也送了我一箱水蜜桃,说是前阵子去了趟无锡,阳山那里采回来的……”
付廷森听闻,将腿上人摆正了,定定看她,像是要看进她眼底心底。
这阵子他手底下有人不安分,与无锡那边的乱党勾结,将他一船百箱子弹调了货,他正背地里查这事呢。
不过是助手跟他汇报时正好被她听去了,一两句话付廷森也没想到她会上心,一长串的名单没想到她能记下来,还会自己背地里着力去做这件事———
半晌过后,付廷森突然笑道:
“以前我觉得,不太聪明的人在身边,省事;倒是我想错了,足够聪明的人在身边,那才是省了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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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瑞克瑞丝么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