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还有股勾人堕落的劲头!
这所有的所有杂糅在一起,付延棹看她就像是豺狼盯上了山羊,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
抓起她的手,闻一闻,蹭一蹭,最后贴在脸侧:
“付廷森这个人,你别看他平日里厉害,其实肚子里还是热的,到处是软肋,忒没出息,我和你才是同类人。”他问,“你要不要转头跟我?”
印象里这是他第三次这样问了,不似前两次的轻佻随意,这次穆余竟看出些认真来。
见鬼了。
她不回答,付延棹便怨她这闷葫芦的模样全是跟付廷森学的。
这里的餐食很有名,尤其是海鲜,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人推着菜品走过来,往他们桌上摆,最后从一个罐子里挖出几勺黑黢黢的东西摆在他们餐盘上,用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介绍:
“这是鱼子酱,可以先放一点在手背,感受一下味道,之后再用俄氏薄饼……”
付延棹将那唠唠叨叨的厨师赶走,拿起骨匙舀气一点,抬起两个抓着不肯松的手,放在了自己手背上:“试试。”
穆余看了他一眼,没办法,慢慢凑上去———
他说:“先要闻闻香气儿。”
她鼻尖凑上去,轻轻吸气;
他说:“用舌尖抵着,舔进去。”
她抿唇犹豫一秒,最后张口,舌尖扫过手背,落下一小片湿润,付延棹都要起鸡皮疙瘩;
他说:“不要咀嚼,用舌头,让它在嘴里滚动……”
穆余被他一步一步牵着,从不情不愿到现在正经品尝,一时间想不起来其他事,就听着他的话。
付延棹看着手背上那点湿濡,还在想她舌尖舔上皮肤的触感,过了一阵问:“好吃么。”
穆余点了点头。
他一笑,转手往她手背上放了一点,闻味道的时候故意用唇瓣蹭她的手背,舔的时候又故意放慢了动作。舌尖触上皮肤,含住那一小块轻轻地吮,穆余抽了口气,下意识缩手,被他抓着,最后歪过头,含住了她的指尖。
像豺狼开饭前的仪式。
他刚才说只吃饭来着,付延棹:
“后悔了,我有点想吃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