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只是心软了一下,眼睛闭上就一夜过去了。
早晨,穆余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嘴唇发呆。
身边已经没人了,可嘴唇胀胀的,说明刚才不是梦。
她不想承认,昨天付廷森没皮没脸地跑到她床上,让她难得睡了个好觉,早上付廷森抱着她啃咬了一阵她也没舍得起来,一直到现在快要临近中午。
穆余一直在懊恼,烦自己的心软和没出息,她觉得自从和付廷森闹翻之后自己就变得很低智,说一套做一套,不管是气急败坏地让他走还是冲他发脾气,都像是在怪他不来哄她。
很不聪明也不洒脱利落,可她有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
穆余在楼下,早饭和午饭混成了一顿,吃完往隔壁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连装修都和自己家里配着套的,她收回目光,让阿喜去被车准备去店里。
阿喜很局促,半天没反应,她今天很不正常,穆余到现在才发现:
“怎么了?”
阿喜都不敢将话说出口:
“茶茶馆被……”
……
车子在机关营门口停下,没等司机来开门穆余就自己推开走了下去。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这个地方了。
以前她最喜欢呆在这里,这里是她和付廷森偷情的场所,门一关她就可以坐在付廷森腿上,看着他认真工作时的眉眼和被她蹭蹭摸摸有反应之后无奈的样子,她无数次藏在他办公桌下给他口,看他一身正装又裤口大解的模样。
这次她几乎要将他的门撞坏。
门被猛地推开打上墙面,外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付廷森皱眉抬头看过去。
穆余站在门口,怒红着眼睛问他凭什么。
凭什么将她的店封了。
没将人拦住谭助紧张地和他简单解释了一下,随后出去将门给他们带上了。
付廷森放下手里的笔,走去锁了门,转过身刚想说话,就被她扬手甩了一巴掌。
“你凭什么,我都说已经跟你没关系了。”穆余的手在抖,她没了付廷森,如今在做的事就是她的一切。
他怎么总是这样,这阵子到现在他一点都没变。
付廷森被她打偏了脸:“我提醒过很多次了,你不能再做那种事。”他走近试图和她好好说,穆余要推开,推不开直接将他的脸抓花了,从脸侧到脖子一道长长的血痕,还是不够,疯了一样对他又抓又咬,付廷森扯下领带直接将她的手绑住了,压在门后,咬牙切齿地问她:
“你将人想得太简单了,那些人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的本事还架得住你的野心吗。”
她的情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黑市上渐渐有了名头,可她做的第一单生意就有问题,那个经理义愤填膺地要将背后出卖他的人揪出来,是他出手才将这事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