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弓起腰身,像一条搁浅的鱼,张着嘴,没有一口救命的水源。
她的两腿搭在付廷森肩头,小腿贴着他的后背,感觉到他的体温,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蒸发后的汗意。
付廷森一直埋在她腿间。
腿根密密麻麻的齿印与咬痕,她能听见自己的水声,好淫荡,像关不上的水阀。掩耳盗铃一般捂住自己的耳朵,听不见水声,能听见自己急促呼吸,更过分。
她想低头看,望过去只能看见自己隆起的肚子和付廷森的后脑,张嘴咬住自己的指节,难耐地哼了出来。
下面要被水淹了。
小穴被他舔得充血发亮,付廷森用舌尖划开饱满的珍珠壳,窥见里面的生嫩景色。都是快要当母亲的人了,这里还带着属于少女的纯净诱惑;舌尖抵进去探探路,它开始收缩抵触,告诉他此路窄小,颇为难走。
他气急败坏地侧头吮咬了两口腿根的细肉,又马上用牙齿夹住厮磨她身体最敏感的一点,听见她难耐呻吟,手指插进他发丝,便知道是要到了。
两只手分开贝壳肉,露出里面,舌尖来回拨弄花核,藏在里面的小洞不住痉挛收缩,水源不断;
看准时机,重重嘬吮,她骤然抬起腰肢,呼吸停滞,付廷森半张脸湿润,看着她春水倾泻的模样。
穆余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在高潮的余韵里挣扎不开。
付廷森抬起头,自下往上开始亲吻,直到穆余在他唇齿间尝到一丝自己的味道,她又开始颤栗。
身下高高隆起,付廷森快要爆炸。可人又碰不得,只好含着她的唇胡乱发泄一通,将她的呜咽呻吟全部吞没,到头来也没有一丝缓解。
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了个遍,抓住她成长不小的奶,送到嘴边,双乳上翘,伴有阵阵幽香,似奶香,似花香,让呼吸更加急促,揉一揉,肉儿颤颤———
顶端一抹殷红妖艳,被他含在嘴里吮吸。
“哦———”这阵子她一直觉得胸口胀胀的,被他这样一吸,竟舒缓了许多,酥酥麻麻,有了去处。
“这样舒服么。”付廷森含着她的乳尖问,他一双眼已经有些泛红,还在生忍,“我好难受———”
“穆余,救救我。”
救,怎么救?付廷森的身体烫得她快要融化在他身下。
受不了,付廷森直起身跪坐在床,抓住她两条腿合拢,一手解开裤子,滚烫的龟头抵上她湿湿黏黏的外唇,寸寸逼近,感觉到她穴口的收缩,这是她的应激反应。
付廷森真想肏进去,这是突然想起白沉芳的话,孕妇最碰不得,容易碰出个好歹。
操……
“我就蹭蹭,不进去。”一双眼死盯着贴合处,不知道是对穆余说还是对自己说。
握住根部,上下摆了摆,拍打在水淋淋洞口,激起水花。肉头挤开缝隙,抵至洞口,快要进去时湿脚打滑换了方向,茎身擦过泥泞逼口,前后来回摩擦,如此来纾解。
“这样难受么。”
穆余侧着头不去看他,颈间全是汗,面色通红,这是她兴奋地表现。付廷森专心研磨:“有不舒服跟我说。”
要是换做以前,他早就狠狠肏进去,要她吃掉他每一寸,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塞进那销魂窟,不管她的泪水和求饶;他就爱看她在床上哭泣求饶,她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那样,要命,男人最受不了女人在床上的求饶,只会越来越狠,肏到她痉挛踌躇,小逼会持续不断地吸他,让他完全纳入,整个泡在软肉里,供他射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