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不介意穆余怨恨他,他担忧的是她不晓得怕,依旧怀揣着那不该有的心思,试图逃离他身边。
他得让她清楚,自他那日吻上她的唇,这辈子都不会放她走。
黄昏落幕,天色彻底暗下来,付廷森只开了一盏床头的灯,他将宽大的大衣敞开,一寸寸审视她的身体。
任何痕迹在她身上都显得触目惊心,付廷森抓起她红肿的手腕,摩挲上面的勒痕———
“疼不疼?”
穆余侧过头不说话,她正恨他恨得要死,怕一开口就控制不住要吐口水在他脸上。
手腕间传来些水汽,她知道他在舔她,湿热的舌尖扫过红肿的地方,带起一丝火辣辣的疼。
穆余眼睛又开始热起来,她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结束。平时付廷森玩她,也要用手用嘴换着折腾上两三回,今日又怎肯轻而易举地放过她呢。
“穆余,”付廷森吮吻她手腕上的痕迹,低下身,含掉她眼尾凝坠着的泪珠,“看着我。”
穆余闻声睁开眼,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每每对上他的眉眼,穆余就要和其他人一样,被他的长相糊弄过去。
付廷森的长相不似其他当兵人的硬朗,眉眼间还能看出些如莲般的清俊,但通常抬抬眼就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得益于他那双淡墨色的眸。
像一张网,轻而易举就能捕捉对方的弱点。
穆余陷进他眉眼之间,有些窒息。
付廷森看她憋红了脸才松口,一张小嘴被他舔得亮晶晶,分开时两唇间还依依不舍牵着一根银丝。
他叹口气,像是老师碰上了蠢顿的学生的无奈,“这么久了,连换气也不会么。”
穆余依旧不给回应,她只希望这场噩梦能快些过去,却在他的舌头舔到她胸下时,忍不住颤抖。
付廷森用舌尖描绘她胸下的轮廓,舌头扫过她浑圆的轮廓,最后温凉的唇落到她肋骨上。
她轻轻吸气,微微颤栗,挺立的两颗乳头随着她的呼吸在空气里晃了晃,红艳艳像是冬日枝头的梅果。
这会儿在付廷森眼前可口的东西太多,无暇顾及那两颗,他直起身,褪了自己的衣服丢到地上,穆余失神之余听见一声沉闷砸在地上,侧头看了看,看清了是他的配枪,那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他们。
未容她多想,付廷森已经托起她的臀,手指挖了一些她腿间浑白的精液,他将他的东西重新塞进她身体里,穷凶极恶地涂抹她的内壁。
穆余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咬着唇连连抽气。
她的穴大抵因为他在车上的生硬而弄伤,不碰也疼,此时摩擦间传来灼烧痛感,烧得她脸和脖子都红了。
却在不情不愿间打出一波清澈的水,浇在付廷森指间,付廷森抽出手,看着指间地晶莹,两指夹着她外阴上冒出的充血硬起的丹珠揉搓起来。
“唔……”穆余依旧不肯出声,也不肯再看他,捂住自己的脸,忍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到付廷森扶着自己再次进入她,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付廷森拿开她掩藏住自己的手,绕到颈后,压着她一条腿,快而重地抽送,他动情的喘息全落在她耳边,到最后劲瘦的腰挺送,几乎是在撞了。
清清凉凉的夜,他额头渗出细汗,自觉有些失控。
再看身下的人,脸色绯红,一对细眉紧紧拧在一起,脸侧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颊上,无论付廷森怎么亲她,哄她,弄她,弄那么久……她始终闭着眼,一声也不肯发出来。
付廷森怕她将自己咬狠了,手指抠进她嘴里,撬开她的牙关,关心她的小舌头是否还安好。等她不咬自己时才松手,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下滑,最后滚烫的掌心落到她小腹上。
他嵌入她的身体,湿滑紧窄的穴肉包裹着他,性器在她体内抽动,蛮横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弧度,手掌覆上去,微微下压,依稀能感受到他的形状和动作,交合处更是挤压出一波春液,滑腻腻打湿他的大腿根。
穆余原先只有痛,被他压着那里,瞬间一股子酥麻席卷全身,像是一股电流从那里钻入散开,很快窜遍全身,她难耐地蹬起腿,再忍不住哭出声来。
“怎么了?”付廷森做样关心她。
“胀,好胀……”胀得她整个腹部都是酸麻的。
付廷森低头看两人胶连着的地方,“我揉一揉就好了。”
说罢手心微微用力按压她的小腹,这一按,体内的性器狠狠辗过内壁,灼热的龟首,性器上盘旋的青筋,刮过她一切敏感的地方,小穴应激般猛地收缩,穆余尖叫,难耐地弓起腰,拼命收缩吞吐,试图将那物排挤出去。
付廷森被她绞地喘出声,差点儿就这样交代给了她,动作未停,在失神时也靠着下意识在动,穆余胡乱蹬着腿,整个人像是淹在滚水中的一只半熟的虾,从里至外透出粉色。
“求你,别揉了……”她失神痛哭,付廷森颈子里都被她抓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