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挨一下,付廷森就扯着她肩上的带子往下拉一寸,等到胸前两只跳脱出来,才抓住她的手,翻身压在床上。
付廷森在她颈子里咬了一口,“还不解气?”
“杀了你才能解气。”
“你要杀了我,新第七军七个师管辖下的六万人的部队,都不会放过你,还有你老家那六七口人。”他笑着提醒,“杀我一个,值得么。”
“……”
穆余自然忌惮他,从开始时就忌惮。他一人的命就是比一窝普通人都要金贵,所以他做了那些混蛋的事儿,被他盯上的人就只能咬牙受着。
“你这次来,就是特地来警告我的?”
付廷森不否认地点头。
穆余侧过脸,任由他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手心干燥火热,胸前两团肉被他揉抓得通红,和烧着的兔子一样,穆余尽量忽略那感受,却忍不住心跳加速。曾经被他填满、撑裂的地方莫名也生出热意来,让她不自觉夹紧腿。
付廷森低头去寻找她的唇,终于得到他想了许多天的吻。一接触,从微风到细雨,再到狂风暴雨,恨不得要将她啃掉一层皮。
穆余的睡裙全堆在腰间,付廷森的手往下,隔着内裤摸她那里,“还疼么。”
她别着脸不说话,他便埋下头去,扯开布料看她那里。
那次之后他也看过她那里,一夜间被他折磨的像一颗熟透的桃,切了一半,露出里面烂红的果肉,很漂亮。
这会儿养好了,又变回那半生不熟的模样,缝隙里隐约流出汁水,看着便香甜多汁。
“你又要做那种事。”她一开口就忍不住发抖,“我不想,太疼了……”
“……你别太抗拒,我轻些。”
她眼眶涨红:“你非要强迫我,付廷森,你真恶心。”
付廷森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勾着手指弄她那里,戏着水,任由她嘴里吐出数个难听的字眼用在自己身上。
骂人对他没用,穆余渐渐也说不出话,咬着唇忍住急促的呼吸,忍得眼泪不断滚落,一脸快要死了的悲怆。
看她这样,付廷森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待呼吸沉缓了些,很快就撑起身,放过了她。
其实若不是她上次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惹怒了他,他不会做得那样过分。每次都是他强迫,两人都不好受。
他们二人之间不是只有这一朝一夕,付廷森早就下定决心是要与她长长久久相处的,但到底要怎么样她才能不这么抗拒自己,成了他当下最苦恼的事情。
穆余下来时,披了件皮绒睡袍,长发披散,素颜,她大概又独自哭过一场,眼周还有泪渍。
腰上的带子没系,胸口露出大片皮肤,上面还有他刚才弄出来的痕迹,弄得下人都不敢轻易抬头。
付廷森已经用过早饭,随手拿了本书一边翻看一边等她。听见她的脚步,抬头看了一眼,让人去给她拿了件厚些的外套来。
穆余一早心情不好,看着眼前生冷的三明治,毫无食欲,只觉得这东西和付廷森一样招人厌。
今早的厨娘触了霉头,又挨她刁难,只好马上烧锅起火,给她煮了一碗热粥。
付廷森走过来,接过仆人拿来的衣服,给她套上。
“老师,早餐,不喜欢就都换掉,这些都是小事。”给她套上衣服,“吃完收拾一下,有裁缝来给你量体做衣服。”
穆余抬头看他一眼,一字一句道,“你我也不喜欢。”
付廷森一直都知道,但她这样说出来,猝不及防还是有些难受,最后只笑了笑,“这个没有办法,你只能克服一下。”
穆余又觉得他这人比谁都要虚伪。
这话不是说给对方听的,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好像在侧面告知,穆余在这里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也侧面证实了,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心智还不算成熟,更是有些娇纵,所以闹脾气时难免失了分寸,急起来玩刀玩枪都是任性所为。
无形间附和了她这段时日的作为。
付廷森总说她聪明,但谁又能聪明得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