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闻声撤出手指,看他狂顶了几下后动作停下来,从口袋摸出一小袋粉末倒在林染的双乳间,然后低头去狠吸。
白大褂来不及阻止,心想法尔这小子向来不羁,但也从没有放肆到偷尝估价品时也敢玩che-sex,立刻索要反馈:
“她里面有问题?怎么还非要用药?”
法尔卡斯吸完抬头颤抖着长长呼气,漂亮的牙齿在激爽里咬合不稳,夹杂着可卡因的气息从口鼻里喷出,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听起来咬牙切齿地:
“我这是严谨。”
“啊?”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法尔低头去看林染被顶得有些迷瞪的黑色双眼,声音爽得有些虚飘:
“插她……比吸粉还爽。”
少年颤抖的气声尚未落地,药物作用下他已经失去操弄的力度控制,一次次狂乱撞至根部都贴紧她的下腹,龟头在她深处换着方向四处乱戳。
“啊——!啊!啊!里面,坏……坏掉了!”
突然间她出了声。
声音仍然有些哑和气弱,但显然哑嗓的药效已经完全过去了。按理说不该这么短暂,但麻醉药在她身上的效果一样打了折扣。
她的声音好像有催情的效果,白大褂怕把更多人引来,回头看了一眼实验室紧闭的大门,心里回想了一下进门时是否有反锁。
少年血气方刚,器官是不小的尺寸,又磕了药头脑混乱,林染被插得脑中颠三倒四,甚至没发觉自己已经能出声了,嗓子里被顶撞到底时发出的呻吟完全处于被动的本能。
在上面观察林染的男人也不可避免地感到下身膨胀起来,咽了咽口水,再次撑大她的眼皮仔细看了看,抬头看数据,喃喃地脱口而出,
“这么厉害?还是没有痛觉反馈,反而……哦你们看,她有爽到。”
他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说完时发现没有回音,四下看了看,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紧盯着椅子上被操干得汁水淋漓的女人用力自慰,没人再开口挑逗羞辱、好奇探索,好像被什么控制了脑筋。
是那点可卡因?
完全不可能,只有法尔一个人真的吸了。
偌大的实验室里门窗紧锁,随着众人粗重的吐息温度迅速升高,满室异香扑鼻,从她身上出来的味道——
她浑身上下毛孔里蒸腾出的汗液,被插得穴肉微微外翻的秘处随着肉根偶然的全部抽出而喷出体液,她不断呻吟而来不及闭拢的嘴角溢出的津液,通通有这样说不清的惑人心智的味道。
精液,需要精液。
有字眼在脑中打转,林染大睁着眼睛随被抽插的力度上下耸动,浑身发烫——室内有无数发情之中的男性气息,这些气息笼罩下的房间、她眼中的天花板在视野里有些发红,下体好像也燃烧起来,少年失控的操干带来的激爽甚至已经是其次。
她马上就要有更多快感,伴随着更多力量……这感觉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法尔突然呻吟着低吼,
“操!她里面在吸我,这个逼在吸我……”
旁边的男人专注于林染下体间或喷溢出淫水的景象,边撸边喘息道,
“会吸的小妞你也上过不少……”
“不一样!”
法尔粗暴地打断他,紧盯着林染迷醉泛红的小脸,
“她里面……太邪了,我他妈现在要射了!”
白大褂诧异了:
“等下啊,还要试试下面呢?”
话音未落,法尔忽然抽气,臀肉夹紧狠狠地撞进最深,阴囊死死压在她的会阴,完全无法控制地进入高潮。
热液以极大力度射进深处,林染尖叫起来,十几秒过去还未见暂缓,药物作用下少年低吼着持续地射入,精壮带汗的身体在爆发的快感里颤抖,持续到无法忍受堆积的快感,他身心都被这感觉撑得要爆炸,突然狠狠拔出肉根,顶端喷射的精液仍在不断流出,从她大张的穴口落下来。
林染哀叫起来,
“不要出去,还要,还要——”
没人听懂。
但听到声音的瞬间少年又迅速地挺身,淌着混浊白液的粗大再次没入穴里,插了几下再度射出精液。
法尔听到她的喊叫转为呻吟,低头看到她明显多了一分满足表情,忍不住凑近她,持续的射精之中,话语第一次生出几分驯服的温和。
“宝贝,很舒服吧,我说过的……”
有精液混着她潮喷的体液从打开的美穴里漏下来,掉在地上有连贯的淫荡的水声,仿佛已经完全失禁、正在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