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荒野露营确实不能太挑剔条件。
她故作轻松地笑笑,心里却更紧张了。
不知道郇宇炫是看出来她的情绪临时做的决定还是原本的安排,他对她说:“你先去睡吧,明天要早起,我陪第一个人守会儿夜再来。”
“嗯,好。”她乖巧点头。
独自钻进帐篷,沐萱宜用毯子罩住自己,一番折腾换好了睡衣睡k。
她没有脱内衣,不可能脱的。睡着不舒服就不舒服吧,也没办法,这些天条件不好,她将就过不少事。
躺下盖上毯子,她暗暗告诉自己要赶快睡着,不然等会儿面对郇宇炫肯定尴尬,可大脑最不受控制,越想睡人就越清醒,杂七杂八的一堆念头冒出来,好像从小到大没想通的问题全部要她现在去想。
结果当然是迟迟无法入睡。整个人翻来覆去,她粗略估计过去有一两个小时了。
此时,她听到帐篷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紧接着是帐篷门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吓了一跳,她赶忙躺好不动。
“还没睡?”熟悉的嗓音传来,他轻而易举地点破她醒着。
沐萱宜紧闭着双眼,不回答他。
郇宇炫轻笑一声,没打算继续惹她。
借助外面常亮的灯光勉强能看清帐篷里的一切,他默默收拾好,在她旁边的位置躺下。
空间充足,两人身t没有挨到,但是……
“啊,郇宇炫你压到我头发啦!”她小声惊叫。
“哦,抱歉。”
他往旁边挪开一点,伸手去整理被他压得凌乱的发丝,一边问道:“留这么长的头发不麻烦吗?”
入手是缎带般的柔顺丝滑感,可以想象这样一头及腰的长发打理养护起来多费劲。倒是符合她的风格,喜欢一些看起来低调jg致,弄起来麻烦得要si的东西。
听见郇宇炫的话,沐萱宜本来下意识地在思考:他是不喜欢她头发的意思吗?
却发现他还在用手指帮她梳理,都十多下了。
她的头发她知道,早该理顺了,所以……他现在不会是在单纯的00吧?
头发丝没有触觉,但头皮有,每次细微的牵动都带来一点点忽略不掉的痒麻。
哪有一直0人家头发的?脸颊莫名就开始发烫。
纠结了几秒,不好意思问他在g嘛,只能开口:“我困了。”
他果然停手,“好,睡吧。”
她翻身一滚,背对他调整平复心绪。
半晌,郇宇炫那边也再没什么动静,没和她说话或碰她,久违的困意终于袭来。
阖上眼皮,坠入梦乡。
梦里的一切不再y冷黑暗,晨曦的光芒照拂着她,她融入了清风,化作雾雨。奇异的是她仍然保留着完整的人类意识,世界宛若童话仙境,所有受她关注与眷顾的植物都长青不si,花开不败。
……
恍恍惚惚间认为这不真实,思考到底什么是真实的刹那,沐萱宜无奈地发觉她醒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个小时,反正帐篷外的灯火还亮着,天没有亮。
轻轻地翻身,她发现郇宇炫是面朝她侧睡的,一张沉睡的俊颜近在咫尺。
唔……睫毛好长呀。
郇宇炫的眉眼是锐利的,五官轮廓延续了小时候的漂亮深邃,从高挺的鼻梁到薄唇再到下颌线的弧度都非常jg致完美,帅气得十分抢眼。
但由于他平常气场太强,敢接近他的nv生没有敢接近洛宸寰的多,再加上叶萦栖通常对于仰慕他的nv生零容忍,下过好几次狠手宣誓主权,敢接近他的nv生就更少了。
叶萦栖对于他们关系向来是高调炫耀的,正牌未婚妻自然拥有权利。
刻意忽略心中的酸涩,她想:郇宇炫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羁绊最特殊的人,她真心盼他顺遂、快乐。
叶萦栖是她童年时期最好的朋友,人生大事抛开一切恩怨情仇,她还是愿意真诚地祝福公主殿下。
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抬手碰了碰他的侧颜。
希望你们能幸福。
刚要缩回手,却倏地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那双墨绿se的眼睛已经睁开,平静地与她对上视线。
……醒了?!沐萱宜心差点跳出来。
完了。
他醒了,怎么办?
她该怎么解释半夜不睡觉偷偷碰他的行为?
“还要0吗?”他大方问。
“不……”
她红着脸,细微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b蚊子嗡嗡还小。
因为有其它关注的重点,郇宇炫没太计较地放开了她,叹了口气,“你的睡眠也太浅了,这才几个小时就醒了?”
“嗯……”
“再睡一会儿?”
“你睡吧,我睡不着,我不打扰你。”
现在是凌晨时分,不早不晚的,按理说应该接着睡觉,但她明显感觉自己失眠了,大脑异常活跃,毫无困意。
他思索片刻后问:“既然睡不着,那我们继续聊聊白天没聊完的事如何?”
沐萱宜怔住。
白天……是说让她跟洛宸寰分手吗?
“不要聊了,我不同意。”
是因为不想看他们结婚后过得不好她才愿意祝福的。
她依旧不开心郇宇炫跟叶萦栖在一起就不管不顾她的感受,叶萦栖说不喜欢她,他就刻意疏远她。
现在他又想强势g涉她和谁恋ai结婚,凭什么?
而且他下属之前还跑来警告她,虽然不是他授意的,但并不妨碍她原本就觉得不公平的心情雪上加霜。
反正郇宇炫想g涉她恋ai结婚她就是不答应,说什么都不答应。
“为什么?”没料到她这次会毫不委婉地拒绝,他有点意外。
“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不要你管。”
听出她语言中的抗拒,他没退让,“你现在是我家的人,我b父母更能做主,不要我管要谁管?嗯?”
“我又没有卖给你家!”她小声朝他喊:“我有权做主自己的恋ai婚姻!”
讲不讲理的?
她分明没有改姓和实质成为他父亲和继母名下的孩子,只有户籍迁到他家,严格来说她相当于寄住在他家。
她也没怎么花他家钱,除去一开始,后几年她给人做定制的香水、首饰、衣服赚了不少钱,还经常送礼物给长辈。
若谈亏欠,她大概只欠郇宇炫一个人,欠他在她最脆弱时保护、帮助她的恩情。可她对他的心思从来不仅是感恩,即便让她报答,也无论如何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妥协。
就算很难过与他起冲突,也不想妥协。
“我跟谁结婚不用你同意,你不支持就不支持,我……”她一心狠,把话说si:“我甚至都不用你家给我准备嫁妆,我有钱,可以自己出。”
被她一番说辞气得够呛,他脸se难看地直视她眼睛,咬牙问:“就为了一个洛宸寰,你居然要跟我划清界线,还能扯到嫁妆和钱上?”
沐萱宜抿抿唇。
是谁和别人订婚之后就不待见她的?明明他先开头的,现在还倒打一耙?
“不想跟你说了。”
一直争没有意义。
而且她讨厌跟郇宇炫吵架,鼻子眼眶微微发酸,不知为何委屈得想落泪。
“总之就是不要你管,我和谁在一起都不关你的事,如果真觉得我欠你什么,你提其它事我都答应你。”
说罢,准备翻身不再理他。
又不愿意理他了?不接受这种收场,郇宇炫伸手紧紧圈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霎时两人非常贴近,鼻尖几乎碰到……交织的温热呼x1扰乱她的心绪,沐萱宜惊慌地垂眸,不敢看他。
他似乎一点不认为这样的距离不妥,完全不受影响一般保持姿势发问:“其它事都答应我?”
磁x悦耳的嗓音语气不凶,是平常的感觉,但是能听出来一丝不对劲。
她不怀疑自己判断失误,毕竟郇宇炫现在肯定很生气。
犹豫着要不要表示反悔,又怕刚说出的话马上收回会使他更加生气。
还是默认吧。
他低笑一声,“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别言而无信,我也觉得应该让你感受一下……”
什么?沐萱宜整颗心提起来,预感他的要求不会太简单。
“我记得你和他好像还没做过吧?我们来试一下。”
“……?”
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没做过是指什么?
是那个意思吗?
大约是的,广义上她和洛宸寰没做过的事数不胜属,但郇宇炫亲眼确定过的就只有……她是处nv。
思维有些迟钝,等她反应过来,睡k已经被人粗暴地扯掉,双腿光0,下身只剩一条单薄的底k。
“不……唔!”来不及尖叫出声,嘴巴就被一只手掌牢牢捂住。
“别叫。”他威胁道:“你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做什么属下可不敢拦,你也不想让所有人来围观我们吧?”
“敢哭就把你绑起来,敢跑就把你压在外面做!”又补充一句他才拿开手。
简直是土匪恶霸级别的发言。
“不可以……”她慌张地拼命摇头,“你放开我,别的要求我都答应你好不好?这个不行。”
太惊悚了,沐萱宜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
往昔五年的时光,郇宇炫处于b现在更为轻狂躁动的少年期,也没有调戏过她或者对她动手动脚,更没有强迫寄人篱下好控制的她发生x行为。
她不相信他变了。
弄不清他是怎么想的,难道是抱着令她shishen不能嫁给洛宸寰的心态吗?但郇宇炫跟洛宸寰或她有什么深仇大怨?需要用这种手段?
想不通,只能挣扎着推他。
不出意外的推不动,压着她的男x身躯沉甸甸的。
他直gg盯着她,“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乖一点,我们很快结束。”
……这是快慢的问题吗?
她好想哭,可是又怕他真把她绑起来。
她还是觉得,他应该不是想动真格的。
思来想去,或许是因为她刚才g0u通态度差,他生气了,打算吓唬吓唬她?
郇宇炫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此刻他也得出结论:“你不讨厌我。”
沐萱宜心头一紧,不确定他有没有从她脸上看出更多东西,希望没有。
当然不讨厌他,但是……他们俩也不能乱来啊。
“你先起来,不可以这样。”他好重好热,两人一直紧紧相贴令她的t温攀升。
“好。”
等了良久,他的身t只挪开了一些,依旧维持半压着她的姿态。
“……”
好敷衍。
他是不是很难消气?
正当沐萱宜分神思考如何化解危机之际,修长的手指趁其不备轻轻抚上了她细腻的大腿肌肤。
她吓得立刻一缩,条件反s想要夹紧双腿,可那长指变本加厉地流连于她柔neng的大腿内侧,她不敢夹了。
一夹不就把他手掌夹在腿间了吗?她都不敢想象场面有多尴尬。
然而让他继续0也没好到哪去,接近腿根的皮肤十分敏感,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才0几下她就受不了了,慌忙去抓他作乱的手,颤声道:“别0了,好痒。”
其实不止是痒,但是不能说。
郇宇炫眸se幽暗,0腿而已,她反应这么大,让他本能地想肆意ai抚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她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但这样任由私yu膨胀,后果将严重失控。
隐忍地把她手按到旁边,他声音低哑:“不想我0?行,那就直接来。”
直接来是什么意思……?沐萱宜人还懵着,大腿处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感觉,然后……一根炙热、粗长的y物贴了上来。
“?!”她瞬间瞪大了双眼。
努力忍住差点溢出喉咙的尖叫,却忍不住逃离的冲动。
由于力量悬殊,她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sisi被人钳制。
脑子很乱,回忆起之前郇宇炫把她揽在怀里,他也没让她碰到过这根……此时在她感知里形状又长又大、脉络温烫搏动的东西,天呐。
完全不敢低头去看,她小声请求:“你拿开,你……你把它收回去好不好?”
“不行。”他拒绝并恶劣道:“这不是必经的事情吗?你害怕什么?”
必经吗?她不知道,她原本就没有考虑好,而且按照她的规划至少不是在婚前。
跟郇宇炫发生……更没有想过,不是说她不喜欢郇宇炫,这无关于她的情感意愿,问题十分复杂。
总之对她来说是遥远的。
不在乎她怎么回答,他继续动作。
棉质的内k构不成阻隔,两下就蹭开,x器顶进她娇neng的瓣蕊摩擦,算不上温柔。
沐萱宜打了个激灵,很异样的触感,快感有一丝丝,剩余大部分是陌生难受的刺激感和轻微的疼痛。
他试图往深处探,她立即蹙眉攥住他胳膊的衣料,轻声抗议:“疼……停下。”
郇宇炫额角渗出汗珠,她的花唇很软,有一些sh润,但x口太紧涩,除了强行闯入似乎别无它法。
短暂犹豫后,他对她说:“你忍一忍。”
她张了张唇,莫名组织不起语言……只能害怕地对他使劲摇头。
他却像没看见似的,仍然沉腰把那根y物往里戳。
沐萱宜脸se泛白,眼前一阵发黑。
好疼呀!
人是推不开的,阻止他也不愿意停止,硕大的y杵跟凶器一样,她甚至有种它破t而入她会马上疼晕过去的错觉。
感受糟糕到不行。
不想哭泣呜咽出声,她一口咬住肩膀附近的毯子角,泪水模糊了视线。
注意到她的表现,他忽然停下一切,身tch0u离不再压着她。
“不要咬我毯子。”拉拽毯子提醒她松口,仿佛他目的单纯在于从她嘴中抢救毯子。
重获自由的沐萱宜既生气又委屈。
怎么?毯子是公主殿下送他的定情信物吗?
算了,没心情研究,他和毯子待在一块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