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现在算什么呢?有婚约的未婚夫妻,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有肌肤之亲的情人。
煜接过空水杯起身准备离开。
说实话他也摸不清月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
风铃被窗外阵阵的风吹的叮当作响,仅被一根丝线吊着,随时都会断裂。
“你再休息会吧,我出去一下。”目光瞥到月肩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煜突然一阵慌乱羞红了脸,随便找了个理由准备逃离。
月觉得这反应有意思极了,明明被不知节制的索求吃干抹净的人是她吧,怎么反而这人更加不好意思呢。
于是她特意选择对着干,一下掀开了被子自然的下了床:“不睡了。”
路过煜的身边时,发尾轻轻扫过他的手背,心里仿佛也被荡起一阵阵涟漪。
昨夜的疯狂又在脑内回荡一遍遍敲打着。
不知怎的,煜感到又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心里燃烧升腾起来,他抬手圈住月的手腕,轻轻一扯人便到了他的怀里。
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中再次染上情欲,他询问的看向月,回应他的是落在喉结上的轻咬。
他再也无法克制。
“昨日有皇子来访赫斯特大宅,我们告知他您并不在此,修殿下回复不日后会再次到访。”杰弗里站在书桌前一一汇报着近日事宜。
毕竟煜这一个星期以来几乎连房门都没踏出来过,知道这个住处的人恐怕也只有杰弗里。
还真是,伯爵大人说煜是个痴情种,他的妹妹果然会令他抛下所有的理智,即便这十几年来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有可能被推翻。
杰弗里的眸子变得冷漠,他追随了煜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这样的下场。
要不是看在他有能力,或许可以帮助他拿到想要得到的东西,这段时间又怎会如此尽心尽力的为他收拾烂摊子。
自从他看到月的那一刻就跟疯了一样,真是不怕别人挖出他以前的经历。
不怕死的疯子。这是杰弗里对煜一贯地评价。
毕竟从他刚带回煜开始就看着他不要命的单枪匹马冲向一次次围剿,靠着一双手一只匕首杀死数不清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尽管这只是第一次,他没有丝毫畏惧,天生的杀人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