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靠在栏杆上看向万里无云的晴空,再一次问起系统还需要多久,同时无意把自己的心里话嘀咕了出来:“这鬼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多呆。”
听力极好的曲从溪只觉得听错了,也许江若离只是心情不佳,自己该去找个更好的乐师或者把曾经收受贿赂中能见光的奇珍都拿出来。
他上前搂住了江若离的肩膀,提起刚从外商手中寻得了两匹战马的混血种,速度堪称一骑绝尘,不如今天就去城郊试驾。
“好”,江若离总觉得不管是府里的还是猎场的马都被训练得太稳住,稍微提起了一丁点兴致,准备转身换一身衣服出门,拿着的杯盏一个不稳从手中脱离。
江若离下意识追随那抹天青色朝下看,并没有见到杯子如预想中落地碎裂,而是被二楼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接住了后拿了进去。
事实证明听话的人也会钻些空子,影一确实没有在江若离眼前出现,只是离得近护卫,准备将捡到的杯子交还侍女。
如果确实是不被需要的东西,影一瞥了一眼杯沿上淡红的口脂,他会自己留着的。
一炷香的时间后,影一难以顾及第叁人在场,呼吸都变得急促和沉重,他的手掐着江若离的腰侧,一言不发地埋头苦干,肉棒在女人的穴口进进出出,带出湿润的体液。
不过身下动作再猛,面具还是牢牢的戴在他的脸上没有动摇,叫人看不清他低垂眼眸中的情愫,整个人如同不知道停歇的打桩机。
“殿下喜欢吗?”
曲从溪选择性忽视了江若离背后的人性道具,舔了舔女人耳朵附近的泛起潮红色的肌肤,那是一个有些微妙的敏感点,他一边问一边揉捏着江若离挺立着的乳头。
“嗯慢点啊”
江若离身上的吊带已经滑落至肩膀,露出了大半边的白花花胸脯,宽大的素纱外衫被薄汗沾染更加透明,手搂着曲从溪的脖子,整个人被夹在两个人中间,身子随着影一的肉棒被动地起伏。
阁楼的帘子已经全部放下,但只是不透影,光线依然明亮,还有少许微风拂过女人的胴体,这般场景叫江若离感觉更加敏感,甬道处的痉挛,被爱抚的乳肉,不断加快的节奏带来了缺氧的快感,她的红唇不由张开大口大口地呼吸。
曲从溪直接用吻堵了上去,两人的舌纠缠在一起,像是争夺着口腔中的氧气,又像要互相吞食。
舌根处不由自主地分泌处唾液,让这个深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和江若离下身穴口的声响应和着。
曲从溪依旧保持着理智,在接吻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指摩挲揉捏着女人的阴蒂,他衣衫纹丝未乱,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衣袖却因为而被花液沾湿,月白色的暗纹变得更明显。
“不行了唔”
江若离一瞬间有种脱离前就会因为高潮晕死的错觉,她推开了曲从溪来获得一丝喘息,宽大的衣衫已经皱皱巴巴,勾勒出贴合着身体的曲线。
曲从溪近乎痴迷得看着高潮过后的女人,看着她被浇灌后的有些糜烂的美丽,望向那只倒映出自己一人的眼眸,露出了一个有些真心的笑意。
他温柔擦拭着江若离鬓角边细密的汗珠,用蛊惑的语气说道:“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当然你也可以再用力些,”江若离往后靠在人身上说到,她在这个角度正好能仰视看影一面具下抿紧的嘴唇,还有微动的喉结。
影一粗壮的肉棒本来已经抽出了甬道,龟头抵着江若离的臀肉,强忍着没有射精。江若离的话音刚落,他本就粗壮的肉棒更加硬挺,毫不犹豫地再次冲刺。
男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能生出些所谓的默契,在前后夹击之下,江若离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挑逗着,身上的纱衣随着叁人行的运动最终还是被扯破。
她臀肉上都是白浊的精液,阴唇上的毛发都沾湿,乳头被吮吸揉捏得立起,肩膀和腰腹上是曲从溪啃咬后留下的水渍和红印,教人看了更加想要留下什么。
如果不出意外,在倒计时离开的这几天,江若离都会在欲海享乐,挥霍金银。
然而随着萧渊的一纸朱批,负责行贿事件的主审官猜到了暗示,赵家主家旁支的投机取巧买卖田地被重点彻查,远远比其他有问题的氏族更严重。
就在江若离在阁楼上叁人行时,赵家得了风声,给驸马送信的人已经到了公主府侧门请见,导致还顶着赵驸马身份的曲从溪这天结束时没能保持住自己好心情,而是独坐卧房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