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没有之前那么冷,在这过分温暖的室温里透出一股微凉。
细腻柔软,像是一块软玉。
[好温暖。]
他发出一声轻叹,像是第一次见到雪的孩子,充满纯真的感慨与喜悦。
沉汨看着他,仿佛在透过那层衬衣看进他正因这份喜悦而泪盈于睫的双眼。
她无法控制地为身下这个人心软,即便她一再告诉自己,她已经有了仰光,且这种接触只是为了让她活下去——
但她没办法不为他心里的种种想法一再心软,唾弃自己卑劣的同时又涌出想要补偿他的念头。
可她不能给,至少在这件事上,不可以。
她强迫自己硬下心肠去忽略那些会动摇她的呢喃细语,握着那根已经彻底硬起来的性器缓慢抵进了她入口。
伏曲的喘息扼在半途,他摊放在床单上的手指蓦地收紧,拒绝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欢愉发出任何叫她觉得难堪的声音。
沉汨缓过那股凉和胀,沉默地动作起来。
伏曲看着纤瘦修长,人形的性器却一点也不苗条,满满当当地挤在她体内,每一次起落都让她本就虚软的身体都有种自己是靠着这根硬物支撑着的错觉。
伏曲在她身下不住地战栗着,他白皙的胸膛上漂亮的乳尖因为刺激微微翘起,仿佛开在雪地上的两朵春樱。
已经因为鼻塞嗅不到太多气味的鼻尖,萦绕的是她吞进他性器那一瞬间爆开的栀子香。
本该幽淡的冷香,似乎也被这温度和浓度染上了情动的暖。
她觉得渴,发烧让她身体大量水分流失,过高的室温和此刻所见更是火上浇油。
伏曲好不容易适应了她的起落,结果下一刻胸口就撑来她发烫的一双手,来不及惊呼,夹裹着他性器的软道越发迅速地起落着,她的臀肉拍在他腿根发出有节奏的闷响,嫩肉褶皱有如细滑绸缎紧紧缠绕在他茎身上,叫他紧紧咬住了唇,声音仍旧从他鼻腔溢出来。
“抱歉,”沉汨舔了舔干燥的唇,声音也带出细弱的喘,“我可能撑不了太久,所以……这样,你受得住吗?”
“可、可以的……”
[不用顾及我,反而是你,抱歉挑了这个时候,明明你已经很难受了……]
沉汨咬住唇,垂眼看着他在衬衣下不断顺着脸颊滑落到枕头上的泪,不断传递到身体里的快感仿佛某种再直白不过的证明。
难堪和羞愧不断在她心里冲撞,在痛恨自己如此轻易情动的身体的同时,她又不自觉地反问自己:难道仅仅只是身体吗?
下唇被咬得渗出血来,她自我说服道:是的,只能是身体。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今天是絮絮叨叨的蛇蛇,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