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不等她这口气喘匀,之前始终保持着慢条斯理动作的师仰光突然在她仍在痉挛的甬道里加快了攻势。
本就粗长又热烫的性器上似乎冒出来一些柔软的短刺,随着他加快的抽插不断地摩擦着她娇嫩敏感的内壁,带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和泛疼。
这次他不再执着于抽出大半再抵进,而是极小范围内地快速抽送,次次都撞在她已经被顶开的宫口,带来越来越强烈的胀感。
沉汨很快便受不住了,她原本勾在他后颈的胳膊无力地垂落下来,搭在他强壮有力的胳膊上。
下身简直一片泛滥。
他的胯骨拍在她臀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动,夹杂着性器进出带出的靡靡水声,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臀后湿了大片。
“倒刺?”她笑了一声,隔着肚子去摸她身体里属于他的那部分,“果然是猫啊……”
“会痛吗?”师仰光覆住她手指,再次确认,“告诉我实话。”
“我的身体难道没有给出你反应吗?”沉汨的喘息起伏不定,睫毛根已经彻底湿了,“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看着我……这样……”
她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骤然拔出的性器带出一声“啵”,大股水液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溅到他大腿和下腹。
湿热的腿心,穴口还在惯性地翕张,就这么水淋淋地坐在他紧实腹部,似乎有张嘴正在那里鱼一样亲吻着他的腹肌。
沉汨反手握住那根竖满软刺的性器,甬道内似乎还残留着她适才变换体位内壁被刺不轻不重剌过的细微刺痛。
被消化的本源强化了她身为人类的体质,敏锐的五感放大了她身体的愉快,自我保护机制又削减了她所能感受到的痛楚。
如果继续吸收掉身体里属于章弋越的那部分,她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是否会随之变得更少,而她是否也会朝着非人类又靠近一大步呢?
他如此畏惧自己像野兽一样发情,那她呢?将来的某一天,她是否也会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成为遵循本能去行动的兽呢?
不,不会的。她很确定。
圆润的顶端抵在柔软的穴口,软刺在她缓慢坐下的动作里如同被顺摸的毛发,乖乖地被吞纳。
她俯下身,捧住他的脸:“仰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