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的手从她毛衣下摆伸进去,她的皮肤很细腻,但很快他摸到了一些不规则的肉凸,零零散散,从小腹延伸上面。
他好奇地摩挲这些地方。顾安恍惚回到了那个地方,陈爽的手指变成了针,变成了烟头,电棍,他摸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恶心想吐,想把他们都推得远远的。
她也这么做了,拿起外套落荒而逃。
陈爽追出来的时候,顾安正好打车走。
车上,顾安的手机不断响起,是陈爽。她脑子纷乱,直接关机。
她不正常。
她无法和男人亲密接触。
她有病。
她真的努力了,可努力的结果不仅伤害了一个人,也让自己发现了这个更绝望的事实。
她也许永远无法得到幸福。
顾安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情人节的街景。怔怔的流下眼泪。
她没有回寝室,回到了许久未归的家。打开门,她边走边脱衣服直奔浴室。
水洒下来,将一切冲走。她将陈爽摸过的地方使劲搓洗,直到皮肤发红。洗完澡,她没有穿衣服,而是看着浴室镜中的自己。
小小的圆形的疤痕零星散布在乳房、外阴和大腿根,腹部和左臀有明显的烫伤。左乳尖有一小块凸起。
这样丑陋的身体。
她怎么去跟别人解释?
性,变成了她的禁忌。
她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走出浴室,径直来到顾平房间。
打开他的衣柜,拿出他的衬衫穿在身上。
是他的味道,她抱紧自己,仿佛是顾平抱着她。
哥哥你在哪里?
我怎么办?噩梦好像一直都没有过去。
耳边的枕头上整齐的迭着他的睡衣。她贪婪地将睡衣抱在怀里,纯棉布料带着顾平的味道抚在身体上,触感宛如电流扫过皮肤。她哆哆嗦嗦地凭着本能将手伸进袖子里。
有记忆以来,顾平的手是她最依恋的地方,仿佛是联系彼此的桥梁。他总是爱揉她的头,或者是放在后脑一下一下顺她的发。小时候逗她的时候还会轻轻拧她的脸;怕自己感冒就会捏捏她的肩膀,她哭的时候会慢慢拍她的背。。。。。。
这样一双手,也曾在那个魔窟摸过自己的身体里外每一寸,毫无间隙,再无秘密。
呼吸急促、汗毛竖立。
手掌带着袖子,从脸上开始游弋,然后到了脖子。
“哥哥。。。。”
然后是乳房,袖管下的手凭着本能抓住一团小小的软肉揉弄,然后是另一边。
乳尖立起来了,和布料摩擦产生陌生的痒。不够,不够,她内心被一种激荡的情绪浸染。她想要他,另一只手将剩下的睡衣放在脸上,深深吸闻。
她哭了,不知道怎样才可以离他更近一点,怎样才能留他更久一点。她张开殷红饱满的唇,咬住睡衣的布料,一点一点吮吸,亲吻。仿佛在亲他。
青涩的乳房被她越来越用力的动作搞得有些疼痛,脑子里的弦却越绷越紧。
“哥哥,哥哥,顾平,哥哥。。。。啊!”
顾安一挺身子,在孤独的抚摸中达到了高潮。
她颓然倒下,再也听不见任何、看不见任何。
一门之隔,顾平拿着公文包和小行李箱静静的伫立在客厅,看着黑漆漆的自己的屋门。他什么都没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