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说的不是假话,她确实喜欢用疼痛来感知性爱,感知他。于是他压住她的身子,强硬的开始往里挤。
“啊!好疼,好舒服。再进去,重一点!呜,对…”
顾平终于松了口气。因为是强破的,宫口绷得尤其紧,菇头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她那块敏感的软肉。
玩这里顾安不怎么流水,但反应特别剧烈。
她全身红红的,哆嗦着,明显到了。
气喘匀了以后,她拉起顾平的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按下去。
顾平竟然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摸到了硬硬的一团——他的龟头。
她捉着他的指,引着他去捏它。里外夹击还是头一次,他差点射。
她哆嗦着呢喃。
“哥,捏住。”
他压低她的身子,一边从里面研磨那块肉肉,一面从外面捏着龟头捻转,只将那块软肉挤弄得如同一张皱巴的薄纸。
“呃,啊,哥…”她手指抓住他的肩膀,指尖发白。
子宫、宫口和甬道紧紧缠着肉棍绞动,龟头被肉膜包着、挤压着,甚至有点疼,刺激的他战栗。
敏感意味着容易引发疼痛,这如痛如爽的感受中,顾安得到了最想要的体验。
“疼啊…嘶…被操子宫好舒服…拧一下,哥……”
没了顾虑,两人愈发放开了玩。
顾安到了三次之后,顾平射了一回,还远远不够,但是两人都不再动,任由肉腔拥抱着硬涨的阴茎,享受这无比亲密的一刻。
他抱着她刚刚结束缠绵的吻。
“妹妹,我养你不是因为义务,是因为我想你过的好。”他的额头汗湿着,眼睛很透亮。
“哥,你当初那么难,凭什么好日子都我过。”阴道收缩着包裹他最脆弱的地方。
“我当初做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啊,别夹……你现在过得好一点,你这么搞我的苦白吃了。”又啄她一下。
顾安没话说了。
“想经济独立、自立自强,不是现在。好好学习,不要为了钱,本末倒置。知道吗?”
“我答应你。”她把头放在他颈窝。
“还有一点,有想法要沟通,不要自己一个人闷着瞎胡搞。”肉茎示威似的压了压微肿的敏感点。
“好好好,呜……有点疼了。”她亲了他脖子一下,勾上他的腰,款摆臀部。
“额啊,疼了还弄?呼…那箱东西扔了吗?”
“疼了才要弄,啊哈…没…哈…扔。”
他抱住她的屁股,动作突然变大。
“果然没扔,小兔崽子。赶紧搬家,我陪你玩,想玩什么都行,不会让你受伤的。”
“哥哥,你是我的。”没头没尾。
他看着她充满占有欲的眼眸。
“嗯,我是你的。”
潮水再次涌起,他吮她的唇,捣她的穴,当初那句“你可以随时离开”,现在他已经无法轻易再说出口。
夜,就这样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