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昭杭轻飘飘瞥她一眼,阮芙夏蓦地咬到舌头,话语戛然而止。
房间里有一瞬安静,仅有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的啪嗒响声。
廖昭杭打开窗户,雨声愈发清晰,如雷响在耳畔。
雨水斜斜落向窗台的瓷砖,胡乱溅起些水花,那小小的水花滴到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过来。”廖昭杭的声音比雨夜还要凉,命令道,“跪下。”
“我不要。”
“不要?”
阮芙夏站起来。
廖昭杭比她高许多,气势上她有点虚,但阮芙夏自认占理,振振有词同他争辩:“廖昭杭,我考得这么好,你凭什么罚我?”
目光交汇,她看见廖昭杭勾了勾唇。
嘴角笑着,可眼是冷的,眉宇间凝着寒意,似大雨中诡谲昳丽的霓虹灯。
阮芙夏太熟悉他这表情,当即拔腿要跑,被廖昭杭拦腰扣住。
“啊——廖昭杭!”阮芙夏大叫。
“在。”廖昭杭应了一声,反客为主坐上她的椅子,把人往下一按,阮芙夏被迫趴在他的腿上。
他的双腿成了硬实的砧板,阮芙夏顿时像那砧板上待宰的鱼,她拼命扑棱手脚,挣扎着推打廖昭杭。
气势汹汹道:“你不能、我不要……凭什么?”
廖昭杭一手擒住她两只细腕,反剪至她背后。阮芙夏双手被束缚,只剩两条腿在地板上乱蹬。
“凭什么?”廖昭杭重复她的话,另一手抚上阮芙夏翘起的屁股。
“我给你一次机会。”说着,掌心贴上臀峰。
手中温度透过裤料传到阮芙夏的肌肤,明明廖昭杭什么都没做,仅是贴着,她却心尖一颤。
耳后拂过一阵热息,是他俯下身温柔地说话。
“最近有没有犯错?好好想想。”
阮芙夏不做思考,倔强咬着唇:“没有。”
话音刚落,听见廖昭杭的笑声,很轻。
尔后,臀部的软肉被缓缓揉动,阮芙夏不自觉放松下来,双腿落地,安分地趴着不动。
臀上的手停了,短暂地离开。
阮芙夏扭头看他,瞥到身后扬起的巴掌,不待她反应,那掌瞬时结结实实落在她的屁股上。
“啪——”
有裤料缓冲,疼痛感不强。但阮芙夏就要哼唧,不服地嚷嚷:“廖昭杭,我考这么好你还打我!我还帮你涨工资了,假正经,每天在班里装模作样,你凭什么打我啊……”
廖昭杭安安静静听完她的控诉,好的坏的照单全收,他只问一件事。
廖昭杭缓缓启唇:“这次考试,找谁作的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