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青鸟归巢」
时间线仍然是结局之后。
“乌塔,什么礼物这么神神秘秘的呀。”乌塔向伊莲娜眨了眨眼睛,“妈妈一定满意!我今晚去泽法叔叔家住,明天下午见,妈妈。”
伊莲娜好笑地看着她,“那好吧。”她目光移向一边站立的路奇和博加特,“麻烦你们把她送到泽法那里了,告诉卡普,我会帮他向鹤求情,但他最好别抱太大希望。”
路奇压低了礼帽,不敢直视伊莲娜的眼睛,“谨遵您的命令。”博加特则彬彬有礼地弯腰,“您请放心,我们会把乌塔安全送达的。”本来也是顺路的事情,还能博得美人一笑,何乐而不为呢。
送别了乌塔,伊莲娜不紧不慢地往回走,她已经洗过了澡,穿着一身睡裙,外搭针织碎花披肩,眉眼温柔,加上久为人妻的温良气质,成熟女性的魅力展露无遗。也难怪路奇不敢直视伊莲娜,博加特那样能够处之泰然的才是少数。
推开卧室的门,伊莲娜映入眼帘的就是被反手绑在椅子上的花椰菜头的大将。
“啊啦啦啦……你来了啊。”库赞想习惯性地挠头,但手被反绑在椅子上,一时也动弹不得。“啊呀,弄不开呢。”
“库赞?”伊莲娜这回是真的惊讶了。“好吧……乌塔还真是给了我个大惊喜呢。”她慢条斯理地把披肩脱下、挂起。“被乌塔骗回来的?”
库赞思考了一会儿,“唔,不,是乌塔指使罗西南迪骗回来的,是罗西南迪的错。”千错万错不是自家女儿的错,这是库赞保持拥有女儿乌塔的偏爱的准则和秘诀。
伊莲娜轻轻笑起来,像是洞悉了他的心思,“算你识相。”在一个母亲面前说女儿的不好可不是一个父亲明智的选择。
她步伐轻柔,像是踏在库赞的心尖尖上;不,库赞想,她本来就在我的心尖上,从未远去。
伊莲娜右手食指轻勾,挑起库赞的下巴,二人的目光直直对上。
“我听说,你默许了乌塔联系香克斯?”
是有这回事,库赞有点儿心虚,毕竟香克斯的联系方式是他替乌塔搞来的。
“还天天翘班,上课时间带乌塔出去玩?”
啊,这也没错。他还帮乌塔应付学校老师,只要她不愿意上课,就光明正大给她请假,只是后来被泽法老师发现然后挨了揍,乌塔也写了两百字检讨——关于保证好好学习的。
伊莲娜叹息一声,吻在了库赞唇上。
“做的不错。”库赞是真心把乌塔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才会这样和她亲近,为她考虑,想让她开心。不让乌塔联系香克斯只会激起孩子的逆反心理,乌塔的幼年坎坷也注定她不能像普通孩子一样教育,库赞的本意可能未必多有深意,却大概是出自本心和身为一个父亲的爱。
伊莲娜看得见库赞卧室里那一堆育儿心理书,也许这家伙看不进去,但却用一颗真心、磕磕绊绊地在养育乌塔,不然,乌塔怎么会这么喜欢库赞呢?他们彼此是用真心换真心的父女啊。
虽然是伊莲娜主动,但唇舌交缠间,主动权已经被库赞夺去,伊莲娜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有火热坚挺直直抵在伊莲娜的大腿上。
伊莲娜低低地笑,捧起库赞的脸,“你今晚是乌塔送给我的礼物,可没有主动权。”
库赞低下头,凑到伊莲娜的胸前,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欺霜赛雪一般的肌肤上,“当然,我的伊莲小姐。”库赞促狭地笑,他的手被绑住,但嘴没有。
下一刻,伊莲娜明白了他的暗示。
库赞用牙齿和唇舌咬开了睡裙上的装饰纽扣,睡裙顿时大开,春光一直延伸到伊莲娜胸前的深沟处。
但库赞不甚满意地皱了皱眉,难怪伊莲今天选了一件高颈睡裙,在现在能看见的肌肤上,尽数都是红色的吻痕,密密麻麻连成一串,有新有旧,层层复迭迭,延伸进睡裙所遮盖的地方。
“吃醋了?”到伊莲娜促狭地看他了。
库赞无所谓地耸肩,“我猜猜看——那位雷利先生?”他记得前段时间伊莲娜是被那位“冥王”雷利带走的了,前两天才被泽法老师接回来。
“新的痕迹是泽法昨晚的成果,不要小看你老师的嫉妒心啊。”伊莲娜坐在他大腿上,对火热的巨物熟视无睹,自顾自翘起一双细腿,从库赞的角度,还能看见睡裙下的蕾丝短裤。
“那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意外。”难怪乌塔要特意去拖住泽法老师。这个女儿没白养。库赞好心情地舔了舔伊莲娜胸前的樱桃,“感谢款待。”
伊莲娜点了点他的额头,“在外面学的很多嘛。”
美人没有管泄露的春光,不带一丝留恋地起身,“现在,该来算账了———”
库赞感受着身下欲火,苦笑着暗叫糟糕。
“把乌塔一个人丢在家里练歌?”伊莲娜似笑非笑。库赞笑容僵住,这肯定是波鲁萨利诺给他上的眼药,乌塔可是被他收买答应不会告诉伊莲了的。
“让乌塔自己在海军食堂凑合?”库赞立刻澄清,“海军食堂口味不差,只要有空就带去外面吃,泽法老师也有做饭,绝对没有随便养活。”
“你知道乌塔在莫比迪克号上吃什么吗?”伊莲娜单手叉腰,用力戳了戳他的脑门,即使知道这点力道对大将无关痛痒。
“萨奇精心准备的爱心三餐,营养和口味绝对跟得上,当初乌塔走的时候,萨奇就差哭着跟她说,谁敢薄待乌塔的饮食,就打电话虫让马尔科接她回莫比迪克,萨奇会养她;为此,他还让乌塔硬生生记下了马尔科的电话虫号码。”她捻了捻指尖,还是那副从容模样,“萨奇当初多舍不得乌塔啊,你就这么解决她的三餐?你信不信萨奇知道之后,拉上马尔科和艾斯一起揍你?”
难怪乌塔刚来马林梵多那会儿口味那么挑,早该想到的,伊莲娜极其疼她;库赞只剩了苦笑。
“伊莲娜……”库赞讨好地看她,“你看……这也不是算账的时候啊……”他硬的都快爆炸了,急需伊莲娜的蜜液滋润啊。
伊莲娜哼笑,自顾自倚靠在床尾,“少来——庞克哈萨德之后,一个人离开海军,把乌塔丢给泽法算什么,你要是那么能耐,当初就别跟泽法抢乌塔的抚养权啊。”
伊莲娜的语调越发温柔,慢悠悠地:“我没跟你说过乌塔最恨抛弃吗?”
库赞直觉,这才是这场谈话的重点。衣食住行都不过寻常小事,但“抛弃”是伊莲娜不能容忍的、养育乌塔的、不可触犯的底线。
“我走之前把她托付给了泽法老师,萨卡斯基也答应会好好照顾她;乌塔知道我要走,她是自己选择留在马林梵多的。”库赞解释道,“我留了电话虫方便联系,也答应会回来看她。”不然光是罗西南迪一两句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把他给骗回马林梵多呢?
如果是这样,那倒是勉强过关。
伊莲娜脸色稍霁,但还是轻睨他一眼,青蓝色的眼眸里寒冰消融,“算你知道轻重。”
库赞真的要忍不住了,身下的坚硬提醒着他欲火焚身的痛苦,但库赞尽可能保持着呼吸平稳,“乌塔是我们的女儿啊,我怎么会不为她打算呢。”
这些年的感情不是虚假,伊莲娜和他的女儿,即使不是亲生,但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有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什么都答允那个孩子了。
风情万种的美人原本压根不想管他,但听见他的剖白后还是有些许动容,施施然从床尾站起,一步步贴近他。
伊莲娜停在库赞身前不到半步,伸手去摘库赞的眼罩,库赞低头,方便她拿取;伊莲娜把眼罩来回翻看两遍,唇角有轻笑漾起,下一刻,她把眼罩咬在嘴里一半,库赞甚至还能看见那一点点伸出唇齿间的小舌尖。
不妙,不妙,真的不妙。库赞只感觉理智和欲火清楚地分成了两半,而身体的掌控权不断地在二者间游移。
理智告诉库赞要忍耐,才有最甜蜜的果实,情事上如果伊莲娜是非自愿,那么他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烈——被揍事小,上不了床还要跪搓衣板事大。
但欲望却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明朝洪水滔天。
库赞几乎是虔诚地贴住伊莲娜细嫩白皙的手,温热细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宁,欲火再度被理智压制下去。
伊莲娜摩挲着他贴过来的脸,很难否认心里的动容。
她一直都知道库赞的心意和让步。
乌塔与库赞无亲无故,就算身世再可怜,如果不是因为伊莲娜,库赞不会这样费尽心思养育她长大;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他嘴上从来不说,却总是体谅她的痛苦和挣扎,叫她怎么能不心软呢……
伊莲娜摸索着解开库赞的裤子,纤细的双手抚上粗大坚挺的巨物,握住最上面的龟头,轻轻摩挲。
库赞低低“嘶”了一声,这个视觉冲击配合身体感受,小“库赞”变得更精神了,吐出些许清液,伊莲娜手指轻抹那些清液,随后顺势而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库赞的囊袋。
这回是真的刺激大了,库赞倒吸一口凉气,靠着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不射出来。
开玩笑,要是这会儿就射了,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伊莲娜还在那里低低地笑。
女人弯下身,库赞的目光落在那柔软而白皙的脖颈上,黑发间,那一抹白如此耀眼,晃的他有些发晕,就像喝醉酒一样。
接着,伊莲娜轻轻含住了那根巨物。
仅仅是上面一截,就已经塞满了伊莲娜的口腔,但她还是温柔地含住,并且吞的越来越深。
味道其实算不上好,但伊莲娜尽可能吞下去多的一些,她知道,男人们很喜欢她这样,他们会很舒服,并为此而动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他们高兴,她也能从中得到愉悦感。
爱是需要反哺的,他们的退步和付出,伊莲娜都桩桩件件地记在心上。
库赞看着那张美丽的面庞像是在做什么认真的事情一样,色情却又一本正经地吞咽着他的阴茎,就感到无比的刺激和满足。
伊莲娜不会知道,她吞咽男性巨物的样子多么诱人,又多么惹人犯罪。
他恨不得现在就挣脱镣铐,把伊莲娜狠狠地按在身下贯穿,抬起她的腿压过腰间,用阴茎填满她的穴道,把心爱的人干出娇态,艹到说不出话,只能在他身下呻吟,求他慢一点,让他射给她,在他身下盛开,展露出最美的姿态。
最后,在他的欲火稍稍得到满足后,在伊莲娜被干晕过去之前,用白浊把她的小肚子撑大,活脱脱像怀了他的种一样;等到情事结束,库赞会把阴茎埋在伊莲娜的温热紧致的穴道里,欣赏自己用爱欲在心爱之人身上所作的动人“画卷”。
库赞不乏惋惜地叹息,他多想这么做啊,可是正因为心爱,因为爱重,所以不敢轻浮,不敢妄动。比起自己的一时满足,他更希望伊莲娜能因为他从中获得快乐,那会让他感到精神上的满足和自傲。
一时间,室内只有暧昧的吞咽声和舔弄声。
身下的小“库赞”被容纳进温热的口腔里,还有小舌头不时碰撞,库赞心焦地等待着没有没容纳进口腔的一截得到同样的待遇;但已经因为缺氧红了脸颊的伊莲娜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