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开巨物,微微喘息,“呜………太多了,吞不进去……”这些家伙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大,她平常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容纳进小穴的?真的不会撕裂的么?
“再试试,再试试,一次就好……”正在关键时刻的库赞哄她。
伊莲娜微恼地瞪他一眼,“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么?”不就是想她吞下去好释放那些精液吗?雷利次次都这么干,每回哄她答应再吞之后就是摩挲着她的头发,半哄半骗让她用喉咙容纳那根巨物,每次都是抵着她的食道释放那些又浓又稠的大股精液才算完,吞咽进那么多次的白浊,有时候吞不下去的还会被他射到脸上和身上,她早就不上当了。
心里确实有些邪恶念头的库赞不由心虚地移开眼神。
伊莲娜起身,一颗颗挑开库赞的衣扣,然后一寸寸摩挲过他的腹肌,最后停留在腹下三寸、那个刚刚还在它口腔里被好好容纳的东西上,露出些微坏笑。“我今晚去找萨卡斯基,你自己解决吧。”
她也不管被她撩拨到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库赞,自顾自从一边拿起自己的披肩,作势要走。
“伊莲……”库赞眼底暗沉翻涌,但他还是试图卖可怜,挽留伊莲娜。
伊莲娜只装作充耳不闻。
眼见着人真的要走,库赞也顾不上其他了,寒冰冻结镣铐,然后四碎,不过刹那,他就三两步追上伊莲娜,把人压在柔软的床铺间动弹不得。
听到身后脚步声的伊莲娜还未做出反应,就陡然被环抱住腰,扔进柔软的被褥间,手腕则被宽厚的大手紧紧握住,压制在脑袋旁。
黑发铺落在洁白的被子上,卧室里一时极为安静,库赞带着欲望的目光与那双青蓝色的眼眸对视上,发觉了伊莲娜眼中的笑意和了然。
“伊莲……”
女人任由他压在身上,也不在意她的手腕被紧紧禁锢住,如此平和,就如同他们初遇之时。
“库赞……你不需要那么忍耐的。”她声音有些轻,却落地可闻。“我说过的,只要你们愿意接受这样扭曲的我,愿意用你们赤诚的爱来填满我,我就不会拒绝……你可以更加过分,更加放肆一些,不用忍耐,怎么样都好,我很乐意承受。”比起其他人,库赞和泽法不愧是师生,什么都要忍耐,生怕因为什么做的不当而失去她的垂怜。
可明明他们知道,她不会拒绝。
如果说雷利的爱要把她揉进骨血,贝克曼和香克斯的爱写在那几乎寸寸都要留下他们的痕迹的肌肤上,那库赞的爱就是无言守望;他的爱写在乌塔一日一日的笑容里,写在对她所有的守护和让步中。
库赞眼底暗沉翻涌,心中有什么东西要被伊莲娜这几句话释放出囚牢;其实他也曾年少热血,也曾爱意灼热,想要不顾一切,可是那时,伊莲娜不是他的妻子,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在真正得到心上人前,他的欲望化作了一场二三十年的绮梦,那时他从未想过,梦也能化作现实。
二三十年的长梦让库赞习惯于忍耐,习惯于退步,所以即使后来他们之间有了乌塔,库赞也还是站在那里,望着伊莲娜的笑容就仿佛心满意足。
那些年月里,库赞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从老师泽法那里抢下了乌塔的抚养权,那也是他最庆幸的事。
因为乌塔,他与伊莲娜之间得以联系紧密,因为乌塔,他们才有了今日的可能。
库赞自知不比老师泽法,曾与伊莲娜有诸多前缘;不比萨卡斯基,伊莲娜救过他的性命,被萨卡斯基的道路吸引目光;如果没有乌塔,他甚至比不上后来居上的那家伙……
没有前缘,没有婚约,没有明媒正娶,却能攀折高天明月,库赞怎么能不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他已经承受不起失去伊莲娜眷顾的可能了,得到过的东西,如果失去,化作镜花水月一场空,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伊莲娜轻轻一抽,就挣脱他的禁锢,接着,美人细长白皙的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睡裙的扣子,露出那还残留着些许爱痕的肌肤。
伊莲娜抓过库赞的手,去摸自己此时平坦的小腹,尽管羞怯,但她还是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这里,想要库赞种子的灌溉,想要被填的满满的,直到鼓起来,吃到撑。”
伊莲娜直白的话语直接促使了野兽的出笼,库赞后来想起这段情事时,总是忍不住傻笑。
被欲望的泥沼所吞噬的库赞再也忍耐不了,他轻而易举将睡裙上推到女人的腰间,又隔着一层蕾丝三角裤去按压鼓鼓的阴阜,从幽处里流淌的蜜液早已浸湿了内裤,也一同沾湿了库赞的手指。“真是淫靡啊,伊莲,你也想要了吧。”库赞吻上伊莲娜的唇,掠夺着伊莲娜的空气,唇舌交缠间,他看见伊莲娜为他呼吸急促,情动如许。
“伊莲,不要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实在让人嫉妒。”库赞一边将沾染了伊莲娜蜜液的内裤剥落,随手丢去和他的眼罩做伴,一边揉捏着伊莲娜丰满的臀部,柔软丰满地手感让他忍不住又加重了些力道,原本白皙的臀部浮现些许红痕,都是库赞的揉捏留下的痕迹。
伊莲娜的眼角泛起些许红意,自有柔情满满。
粗大的手指探进水润的甬道,伊莲娜低低喘息,随着体内库赞手指的增多而变了声调。
手指虽然不比肉棒粗大,却有着阴茎所不具备的灵活性,库赞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模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伊莲娜忍不住想要夹紧腿,又被情欲上头的男人强势分开,小穴的软肉早已经服服帖帖,叛变主人,极为热情地吸附这那几根手指,“咕啾”地声响在室内那样鲜明。
库赞能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在情事上,伊莲娜的身体一直敏感地要命,库赞最爱她被操弄出痴态时失神的样子,那双青蓝色地眼眸里满满地,只有他一个人。
染上情欲的喘息声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库赞抽离手指,粘稠的水液在他的手指和伊莲娜的私处间牵起一条淫靡的丝线。
“进……进来……库赞。”伊莲娜鲜少如此主动,她尽力向库赞敞开腿,鲜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库赞想到刚刚那内里的软肉还死死纠缠着自己的手指,不愿意放开,不由咽了咽口水,深沉的欲望再次淹没理智。
那双手由臀部往下,把伊莲娜本已经敞开的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半个身子悬空让伊莲娜有些不安地扭动,库赞的阴茎抵住还在流淌蜜液的阴阜,不住摩擦。
“伊莲,说你想要。”库赞地声音带着情欲的嘶哑,“我想听你说。”
这些家伙,怎么都喜欢听她说这些?伊莲娜脑子有些眩晕,不同情事的记忆交错间,她晕晕乎乎地开口,“伊莲想要库赞的肉棒插进去,把子宫灌满库赞的精液,灌到撑起来。”她即使羞怯,声音却清楚。
听的清楚的库赞腹下火热,心底更火热,荤话一套一套的,“让肉棒填满我们伊莲的小子宫,灌的满满的。”他话音落下,巨物闯进甬道,抵着早已被摸清的敏感点进攻,攻城略池大开大合,抽插频率更是快地只能看见残影,女人的脚趾忍不住痉挛,快感一层层上涌,打断她的思绪,“太……太快了……”
几乎在伊莲娜还没反应过来的顷刻间,阴道的每一寸都被撑开,敏感的地方在瞬间被多次撞击,速度越来越快,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了思绪,只剩下身体的本能抽搐与对肉棒的紧紧纠缠。
明明吞不下了,肉穴却不知满足地继续纠缠,粗大的肉棒像是打定主意要给贪婪的软肉们一个教训,四处撞击,间或还要敲一敲子宫的门,不耐烦地让它快些开启。
骤然面对这样的狂风暴雨一样的索取,即便是久经情事的伊莲娜也有些无所适从,但她没有喊停,只是勉强去够库赞的脖颈,让自己整个挂在男人身上。
悬空的感觉带着别样的刺激,伊莲娜只能更为努力地将自己贴近库赞的身躯,防止掉下去,蜜穴将肉棒吞入地更深,库赞能感受到那一层层的软肉将他绞得很紧,每一寸湿润都在挽留他,亲吻他,渴望他给予更多,“伊莲,你要把我绞断在里面吗?”
他轻轻含住伊莲娜的耳垂吮吸,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伊莲娜果然因为他的挑逗一抖,身体本能地一缩,连带着吞噬巨刃的小穴都急剧收缩,库赞喟叹一声,“好紧啊,伊莲。”
“少废话,不做我就去找你老师。你真该跟萨卡斯基学学。”伊莲娜喘息间嫌他一句,库赞回拥住她,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伊莲……伊莲……我好高兴……”
虽然嘴上说着高兴,但库赞的身下攻势更加凶猛,伊莲娜已经听不清楚他的低语,只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她在一片空白里呜咽出声,“要去了……”
几乎是她呜咽声传出的同时,大股大股的热液浇在库赞的龟头上,伊莲娜的高潮到了。
在高潮中,被浇了个正当头的库赞非但没有停下,甚至因此受了激励,掐着伊莲娜的腰,像打桩一样反复进出,几乎要将装着满满当当精液的囊袋也塞进这舒适温热的所在。“呼——伊莲,感受到了吗,你高潮了。”他带着笑意,“是不是很舒服?”
高潮过后的小穴正是最为松软的时候,湿热的一塌糊涂,库赞在此时发起猛烈的进攻,直直撞开了子宫的大门。“进——进去了……”伊莲娜失神地喃喃,“怎么吞进去的……”那么大的东西啊……真的不会撑爆吗?
“唔——慢点,慢点———啊……”
习惯了侵犯与内射的子宫吻过龟头,就放巨物长驱直入,伊莲娜不用去摸,都知道小腹必然被顶出了一片凸起。库赞低笑,“怎么会吞不进去?”
他放慢抽插的速度,忍耐着射精的冲动,低头去吻伊莲娜流出生理泪水的眼角,“不哭,不哭,伊莲,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太深了,太深了……混蛋库赞……呜呜……”伊莲娜仰头接受着他上下两方面地占有,细密的吻落在眼角所在的脸侧,身下的进出把伊莲娜送上另一个高潮。
承受不住的伊莲娜手脚发软,床也“吱吱呀呀”地轻响,库赞看着被他干到青蓝色眼眸涣散,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的伊莲娜,心也软的一塌糊涂,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大力地撞击子宫壁。
伊莲娜双腿早已盘到他的腰上,此刻彻底承受不住,被猛烈的打桩刺激到的伊莲娜靠着本能想要躲进库赞的怀里,却在无意中把子宫送上那可怖的巨物,使得肉棒进的更深。“轻点……轻点——不要,不要,不是那里……太重了……”
如果是身下的湿润柔软销魂蚀骨,那伊莲娜在无意识间的呜咽呻吟就是让库赞更加性致勃发的催化剂。
库赞抓住伊莲娜的大腿,摸上圆润的臀部,身下精关一松。
这下,伊莲娜是真的被灌满了。
巨物还停留在子宫里,被喷发而出的灼热液体抵在最敏感的子宫壁上,一股一股,烧灼掉两个人的理智。“灌……灌满了……”
伊莲娜靠着最后的清醒揽紧了库赞的脖颈,身下的蜜穴还在被内射,思绪沉入仿佛没有边际的高潮里,软肉却奉行主人的意愿,将巨刃吞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连囊袋都一并吞下。
库赞一边内射,一边疯狂的肏弄着,直到内射结束,摸着被他顶起很大一块的小肚皮,仿佛还能感受到里面荡漾的精液,才稍稍捡回理智。啊,这回真的过分了……
他看见眼角殷红的伊莲娜不住低喘,香汗淋漓,随着他的抽插的不时低吟,荼靡的花朵此刻正盛开至最艳丽模样。
小腹的酸胀使得那双青蓝色的眼眸里翻涌上困意,正在伊莲娜恍惚间,内射完的库赞抽出巨物,把她翻了个身,那些白浆在顺着甬道争先恐后的流出,却在短短瞬息后又被巨物全数捅回了子宫中。
迷蒙间的伊莲娜听见库赞低笑,“伊莲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剩下的交给我。”
交给他?哼,做一晚上也是交给他啊。伊莲娜感受着身体里精神百倍的肉棒,本已经酥麻的子宫被大力肏弄,还有精液堵在腹中,不住晃荡,终究抵不过困意,在朦胧间睡去,志余三两分意识随着库赞在情海中翻涌。
穴口“咕啾咕啾”地被肉棒捣弄白沫,在打桩一样的操干下早已无法合拢,都是库赞自己的形状。
海军大将的体力可不是伊莲娜这样病弱的人能够承受住的,今夜注定旖旎而漫长。
次日的天光洒落在卧室的地板上时,男人紧紧拥着怀抱里的爱人,身体相连处仍然紧紧相接;伊莲娜的肩上、胸部、背部、腰间、甚至是臀部和腿间,不是库赞留下的爱痕,就是尚且新鲜的精液。
乌塔原本是计算下午伊莲娜就能醒,然后陪她;但由于库赞昨晚的疯狂,或许等到黄昏,伊莲娜才能堪堪醒来,而且还下不了床。
此时,距离萨卡斯基赶到,还有半个小时。
此时,距离辛勤耕耘了一晚上的库赞一挑三,还有两个小时。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