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伊咖那岛上的生活格外宁静。
索隆和路飞仍旧在冒险,佩罗娜陪在莫利亚身边,岛上只有鹰眼和伊莲娜,还有一群帮忙种地的狒狒。
对于鹰眼来说,这就是他等待多年的生活。
种地,练剑,陪在爱人身边。
不问大海上的纷纷扰扰,握紧伊莲娜的手。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乔拉可尔·米霍克终究如愿以偿。
当然,如果红发能有点眼色不来打扰就更好了。
而对于伊莲娜来说,克莱伊咖那的早上是安静的。
忘记时间,忘记忧愁,在空旷却安静的城堡里和米霍克说说笑笑,看书写字。
在鹰眼的身边,她总是不需要多想什么的。
清晨或者夜晚,交换一个缠绵的吻,沉醉在彼此的眼眸里,低声讨论几句最近海上的新闻,偶尔心血来潮说一说第二天的饮食。
鹰眼无所羁绊,如果突发奇想,他们简单收拾就可以去看望乌塔。
当然,大部分时候,他们都窝在克莱伊咖那岛的古堡,过着岁月静好的日子。
……
伊莲娜确信现在是米霍克出门练剑的时候。
那现在从后面环住她的人是谁?
米霍克回来了?
可是天色还未大亮,米霍克现在应该还在练剑才对。
伊莲娜蹙眉起身,本就松垮的睡裙顺着她的动作垂落,春光一片大好。
红到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头发,眼睛上三道伤疤。
原来是香克斯。
伊莲娜无奈地叹气,又躺回原本的地方。
她翻身的须臾功夫,原本闭着眼睛的香克斯已经醒了过来。
“才到的时候你还在睡,我就没搅扰你的好眠。”香克斯的手揽上伊莲娜的腰,声音低沉。
“贝克他们没有久留,三天之后回航来接我。”香克斯把头搁在伊莲娜肩上,温热的呼吸打在伊莲娜的耳边。
不老实的手探进睡裙里,伊莲娜仰头看他,“走开,热。”她轻轻蹙眉,却只是口头抗拒,任由香克斯的手一路游走而上。
“让我抱会儿。”红发男人声音低沉,伊莲娜轻哼一声,“那你老实点。”米霍克昨晚把她折腾了个来回,她可不想一大早上又被香克斯像煎鱼一样翻来覆去。
她不喜欢吃鱼,尤其是带刺的鱼,更不喜欢自己被翻来覆去,但男人欲望上头,总是难以克制冲动。
香克斯顺势低头,覆上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一通舔吻。
从粘腻的吻里挣扎出来,伊莲娜的大腿已经被分开,香克斯把自己的腿挤进去,性器已经精神起来。
“流氓。”伊莲娜索性撑着坐起来,脱离香克斯的怀抱,“我腰够酸了。”
香克斯也坐起来,满脸讨好地帮她揉着腰。在爱情面前,即使是海上皇帝也一样没有威武霸气的样子。
冰丝的睡裙质感很好,只是挡不住香克斯的手从两边一边轻柔地按摩一边环住她本就纤细的腰身。
伊莲娜本也没有阻拦他的意思,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香克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从后面彻底拥住她。
后背和胸膛紧紧相贴,伊莲娜虽然嫌热,但也没拒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话。
“不是说要去后半段?”
香克斯的手试探着把睡裙撩开一些,伊莲娜似乎没有察觉,“修整几天再去,问题不大。”
“米霍克居然让你进门?”
“君子协议,井水不犯河水。”香克斯在她边上耳鬓厮磨,呢喃的声音温柔低沉。
“让我抱一抱,嗯?”香克斯尾音上扬,带着蛊惑心神的味道,伊莲娜别过脸,任由他亲过她的眼角,她的脸侧,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黏黏糊糊,是香克斯惯常的样子,活像围着她不住打转还试图扑上来吻她的红毛大狗狗。
伊莲娜不自觉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本就低的底线不由放的更低些。
室内很安静,伊莲娜的耳畔只剩下香克斯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吻已经落到了脖颈,伊莲娜被迫仰头,红色遍布视野。
香克斯的手已经从腰间潜入睡裙,胸前两点被放肆揉捏着,女性的眼角不由染上些许媚意与红晕,下体已经泛起湿意。
香克斯熟悉她的身体,知道伊莲娜已经情动,不由附在她耳边调笑,“伊莲也想要了吧?”他嗓音压的低沉,却格外地撩拨伊莲娜的情欲。
她的身体似乎天生适合做爱,敏感多汁又容纳着所有,每一次,每一次,香克斯总会失控,可是伊莲娜每一次都能全数包容下来。
他知道,这样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伊莲娜有着令他们疯狂的魅力。
香克斯的一只手探到下方,光滑白皙的私处已经向他敞开所有,幽径流出潺潺花蜜,沾湿了他的手。
此时,伊莲娜已经被他抱在自己腿上,侧对着他,双腿被他膝盖顶开弧度,无法合拢。
丰盈白皙的双乳被人撩拨着,伊莲娜轻轻喘息,她能感觉到有液体自下体流出。
手指已经一根根探进甬道,紧致温暖的所在有些进出困难,这个时候要是直接挤进去,一定销魂蚀骨。
但那样太过急切粗暴,她会痛,会被弄坏,他舍不得。
香克斯的眼眸已经暗沉下去,伊莲娜久为人妻,明明已经不再是少女了,每一次水乳交融却仍如处子一样紧致,再加上岁月一向厚待她的容貌,总让人错觉以为她尚未婚配。
越是如此,就越像他和伊莲娜没有过任何关系。
香克斯的啃吻不由重了些,这些年,即便那个男人早已死去,他却总还是不能安心。
伊莲娜确实对他们的爱意照单全收,但恐怕从来不曾忘却她此生唯一的丈夫。
香克斯不甘心,他一直想要伊莲娜和他一个人的婚礼。
可是伊莲娜总是温柔而坚定地否决这个提议。
不仅是他,其他的所有人都没能得到过她的许可。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
在伊莲娜的心里,那个姓爱德华的男人始终和他们不一样。
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挤进更深处,伊莲娜呜咽一声,如同濒死的白天鹅一样扬起脖颈,她想夹紧双腿,却被香克斯更加强硬地分开。
手指破开层层纠缠而上的湿润媚肉,几番搅动间,伊莲娜已然意乱神迷。
她太敏感了。
香克斯叹息着,这样的伊莲娜,当初是怎么样承受住白胡子的?
伊莲娜是否也曾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展露风情,是否也曾被他肏弄的只剩痴态?
一定有吧。
毕竟他是伊莲娜名正言顺的丈夫。
恨不相逢未嫁时。
伊莲娜,如果先遇见你的是我,该多好啊。
只是晚了时间遇见你,就彻底失去了独占你的机会。
在甬道里不断抽插来回的指尖在某一点狠狠一摁,堆迭的快感翻涌,伊莲娜忍不住想要逃离,却被香克斯牢牢按在他的腿上,她动情的喘息染上哭腔。
“别……又要泄了……”手指不比性器粗长,却无比灵活,穴道内的每一点都在被肆虐,身体的更深处叫嚣着渴望什么。
伊莲娜情动了。
她是为他情动的。
香克斯抽出穴内的手指,压下心底暗沉翻滚的可怖欲望,不再作弄伊莲娜。
暧昧的水声停下,小穴变得更加空虚起来。
“香克斯……”伊莲娜隐忍着唤他的名字,太痒了,痒到需要什么东西狠狠顶进来。
可是于情事上她总是内敛,更羞于在曾经真切视为孩子的男人面前吐露欲望。
她的眼角晕出浓厚的绯意,为一向温柔的面庞平添几许艳色。
美人在侧,又是心心念念的挚爱,香克斯自然不是无动于衷
充血勃起的性器上面青筋暴起,足以证明男人同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