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四名决赛的时候,两组把攻擂大赛,变成了泼水大赛,没能冲上台子的两组在水里打起了水仗。
最后还是加时赛的时候,孟念冲上台子,守住了第三名。
沈弋指着乔伊和孟想,毫不客气嘲笑道:“我就说,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宁颂默不作声,突然把沈弋推下水,和孟想、乔伊作伴,后又解释道:“沈弋,你上一次节目就把主持人都得罪光了,以后电影宣传怎么办?”
“我去,阿颂,你要不要为了宣传这么拼啊,节目组真的应该早点把你找来!”沈弋倒是没有怀疑宁颂的动机,也不知道其实节目组在早前就有邀请过宁颂。他以为宁颂是怕他说错话得罪人,在替他找补。
常驻主持人也没有起疑,配合地夸赞宁颂大义灭亲,让他下次还来,就不要带沈弋了。
盛妗安不着痕迹地看了宁颂一眼,心里暗自腹诽,这人还真的是会收买人心啊,也就沈弋没吃够他的教训,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和曾经的她一样傻!
…
在工作人员清理场地后,万众瞩目的决赛终于要开始了。
盛妗安组先守擂,他们两个顺利到达一大一小两个台子。沈弋挥动着手臂,笑得很嚣张,“你们小心点,等下别呛着水了。”
盛妗安还没完成秘密任务,她看了一眼叶叙北,“师兄,你那边的台子比较大,要不我过去找你,我们一起抵挡他们的进攻。”
“好啊!”叶叙北以为盛妗安需要他保护,欣然应允。
盛妗安长腿一跨,顺利到达对面的台子,只是由于惯性使然,她“不小心”将叶叙北推了下去。
盛妗安一脸歉意,“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师妹。”换成别人叶叙北早生气了,但面对盛妗安,他不会。
沈弋还没过去,对方就出了意外,自毁一名大将,他很大度地表示:“盛老师,我也不为难你,我就去旁边那个台子好了。”
他也说到做到,没有为难盛妗安,只是把难题留给了宁颂。
宁颂最后一个上场,他倏地一下,轻轻松松就来到盛妗安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盛妗安最先移开了目光,她讨厌看到他的笑眼。
宁颂提了个建议,“盛老师,我让你一只手,如果你能把我推下去,那你就赢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说着,盛妗安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动手就去推他。
宁颂把一只手别在背后,另一只手直接就抓住了盛妗安伸过来的两只手。他的手掌比盛妗安的手大了一圈,刚好就包住她的指尖。
盛妗安只觉得指尖一阵温热,热度一直顺着手指往上,直达她的脸颊,她不用看镜头,都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脸红了。
她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想把手抽出来,然而宁颂却还紧紧握住不放。
宁颂抿唇轻笑,柔声道:“我可不能轻易把你放了。”
“快放手!”盛妗安用尽全身力气在挣扎,这人连玩个游戏都在入戏吗?不要到时候他又很快出戏,反而怪她还没走出来。
尽管贪恋这一刻的温暖,但宁颂见盛妗安抵抗得厉害,怕她受伤,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盛妗安这次学聪明了,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推宁颂。这次她的手没再被他抓住,但也推不动他。
他就像一堵墙,屹立在那,岿然不动。
“阿颂,你能不能速战速决?我在这里都快睡着了!”沈弋看不得两人玩个游戏,仿佛在拍偶像剧。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对女人毫无兴趣的宁颂吗?
早知道宁颂这么没出息,他就自己上了。
沈弋的话没有影响到宁颂,他巴不得时间过得慢点,再慢点。
但盛妗安就不这么想了,她觉得宁颂就是故意在戏耍她,看她拿他没办法,他嘴角微勾,脸上挂着招牌性坏笑。
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人真欠扁!
哼,老虎不发威,把她当病猫了是吧?
盛妗安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猛然收回自己的手,转而用脚去扫宁颂的腿。
然而,宁颂下盘更稳,她的腿攻击不成,反而让自己失去平衡,即将要栽入水中。
宁颂见盛妗安要摔倒,下意识去抱她,结果两人都从台子上掉落。
好在,宁颂用力扛着盛妗安,才没有让她直接脸朝下入水。
池子比较浅,宁颂很快在水里站稳,他扶住了盛妗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关心道:“有没有呛到水?”
盛妗安听到这温柔的语气一时恍惚,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拍戏的夏天。她的身体不由一哆嗦,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她很快推开了宁颂的手,淡淡道:“我没事。”
沈弋看着宁颂和盛妗安双双跌入水中,一阵叹息,“哎呀,可惜了,不然我们可以加两分的。”
要是搁古代,这阿颂八成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
第一局对决,只有沈弋一人站到最后,宁颂组获得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