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挠那…哈啊!啊那里…太敏感了嗯!”
沉佑紧紧抱住怀中的少女,像是抓着自己扭曲人生的救命稻草,锋利的下颌线嵌入她肩背薄肌,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打得他牙关颤抖,咬不住喉咙深处的低吟。
沉吝的唇舌在他的腺体上反复掠过,断断续续,欲咬还休,像羽毛轻轻骚动花瓣,又似星星之火点燃野草,灼热的气息喷洒,带起腺体毛孔颗颗战栗。
oga的情欲被吊在悬崖之上,随时有可能坠入深渊,一边害怕得瑟瑟发抖,一边面红耳赤地饥渴求助。
“啊…可以了…小吝,给我啊求呜呜!!呀哈啊啊啊!!!”
在他终于顶不住溢出哀求的那一刻,alpha独有的尖牙刺破腺体表层,强大的sss级信息素极速注入,以摧枯拉朽之势,围剿着oga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空荡灰暗的房间里,高贵而诱惑的铃兰香气爆棚,萦绕着淡雅青柠,缠绵悱恻。
沉吝叹息着挪开尖牙,安慰地舔了舔腺体上细小的伤口:“其实还是喜欢听你唤我的小字,般般。”
楼上卧室春宵帐暖,楼底寂静如无人之地。
大半天了,城堡里仅剩的两个主子皆未出现在人前,仆佣们没活可做,都躲在厨房休息室里偷闲。
林安之站在吧台前泡茶,热水冲入茶具中,茶汤一点点变成橙红色,白雾蒸腾着笼罩住他的眉眼。
这是个典型的男性beta,四肢修长尽职,肌肉分布均匀,面容清秀文静,在烟雾朦胧里垂着眼,散发出冷淡的低气压。
程总管踏着沉重的步伐,从楼梯上下来。
林安之掀开眼看见他,忽然就笑了:“都这个时间了,没跟着族长出去?”
他笑意不达眼底,反而盛着些古怪。程管家怔了怔,想起在家主房间听见二小姐的声音,又自觉不该议论主人,摇摇头说:“族长身体不适,还在休息…你呢,怎么有闲情在这泡茶,二小姐今日无事?”
“二小姐?”见这位老者装糊涂,林安之眸色沉了沉,更加确定了心中猜想,“您没见着她?”
…见是没见着,听着了。
程总管讪笑,把话题扯偏:“呵呵,二小姐是离经叛道的懒散性子,做事情向来随心随性,也只有安之你能应付得来。”
吧台上,沙漏计时器落下最后一颗沙砾,林安之将茶包拎出来扔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盯着金黄茶汤里自己的倒影,不卑不亢:“但愿如此。”
午后晴朗,身后的厨房里几个oga厨娘们正在拉扯些家长里短,忽有一人说起昨夜在厨房里看见族长,似乎在烤鸡翅,穿着碎花围裙,边皱眉发愁的样子十分滑稽,另外几个人立即哄笑起来。
“咳。”程总管站在厨房外听了会儿,提声咳嗽,踏进去严肃呵斥,“在背后议论族长,都不想干了是吗?”
厨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程总管背后传来一声冷笑,林安之转身靠在吧台边,在水雾里抬眸,让人辨不清表情:“程总管,容我提醒。比起在意下人口舌间的小事,作为族长贴身助理,更应该关注的是族长日程安排和个人需求。”
古刹塔楼的钟开始敲响,程管家掰着手指地数数,才发现已经是族老会议的时间了。他顾不得说什么,抹着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地往楼梯上疾走。
“笃,笃,笃…”
带着薄茧的指腹随着脚步节拍轻轻敲打在白瓷杯壁上,林安之远远看向古老而传统的彩色琉璃窗,不知思绪飘到了哪里。缤纷的阳光宛如热带雨蝶,落入眸间,在细密的睫毛里挣扎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