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窄的梅枝承不住重量,颤抖几下,”啪“地折断。
白酥猝不及防失去归宿,被抛到空中,散成碎冰洒落,夹杂着几片嫣红的花瓣。
冰晶打在一张淡雅如烟的清秀俊颜上,很快被滚烫的脸颊暖化成水,顺着完美的轮廓汩汩流淌。
“呜啊啊!不要了长离,太快啊受不住了!”
楚鸢上半身倒向窗外,细长的脖颈像被折断的天鹅颈,绷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脸上分不清时眼泪还是雪水,湿得恰似阴穴里被紧紧裹吸的性器,潮濡泥泞。飞扬的眼尾沾着半朵梅花,飘荡的雪花落入涣散目光,嘴巴无意识地张大了,粉嫩舌头探出头来,带着含糊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就如这没有根芽的白雪,随风翻滚到天边,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窗内提着腰起伏吞吐的alpha还在继续,沉吝见他忍不住出了精,一脸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心头一软,搂住他加速耸动几下,释放出蜜液。炽热的蜜液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半滴不剩地挤进还未闭合的铃口里,冲刷着狭长精管,烫得怀里的人剧烈地哆嗦起来。
“哈啊啊!灌满了——吃不下了!不要太多了!好胀呀啊啊啊啊!呜烫啊啊啊啊!”
似乎有一股热流从龟头流进他的身体,窗外寒风萧瑟,小腹却升起一股黏腻炙人的热意,令人又痛又痒,仿佛变成了一只装烫水的皮口袋。楚鸢本能地抱紧身前少女,头颅无助地高昂,爆发出凄惨的长长悲鸣。
“呼”
沉吝释放完毕,轻轻抽身,将浑身湿透的人从窗棂上抱下来,边细密地吻他。
楚鸢伏在她肩头,大口大口喘息,双腿虚脱地垂下,可肌肉仍处于战战兢兢之中。他在这场性爱中体会到一丝窒息的快感,缓缓回过神来,才后怕地打了个寒战。
陋室空旷,连副像样的桌椅都没有,沉吝随意踢翻一个蒲团,抱着他坐下。
“舒服么?”她拨开他额前粘湿的发丝,给他拢好衣裳,温和地问。
…
分明下定决心斩断情丝的,竟然被人压在窗边肆意地奸淫辱虐,自己何时厚颜无耻到这等地步?!
楚鸢侧头靠在她胸前,拿发顶对着她,不肯答言,每根青丝都透出倔强。
铃兰花香混在穿堂风里,呼吸之间,便散得分辨不清,只余下自己的雪松味信息素,淡淡笼罩在两人周围。
可是她既然已经分化完全,怎么没有给他任何标记。楚鸢敛下眸子,温文尔雅的面容有些怔忪。
“好啦。我还有别的事,差不多该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沉吝用五指梳了梳怀里柔亮的长发,看了眼时间,将他放下。
楚鸢还在愣神,似乎听见清冷的女声说了什么,睁着迷蒙的桃花眼看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一手捏住衣裳破缝,一手撑地踉跄着爬起来,起身之间听见清脆声响,低头细瞧,才望见地上有一堆闪光的金币。
呵,当我是在卖淫吗?这真是你沉吝的风格呢。
他盯着它们片刻,失焦的双目重新燃起一簇簇坚定的火光。抬手点开光脑,拖到联系人列表最下面,慢慢打出一行字。
那边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的沉吝,迈着长腿出了楚鸢的院门,背手晃晃悠悠往后宫中心地段走,不出所料看见一栋琉璃瓦绿镶边、红木作梁白玉为壁的奢华宝殿,正门口檐下两条金龙共衔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大字:“养心殿”。这里正是王的居所。
天色渐暗,冷风肃气穿过回廊,吹得门口年纪幼小的侍应们瑟瑟发抖,都抱着双臂蜷缩起身子避风。
沉吝估摸着快到晚膳时刻,趁人没注意,几个箭步腾空跃上屋顶,垫脚弯腰向后堂方向挪动。四周鸦雀无声,她屏息附耳,很快捕捉到从脚下传来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