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又快又狠,直接把腰椎折迭到最大限度。暗紫束带紧贴得嵌进两个深深的腰窝,腹肌如山丘鼓起,连小腹的皮肉都绷得几乎透明。
然而沉吝的动作没有停止,她手上轻一下重一下地勒动,下身更是毫不怜惜地耸动,每回都将肉棒吞吃得连根都不剩。
oga两侧胯骨被撞得猩红,仿佛能看见皮下沸腾的热血。
“啊太紧了…好猛…长离好厉害啊啊…干得哥哥忍不住呜呜呜…怎么办啊啊啊,可是还不可以射!哈啊…慢,慢点嗯…”
沉佑被吊着腰操干,恍惚间感觉自己是一匹被妹妹骑在胯下任意驱驰的马,在越来越蛮横的缰绳下,被驯化得服服帖帖,卑微地献出自己的一切,任凭主人亵玩羞辱,以满足主人的性癖为使命。
“呜呜…长离勒我!干死我吧啊啊啊!腰断了就…要变成废物了呵啊!废物哥哥只能躺在床上等着被干!呜哇哇哇…好痒!好想射!呜呜呜求你…”
驯马的幻想在沉佑心里扎了根,他无法抑制地将自己代入进去,羞耻感逼得他合不拢腿,两条大腿直直地分开竖起,小腿在她背后失控乱蹬。
“啪—啪—”
“呜啊!疼死了!但是好舒服…嗯哼…再来~”
缰绳挟着狠劲频频抽过娇嫩肌肤,视线之外的后腰已经红肿得碰不得。疼痛成了对沉佑最强效的催情剂,他奔溃地在束缚中摇摆,嘴巴张大,头颅顶起,汩汩口涎倒流到脸颊,和泪水汗水混杂交融,把一张矜贵冷傲的脸糟蹋得污浊狼藉。
“哥哥真是…”沉吝俯身,对上那双溢出献祭般疯狂眼神的黑眸,无奈地笑叹,“浪得没边了。”
她加大了摆动的幅度,将棒身整根吐出,再急促地吞入,如此反复,滚圆硕大的龟头不断经受狭窄阴道的打磨,松软的暗红皮膜时不时被阴道褶皱勾住,就像是被小虫子咬死不放,又疼又痒,非要费力向外拉扯,把蜷缩的皮肤摊成薄可透光的长条,才能抽出来赢得片刻喘息。
“难受,卡住了…哇啊啊疼!还要!呜呼…太快了…被操破了!”
阵阵酥麻刺透了沉佑的神经,他脱力地吊在丝绸中央,四肢软绵绵垂下,好似断了线的牵线木偶,一动不动,只放出淫荡且放肆的呻吟。
沉吝弯腰托起他的肩,将人抱在怀里,双腿夹紧他饱满的臀肉,用力地上下抽动起来。
二人交颈相拥,沉佑虚脱地贴着她的侧脸,喉咙经过整晚的叫嚷几近失声,发出如吹气筒般沉闷沙哑的粗喘。
房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肉棒胀的快要失去知觉,机械地在穴道里磨擦,周身盘踞的青色血管突突直跳,似乎再不发泄就要被彻底玩坏了。
沉吝沉腰将最深处的小洞抵住铃口,轻扶着肿大了一圈的腰身,柔声说:“射吧。”
龟头的缝隙张开,浓稠得烫人的白液迸发出来,精道如同被戳破了的水管,瞬间排空,几滴花穴蜜液乘虚冲入其中。
“嗯!”
铃兰信息素磅礴骤起,压倒性地制住瑟瑟发抖的oga,尖牙刺入腺体,被灌满的快感让沉佑瞬间丢了魂,脑海中白光闪现,闭着眼连哼都哼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大约是痛快过了头,精神和肉体分离开来。亢奋的灵魂飘到天花板,睥睨着底下虚弱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堕落躯壳,贪婪地大口吸入空气中的香气,恰似一只逐渐膨胀的透明气球。
“砰——”
随着爆炸似的耳鸣,他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