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季扭动身体,像条滑溜的泥鳅似地挣扎起来,青黑的瞳孔里满是焦急和抗拒。
“不是说阿姐怎么做都可以接受么。”沉吝拍了拍手心的大腿内侧,拿话压他。
“啊别…阿姐,季儿自己可以的。呜呜…你出去好不好?”
沉季瞪大眼睛,珍珠般圆润的泪滴滚落,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全身皮肤都染上羞红。尿水如海浪,一波三折地冲刷着敏感的尿道,铃口负隅顽抗地收缩着,随时有可能奔溃。
“你站都站不稳,乖…让阿姐瞧瞧。”沉吝的目光围绕在胀红的肉棒身周,意有所指地问,“平时会自己摸这里吗?”
“呜啊…呃…”不为人知的淫荡行径竟被阿姐猜到,沉季顿时打了个寒战,尿液被抖出几滴,挂在湿淋淋的龟头。他连忙用手指掐住肉棒根部,过了片刻才压制住蓬勃的尿意,轻喘着回答,“呜呜…会摸,季儿管不住自己…阿姐不要,嗯啊,生气…”
肉红的龟头张开铃口,从沉吝的角度看下去,视线直直落入缝隙,望见正难耐地蠕动着的粉嫩黏膜。
如有实质的眼神令怀中少年更加赧然,一双水雾缭绕的杏眼不知该看向哪里,只能左右乱瞟,无意中扫到侧边镜子映出的两人。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紧紧相贴,自己像是被阿姐钉在胯上,翘圆而小巧的屁股被压得凹陷,双腿不知廉耻地大开着,肉棒被自己手指掐得发紫。明明是个完全分化的成熟oga了,仍像个三岁孩子被人抱在怀里把尿。
他爆发出凄长的呻吟,娇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独特的男人声线,是奶声奶气的沙哑,既激起人的保护欲,又勾得人心潮澎湃,想狠狠地欺负他。
沉吝将他的尾骨安置在自己腰胯间,左手稳稳拖住他单侧腿,右手顺着被挤成圆饼的饱满臀肉滑入股沟,用指甲抵着向前摸索。
“嗯呃不要忍不住了,阿姐”
敏感至极的会阴在她指尖战栗不已,沉季无助地哭鸣着,胸部却如同自然反应般挺起,似乎想把微硬的乳尖塞进沉吝的嘴里。那只失去支撑的右腿垂下,如细长柳枝在燥热的风中荡漾。
“放手,自己抱住腿。”沉吝故意不理会送到脸下的椒乳,偏头含住他潮红的耳垂,在齿关之间碾压。
“啊啊!嗯要尿了!太羞耻了别看呀啊啊啊!”
alpha口腔的温厚湿润彻底击碎了沉季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听话地松开禁锢肉棒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大腿,高高抬起。壮硕的肉棒在半空中弹跳淫水混合着尿液划出湿漉的弧度,溅到鼓鼓的小腹上。
沉吝轻挠着两颗睾丸之间皮薄液胀的细缝,掌心纹路从幼嫩地精囊表面摩擦而过。
“啊呜呜阿姐”
沉季仰头靠在她肩窝,赤裸的肉体朝身后依偎,恨不得把自己嵌入沉吝身体里。他叫了一声阿姐之后,再也喊不出完整的句子,扩张得可以看见内壁的铃口喷出大股大股的淡黄尿液,喉咙里同时传出破碎无意义的一连串颤音。
密汗湿滑的身子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像是失禁了一般,自卑且自暴自弃地哆嗦着,控制不住地在沉吝怀里上下打挺。
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滚落,等到尿水淅淅沥沥地停下,沉季如花似玉的小脸已是涕泗横流。他纤细的脖颈涨上红潮,额头抵在沉吝颌角,意乱情迷地望着她,喘息里满是哭腔:“阿姐,好脏。”
肉棒裹满清黄交杂的湿黏,被排泄的爽意鞭策着微微抽搐,在灯光下反射出淫秽的光泽。
沉吝低头落吻,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他:“不脏。乖,阿姐帮你洗干净。”
不远处的花洒被打开,沉季依旧岔开双腿被抱着,任由身后之人挺身,将污糟不堪的下身探出。
温水仿佛珠帘,颗颗打落在瘫软酸麻的腿心,他逐渐找回神智,哭得更凶了,把脸鸵鸟式埋在沉吝颈间,使劲呼吸水润氤氲的铃兰香气。
“嗯嘤嘤呜啊”
门扉半掩的浴室里,回荡着少年一声接着一声的湿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