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季仿佛在坐过山车,又像是在荡秋千,挺立的乳珠被气流推得摇晃,没等他反应过来,下身已与阴唇相贴,肉棒被整根喂入温暖的花穴里。
“呀啊啊啊!!好舒服!被吃掉了全部吃进去了呜呜!”
他岔开的大腿肌肉鼓起,张着嘴,忘情的淫叫简直要将天花板掀翻。
沉吝缓缓拉长手臂让他往斜下方坠,又迅速一把将人拽回,粗长肉棒昂首挺胸地捣入穴心,淫水迸溅,从细微的缝隙里流下,拉出一条闪着淫靡光泽的透明丝线。
拳头大小的精囊顺着惯性,一下一下狠狠拍打着屁股,豆腐似的臀肉激起波浪,挤压着中间的红肿地带。
屁股痛,大腿又酸,沉季整个人却仿佛被五花大绑地困在了沉吝臂弯中,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塞满棉花的洋娃娃,没有半分自主的权利。
但是好爽。被阿姐支配和控制的感觉让他爽得脑中闪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是在做梦。
沉吝低喘,喷出的热气吹到沉季脸上,他伸出丁香小舌在空中乱舔,似乎连阿姐呼出的废气都想吃进嘴里。
穴口溢出细密的白色泡沫,肉棒被完完整整地吞吐了近百下,龟头在肉壁甬道反复摩擦,沉季挺着腰,在层层迭迭的快感里喷出白浊。还未等好好体会高潮的舒畅,精管像是被抽空了似地发痒,疯狂收缩痉挛,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灌进去,实打实地被占有。
“啊啊啊!给我!求求主人给我吧!咿呀呜呜…”
娇软小美人哭着将双腿掰得更开,身体向地面栽倒,整个人对折成薄片,头重脚轻地连接在沉吝胯下。
呵。
沉吝被他爽得丢了魂的样子逗笑,穴心不由地卸去几分劲,满足了他。
“呜啊啊啊!要死了被主人操透了!灌满了,哈啊”
在他摔下去前的那一刻,阿姐坚实可靠的臂膀将他环住,抱进怀里,用手轻轻给他顺气。沉季侧着脸,嘴角抽搐,瞳孔涣散,哼着不成调的颤音,仿佛是从颅腔深处传来。
一场酣畅的性爱让沉吝振作了不少,她抚摸着掌下战栗的后背,用舌尖舔走从杏眼里徐徐滚落的泪珠。
“今天这么懂事,想要阿姐怎么奖励你?”
沉季带着哭腔喘气,短促的呼吸许久未能平稳,额角抵着肩窝摇了摇。
“嗯”沉吝边扯断折磨了他许久的丁字裤,边思考着提议,“我的练武方法过于取巧,不一定适合你要不,给你找个师父?”
封玄青是oga,肌肉力量天赋也高,两人有不少相似点,或许会是个不错的引路人。
“不要!”沉季不需要等大脑恢复清醒就断然拒绝,“季儿只要阿姐。阿姐不愿意教就算了哼”
他依着沉吝撒娇,睫毛尖挂着泪花一闪一闪,看上去别提有多可怜了。
“行吧,我教,我教。“沉吝抱紧他,安慰地吻了吻,又说,“季儿还有别的想要的吗?过期不候哦。”
沉季抬起手,绕着沉吝柔顺的青丝玩了会儿,才下定决心地说:“那,阿姐给我涨零花钱就好。”
零花钱?
纨绔子沉吝完全不认识零花钱的概念,她向来阔绰,却没想到沉季还有这样的约束在。
积蓄了几代的家底难道还能被个小孩花光?定是沉佑管的,这兄弟俩打小就没看对眼过。
她压住笑意,一口答应下来。
“没问题,要多少你跟流景说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