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双透亮如镜的黑眸深处,楚鸢能照见自己潮红的脸,好似传闻中花楼最会迎客的婊子,眉尖若蹙,眼神勾魂,满心欢喜地等待alpha临幸。
“呜嗯…”
他眸子又湿了几分,心底的羞耻感加速了血液流动,信息素渐渐浸入每处神经。垂柳似的腰一软,龟头流出汩汩透明淫水。
“嘿嘿,不难受了吧?”
沉吝笑得恶劣,却不敢再说重话了。一手暖暖地覆在他的胃部,一手慢条斯理地撸动深粉炽热的性器。
不够…还要更多…
楚鸢抿了抿唇,怕被她的笑容灼伤似地挪开目光。他应该推开她的,却又忍不住陷入痴迷。内心的挣扎像是又苦又硬的血块堵在喉咙里,让他说不出话来。
可垂涎欲滴的欲望不打算放过这个矛盾体,甚至以另一种方式操控着他的行为。他松开那只攥住沉吝衣服的手,指尖颤抖,双手上下开工,大力地摩挲自己身上那些宣示主权的咬痕。
水眸低垂,薄唇开合却没发出声音,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沉吝瞧了会儿他的口型,发现反复在念长离两字,心头一暖,向下摸到他的后腰,腰宽不及掌长,又是一叹。
“呜啊…呼…”
还没等她脑子里有什么实质性的主意,那寒玉雕塑的美人在自摸中射了,两条小腿颤巍巍垂到地上,桃花美目失神又执拗地盯着她。
那是他最熟悉的alpha。
楚鸢胜雪的皮肤透出薄红,书卷文雅的眉目似蹙非蹙,alpha信息素在体内催命似地奔流拥挤,那看上去已经肿大了一圈的性器又哆嗦着抬头。
“嗯…长离~”
高洁之人隐忍泄出半点淫语,远比浪荡男妓的求欢更令人热血沸腾。
沉吝拨开湿濡的内裤,一掀裙摆,对着高昂的性器坐了下去。
“啊!!哦,啊不…”
楚鸢难以自控地惊呼出声,沉吝淡紫色裙摆扬起,像花朵似得覆盖住赤裸躯体,他启唇咬住一边,侧头强忍喉咙里不断溢出的浪叫。
射了好几遍的性器依旧感到空虚,此刻被滑腻柔暖的花穴吞入,周围媚肉一张一迟地搓弄柱身,精囊发痒发热,无法抗拒这当头罩下的快感。
楚鸢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他扭过头,半边脸埋在沉吝的裙摆里,叼着名贵的衣料呜呜哽咽。
沉吝一手压在他胸前,阴唇紧咬着胀红性器飞快吞吐,伴随着“啪啪”的私处撞击声。那柱身更加水淋,滑溜得几乎咬不住,她本能地向下沉了沉腰,穴心收紧,将龟头绞得胀大如拳。
“嗯…别…呜呜…”
满身咬痕在遮盖下也在不断被摩擦着,疼爽相伴,楚鸢又是饥渴又是害怕,龟头送进狭窄的穴心,立刻似有蛇口在顶端啄咬裹缠,连隔着一层嫩肉的精管黏膜也骚痒难耐。
诡丽的铃兰信息素填满了每条缝隙。
他失了魂般瘫在地上,口涎已分泌多得把口中裙摆染成墨紫,布料沉沉地塞进喉头。他发出嘶哑如鼓风箱的粗喘,逐渐透不过气,瞳孔涣散,大脑竟然空白地放弃了自救。
“松口。”
沉吝俯身吻他,舌尖从嘴角钻进去,勾着布料往外扯。湿布被扯出大半,舌头却被那双玫瑰色的薄唇挽留,抿在口中,如同潜水的人含着一根芦苇杆。
“呵…嗯…”
楚鸢从她的吻里重新获得力量,扭动纤腰,努力迎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