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兰尼飞速地护住下身,牢牢将垂软的肉棒握在手里。他被欺负得脸蛋儿通红,又愤然又委屈。
为什么总说他小!
“呜呜…别再剃下面了…我带留影石,只是,只是…”
他磕巴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借口,这颗大漠里最闪亮的明珠就这么被人随意碾压在地,脑子已像是一壶坏掉的羊奶,越来越黏稠凝固。
沉吝没听见他说话似的,用刀柄敲了敲他的手指:“抬起来点,把小卵蛋撅出来。”
几根泛着月色的手指瞬间蜷缩,被烫到了一般向上缩,无意中扯疼了娇嫩的性器。
“嘶——啊…”
艾兰尼惊呼,白皙般的胸膛挺起,两颗点缀似的红粒儿硬硬地立在上面。
异族血统给了他天生立体的骨相,高耸的眉骨下眼窝深邃,眼眸浸了水更加湛蓝,直勾勾盯着沉吝,貌似蕴含了说不出的万语千言。
“我对你的目的不感兴趣,边关部族若有犯我白鹭的举动,我定会以牙还牙,百倍还之,还用不着在这些雕虫小技上枉费心神。”沉吝继续执刀向下,仔细地用刀锋剐去边上的几根杂毛,贴上了毛绒绒颤巍巍的卵蛋。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那里,那太危险了。”
艾兰尼崩溃落泪,双手因为害怕而攥紧,却将性器掐得生疼。他哭得更凶了,垂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颤抖导致精囊被割开。
“撒谎的坏孩子,现在认错,晚了。”沉吝轻斥,利落地将刀锋一横,银器在夜里闪过冷光,一片细软蜷曲的耻毛被剐下,露出底下的皮肤。
粉红稚嫩,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肌肤。她忍不住探出指腹碰了碰。
“唔,别摸…哈啊…碰到了…”
奇妙的触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是两人脑子里一同闪过的想法。
沉吝得了趣,挑衅般加快了动作,不顾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和呻吟,两分钟就把剩下的毛剃了个片甲不留。
剃干净毛的肌肤洁白莹润,因为刀锋的刺激透出几分血色。两颗弹软的小球像一对精致打磨的玉铃铛,挂在岔开的大腿中间瑟缩。
从未如此赤裸过的皮肉无比敏感,连房间里吹荡的微弱气流都让艾兰尼感觉到电流似的刺痛和酥痒。他伸手准备去抚摸受惊的精囊,肉棒从手中跳了出来,直指沉吝,如同一根粗圆的橡皮棍。
沉吝抬眸,黑瞳里噙着古怪的笑意。
艾兰尼的手顿在原地,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半硬的性器,羞得恨不得立时挖个洞钻进去。
“剃几根毛,就能这般情动?看来不光是个撒谎精…”沉吝丢开银刀,单手托住精囊,抓了满满一掌滑腻,“还是个小骚货。”
被揉动着纠缠成一团的嫩薄皮肉里装满艾兰尼十几年来储蓄的精液,就像只被灌满到极限的水囊。狭小的空间被手指按压占据,几乎快要挤爆了。
沉吝捏着沉甸甸的卵蛋缓缓揉搓倾轧。剧烈的快感仿佛沸腾的烈焰灼烧着艾兰尼的四肢,难耐之中,全身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这脆弱泥泞的一处,被那只冰冷如玉的手肆意掌控。
“啊啊…放开!不可以!呀啊啊啊!好舒服…轻一点嗯啊…”
艾兰尼被刺激得快要晕过去,十指指尖深深嵌进肉里,脖颈向后弯折成艰难的弧度,夜明珠似的喉结急促地滑动着,爆发出小兽落入陷阱后的悲鸣。
气氛湿燥,沉吝用指甲轻轻挠了一下精囊中间的凹缝。
“咿呀啊啊啊啊!不———”
藕色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艾兰尼腰臀一软,跪在地毯上向后倒去。粉红的肉棒上翘,对着天花板射出一股又浓又多的白精,甚至有几滴飞洒在沉吝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