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我错了!呜呜呜…嗯呃!啊啊啊!”
“啪——啪——”
大漠陷入漆黑,温度迅速降低,气流从窗户涌进来,拂动了几颗无依无靠的铃铛。
“疼…呀啊!不是我,呜呜…不是我动的…”
肉棒被欺负得一片粉一片红,似乎印上的沉吝的掌纹,艾兰尼没想到连风的错他也要受罚,可怜地垂着湿润的睫毛哀告。
“哭得那么难受。”沉吝将小腿驾到床沿,膝盖往前挤,点在两颗明珠似的卵蛋上。“水可一点也没少流啊。”
玫瑰香味的淫水厚厚包裹着卵蛋,晶亮得几乎能照出人影,当然,也染湿了沉吝膝头的布料。
“呜…痒…吝姐姐,再上来一些…”
湿透的布料软乎乎像纱布似的磨蹭着他的下身,艾兰尼身体里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炽热冲动,他似乎真的发起骚来,也不得时不时落下的巴掌,挺着通红肥肿的肉棒在沉吝膝盖上摩擦。
那充血的乳头被欺压得像是碾碎了的紫葡萄,填满了夹子之间的空隙,却还在缓缓地涨大,顶着细小的乳空从顶端探出头来。
玫瑰开不败似地充斥在整间偌大的空屋,同样歇斯底里的还有那如玉碎般的铃铛声。沉吝凶狠地扇了几十下龟头,扇得自己手都疼了。此时,浓郁的oga信息素,和膝头越来越重的力道,对于alpha暴戾情绪,无疑是火上浇油。
“喜欢磨这两颗守不住淫水的卵蛋是吧。”她将膝盖往前顶了一寸,使劲碾压滚圆而富有弹性的卵蛋,“开始吧,要磨得让我满意了,才能保住骚鸡巴免于被打废掉。”
系带抽动了几下,铃口吐出一小股透明温热的骚水。艾兰尼啜泣了一声,偷偷夹紧大腿内侧,企图为被顶得变形的卵蛋赢得一丝喘息空间。
“嗯?还敢作弊。”沉吝将他偷懒的行为尽收眼底,旋动膝盖,将包裹着的一层软烂的表皮推挤到肉棒根部。
“啊啊!对不起…呜呜呜!别顶了!哈啊!会破掉的!我错了…不敢了呜啊啊啊…”
艾兰尼的指甲嵌进脚腕细腻的皮肉里,双腿挣扎地在半空中颤栗。他绷紧了全身肌肉,不敢擅自将腿放下,只是忍耐得连眉尾都泛红,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嚎。
精囊的皮肤被拉扯得稀薄,弹软的卵蛋一下接着一下主动磨砺着湿滑的布料,如同隔靴搔痒。情潮报复性反弹,原本就湿泞黏腻的地带更加水灵,随着艾兰尼讨好地扭屁股的动作,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很好,再用力一点。”
“呜呜…好的。嘶啊…呀啊啊…舒服…嗯!”
艾兰尼挺起纤细皎洁的腰肢,向下挪了挪,直到肿胀发紫的精囊和猩红的肉棒根部都嵌到膝盖上。他抖着手臂和大腿,晴空似的眼眸半阖,深呼吸一口,然后疯狂地快速磨动下身。
“好,哈啊——太爽了!呜呜,舒服死了!啊啊啊!我是不是,呜呜…犯了骚病了…啊!吝姐姐,帮帮我…”
未经人事的性器在自甘堕落的残酷淫虐里一阵抽搐,胸前的铃铛像是被卷进跌宕起伏的狂风中,用单调的音色奏出了一首混乱的乐曲。艾兰尼爽到全身发抖,一面哭泣自唾,一面狠着劲扭动腰胯,绝望且沉沦地看着自己射出的大片白精,污染了沉吝的又一条裤子。
“骚病?”沉吝嗤笑,拍了拍他磨红的屁股,伏下身贴在他耳边,善心大发似地说,“姐姐现在就来帮你治治这骚病。”
艾兰尼被掐着下巴侧翻过去,后颈皮肤兀的一疼,像是有什么尖锐狠狠扎进了腺体。他迷惘地眨了两下眼,一阵剧痛瞬间让他绯红的脸蛋儿变得惨白,嘴巴猛然大张却叫不出声音,失神地盯着窗前地上的白霜。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凛冽高傲,不容抗拒地刺进甜嫩弹软的oga腺体,铃声不绝于耳,雨后清新的森林仿佛跃然眼前。
灿烂盛放的玫瑰羞答答垂下头颅,与冰雪初融的铃兰交颈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