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沉吝怎么好意思拒绝。
相较于她给自己安排的既能远征又能安扎的军帐,沉佑因为身体还在恢复期,又要时常看顾孩子,所以住在了内营的砖瓦房里。
大床舒适柔软,家具器皿一应俱全,浴室还有圆形的双人浴缸。沉吝抱着手转了一圈,决定不回军帐自讨苦吃,从善如流地把自己丢进哥哥温香软玉的怀中。
“别乱动。”沉佑斜靠着床头,拍了拍她不老实的手,“刀口还没消呢。”
他生产完后情绪波动很大,仿佛只有在沉吝的陪伴下才能稳住心神做个贤夫良父,因此只要能留住人,他甘愿让沉吝随意折腾,只除了看肚子上的伤口这一条。
为了尽快让腹部恢复平坦紧致,他日夜束着白绸,即使解开了衣服也看不到肌肤。沉吝遗憾地放弃,又按耐不住钻进他衣领里,顺着胸部的肌肤滑下,扯开三两颗扣子。
木瓜般大小的乳房涨的鼓鼓囊囊,殷红的乳晕中心却蒙着防溢乳贴,连一滴奶水都甭想漏出来。
原本是不必的,可沉佑不想因为随时随地流奶的身体而耽误行程,来到军队后更是不好意思在一群alpha军人之中随便泌乳,所以在征得沉吝的同意后,每日白天都贴着乳贴。
厚厚的胶布又紧又不透气,他被摸了几下就出了一层薄汗,乳头闷得发痒。
“嗯…帮我拿下来,轻点撕…”
双乳从凌乱的前襟里拥挤着掉出来,又圆又长地垂到沉吝面前。
“胀么?今天给玄儿喂了几回?”
“唔…三回…哈啊!疼!”
胶布被猛地揭开,软薄的乳晕牵扯成细条,回弹时颤了颤。覆盖下的乳头被刺激成了血红色,乳孔微张,两滴乳白逐渐挂于尖端。
“这么疼?”沉吝凝眉,“每次喂奶前都要撕一遍,要不别贴了。”
“不贴…嗯啊!就会弄湿衣服,总得回房换。”沉佑捧起握不住的乳肉,将两边乳尖靠拢,一起喂进她口中,故意说:“再者,我在军营里做事的时候还一边分泌乳汁,你不介意?”
自然是介意的,乳汁也算是包含信息素的体液。沉吝哼了一声,门牙衔住两颗硬邦邦的乳头,用平滑的齿冠咬磨。
“嘶…哈啊…别咬,吸一口…胀得难受!快,吸一吸…”
乳孔被挤压,不用沉吝主动吮吸,就有不少奶水争先恐后地流淌出来。但碍于自身动力有限,隔靴搔痒般的不畅感逼得沉佑痛痒难忍,扭动起腰肢,将乳孔往齿冠内灵活的舌尖上凑。
“啊啊!乳孔,被舔了!哈啊啊…嗯!好爽…要喷了!唔…”
他双手颠着饱满的奶子,十指毫无章法地在根部乱捏,想学着给奶牛挤奶的动作,替自己胀痛的前胸减轻负担。
室内回荡着咕叽咕叽的吮吸声,清新香甜的气息扩散,醇厚浓郁的奶水有种让人上瘾的魔力,沉吝正埋脸在哥哥胸口,红唇牢牢圈住,将两片圆润的乳晕都吸入口中,却在此时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
她耳尖动了动。
“主君…小,小少爷好像又饿了…新找的乳爹还没来…”念梧不知所措的声音在啼哭中仓促地响起,似乎被折磨得不轻。
“嗯哼…”沉佑舒服地轻喘着,闭眼摸索着操纵床边按钮放下床帏。
“抱…抱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