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迭的帷幔挡住了气若游丝的喘息。
念梧将襁褓放入门边的婴儿床里,踮着脚出去了。
“呜…帮我抱过来,长离…我没力气了,嗯啊…”
沉佑拢着两只胀得垂到上腹部的奶子,紫红葡萄般的乳头挺立,在溢出的几滴乳汁衬托下愈发鲜艳。他腰身酸软,撑着床铺努力了几下都没能直起,轻喘着央沉吝帮忙。
“我可不敢抱她。”沉吝握住水球似的乳肉,对襁褓中传来的尖细啼哭充耳不闻,“软得跟豆腐似的。”
一时间竟不知她是在说孩子还是在说自己的胸乳,孩子的哭声却催动奶水胀涌得更起劲了,沉佑羞愧又痛苦地睁开眼,忍住泪意强撑起手臂。
“好了好了,我去吧。”沉吝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几秒钟就将一只粉蓝色的襁褓塞了进来。
“咿呀——咿呀呀——”
“玄乙,小玄儿。”沉佑将婴儿抱在臂弯里,白皙的长指点了在他没长牙的小嘴上,脸上溢出淡淡的笑意。
刚得了小字的人类幼崽似乎也感到欢喜,攥着小粉拳乐开了花,乌溜溜的眼睛往他白花花的胸口使劲瞧。
“唔,我们的小玄儿饿了,是不是?”沉佑靠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将奶头塞进咿咿呀呀的小嘴里。
婴儿的牙床柔软,叼不住已经被玩弄得湿滑的乳头,小嘴又没有力气,徒劳无功地吸了半晌也没吃到几滴,饿得哇哇大哭。
“唔,这…”沉佑急得蹙眉,看了一圈,发现抱臂倚在床角的沉吝,不好意思地开口,“长离,可以帮我…挤一下么?”
沉吝挑眉,对于自己方才遭受的冷落十分不满,笑嘻嘻地假装没有听懂:“哥哥没说清楚,让我挤什么?”
“挤,挤奶…他吃不到。”沉佑眼眶微热,胸口的沉重和婴儿不停的啼哭逼得他快要奔溃,一向淡然冷静的睿智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只有奶牛才需要别人帮忙挤奶呢,哥哥自己不会喂么?”沉吝不怀好意地继续刺激他易碎的神经。
“呜别这么说…”
明明是沉吝先将乳头吃得又湿又肿,才导致孩子叼不住的。沉佑两颊的红晕蔓延向下,一直浸染到前胸,却完全没想到要反驳面前的罪魁祸首。
“那哥哥再努力试试。”
“哈啊…不行,乳头要被磨破了。呜呜…帮帮哥哥吧,长离。”
“那…”沉吝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只手,掐住乳肉根部,用力使边缘凹凸处泛起粉红,“哥哥是什么?”
沉佑产后身子本就敏感到一碰就动情,浓黑如墨的眼迷离地看着她,口中红舌清晰可见:“是奶牛…呜啊!别捏…请帮奶牛挤奶吧,帮帮我…”
沉吝弓下身子吻住他颤抖的唇,舌头霸道地钻进口腔里每一个柔软的角落,贝齿更是咬着下唇厮磨,留下深深浅浅的齿痕。
她握住饱满得从指缝间溢出来的雪乳,舌尖抵在沉佑喉头,手指发狠地往下一捋。
“啊啊…呃!”
沉佑大张着嘴,牙关敞开,连猩红湿润的喉咙也献给了她,痛得浑身发抖,只能从胸腔里溢出克制的低吟。
夕阳落了下去,深冬的寒意随着黑暗一寸寸披上屋檐,窗外有冰雪凝固的啵喳声,屋里有男人隐忍的喘息,而尖锐的婴儿啼哭却渐渐消弭。
冲破桎梏的奶水毫无克制地往外流,玄乙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将整个乳晕都吸进口中吞嚼,小手还依赖地攀上香甜软糯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