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嗯?(h)
傍晚房间的光进来得很少,洁白的细纱窗帘一半还没有收回去。和外面枯败冷冽的街道不同,此刻小房间里温热的气息流转,你春光半露,上半身只剩下白色蕾丝胸衣。
身体被他放开,捆束你的力量消失,他仍旧跨坐在你腿根。是欣赏更像是视奸,你光裸的蝴蝶骨,不堪一握的腰肢,窄紧圆润的臀。
男人幽暗的目光灼烧着你的每一寸肌肤,他抬手开始慢条斯理脱去自己的外套、衬衣。
你突然聪明起来,意识到现在最好乖乖听话,你不敢乱动,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一团面,任他搓圆捏扁。
皮带扣打开的金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只稍微离开一下你的身体,先褪下你的长裤,然后是他的。
衣物一件件应声落地,你还是趴在那里,整张脸埋进冰凉光滑的丝质床单,肩膀处细小的汗毛根根分明。
他不再满足只是看着你这具美好的身体,粗粝的指腹滑向你的背,解开仅剩的白色蕾丝胸衣,大手从一侧伸进去打着圈儿地抚摸。
双腿间也被塞进了他的一只膝盖,他顶弄的力道不重,但你仍旧感觉到一股可怕的量正在向你靠近。
又硬又厚的茧子来回的剐蹭,胸房的顶端渐渐凸起。你双腿收紧,想要躲起来,偏偏又觉得他手上的动作很舒服,酥酥麻麻。
闭上眼睛,轻声地哼唧。
滚热的胸膛贴上来,邓放趁机咬住你红透的耳垂,粗重的呼吸一次一次吹进耳道,你脊背爬上挠人的麻痒,吼间溢出一声呻吟。
“舒服吗?”他附在耳边问你,你感觉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他花了大力气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低沉的声音让本就敏感的耳根蔓延出酸意,伸向四肢百骸蚀骨的痒。
你的头埋得更低,摇头。“一点也不舒服,难受得要死。”
“哪儿难受?嗯?”三好学生偏偏在这个时候故意装傻,求知欲爆棚的耍无赖,好像偏要听到让他满意的答复才会放开你。
“哪儿都难受。”
“这儿吗?”他手上重重一捏,全部胸乳被他狠狠捏在掌心,整个魂儿都被他捏住。
你摇头,“别,疼。”他的力气好大。
听你喊疼他立马松开,转而往下,划过你紧实的小腹,再往下,伸进薄薄的布料里张手包住凸起,“这里?”
再往下,他按住穴口,狠命揉弄。
你后背一拱一拱地颤抖着撞击他胸口那硬邦邦的两坨肌肉,他散发出的温热气息将你包围,你抬头叫出了声。
“舒服了吗?”你不敢胡说,点头:“舒,舒服”
“外头的野男人能让你舒服吗?像这样?”他突然伸出长指刺进穴口,左右搅弄。
你语气无比真诚:“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乖乖说给我听。”有水声赫然响起,伴随着他一下一下的节奏,那里湿的一塌糊涂,你难堪的想死。
“没有野男人,不,不敢了。不见,不见,谁都不见。”你语无伦次,尾椎骨向全身输送酥麻。
他在你头顶轻笑,“见也没关系,见一次我打一次。”异物感逐渐消失。
你开始犯迷糊,打架?他又跟谁打架了?
邓放很不满意你这时候走神的样子,满脸通红,呆头呆脑的更想蹂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