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彤彤的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只是果子蹭到衣料的时候不会像你这般疼罢了。
那是最后的一次,你失去知觉的前一秒,他张口咬了上来,你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有头皮阵阵的酥麻。
太疯狂了。
邓放手里拎着小小的白色塑料袋,看见你坐在那张充满他累累罪行的小床上发呆。他竟生出了罪恶感,不敢往前走。
他抖开手里的袋子,拿出来药水和棉签,坐到你的身后。
清了清嗓子,“把衣服脱了。”
你瞬间警觉,双手护住胸口的衣领,摇头。
邓放以为你又莫名其妙的害羞,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亲自动手,解开你的衣领。
“你,你还来?”你一脸诧异地望向他,嘶哑的声音还带着情潮未退的柔腻。
邓放看着你,脸红的低下头,他知道这次做的有些过了。究其原因,他觉得这里头有一半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
不是他推卸责任,而是你每次稍稍一主动,他的大脑就开始不受控制。
他暗暗庆幸,让他发疯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否则他这个飞行员还怎么做下去。
只是这次,他清醒过来以后就觉得心疼,他不是个没轻没重的人,可是你昏过去了。一身红红紫紫的痕迹,像个蹂躏过头的破布娃娃,扎眼的很。
他抓上衣服急急忙忙就去了药店,营业员一脸狐疑地盯着他,他发誓这是生平第一次如此窘迫。
明明手上拿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他却觉得无比烫手。
他拿出手上的白色棉签你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嘛。
这次脸红的人变成了你。
你觉得玷污了他,伸出手对他道:“我自己来吧。”
话一出口,肚子就咕噜噜响彻整个房间。
你的脸更红了。
“乖乖让我擦药,等擦完才能去吃东西。”邓放固执得很。
你躺了下去,任由他解开粉色睡衣的纽扣,慢慢露出你胸前的风光。
你还是觉得羞耻,即便被他看了无数次,你闭上眼睛抓住了他一只手臂。
凉凉的药水触碰到胸口的顶端,敏感的触觉促使你向后缩,鼻息溢出一声轻哼。
他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喉咙一紧。
你手下的肌肤滚烫,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粗壮的血管一下一下的脉动。
他眼中你的肌肤逐渐有了熟悉的粉红色,有点后悔了,应该让你自己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