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不带你出席宴会,但房事却频繁了起来,他在床事上手段狠厉,你看着他就发抖,你稍有闪躲,他就讥讽你。
“躲什么?不是你勾我的吗?”
毫无反抗之力的你,只能任由他发泄,满足他的所有性欲以及变态的xp。
他把你绑在狗笼中,你跪爬在笼子里,他隔着栏杆猛干你。
经过房门就能听见你细碎的忍耐哭声和皮革和皮肉怕打的声音。
“你让我不能和娶恋人,你就该承受我的欲望。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带的贴身丫鬟每次都哭着给你洗漱,安慰你,只要怀孕就好了。
老太太很是高兴,小夫妻终于圆房,一碗一碗的补药送来,你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你日夜祈祷着能早日怀孕,有个孩子傍身,不用再受如此凌辱。
后来才知道原来每次房事前,他戴的那个是避孕套,需得射出的液体到你体内才能怀孕。
因此每次事后,你就偷偷捡起扔的套子,在洗漱时,将其中的液体一点点倒进去。
不过几次就叫周衷寒发现了,他站在洗漱台边,高大的身影将你全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把套子扔你脸上。
“喝了。”
你泪眼盈盈地偏头不看他,固执地不想去理他侮辱人的话。那儿的东西怎么可以入口。
他猛得蹲下,半跪地压制在你身上,膝头顶着绵软的馒头团肉,捡起来橡胶套,手指插进你的嘴里压着舌苔,倒了进去。
你被呛得直咳嗽,他温柔得将嘴角溢出的白浊推进你的嘴里。
“舔干净。”
“以后我会把你灌个彻底。一定喂饱你。”
“还这么小就想生个孩子?生下来的小崽子也不会给你养。”
——
经此一遭,你彻底认命,你们的进程只能由他把握。
峰回路转,你竟然遇到了昔日爱慕的教书先生,不敢反抗家庭,只能任由父亲辞去他。
教书先生不在意你嫁过人,想带你远走高飞。
本就是你为了自己占了周衷寒的妻子名分,导致他和恋人不能结婚。这下你和他都可以皆大欢喜。
你找出当初签的那张契约,去书房找周衷寒,递到他面前时,他的神色瞬间阴沉。在你筹措开口时,又变得温和,敛去身上的专制,循循诱你。
“苑苑是有了意中人吗?”
“哦?是谁?”
“万一出事,我总要担些责任,你不能害我啊。”
你一五一十给他说了来龙去脉,甚至给了他教书先生的地址。
倾诉尽后,他一直垂在桌下的手,如捷豹般撕咬住你的喉咙命脉,猛摔在桌上,你惊叫出声。
周衷寒手筋暴起,布料的撕裂声在室内响起,怒意勃发,直接进去,毫无准备,干涩得厉害。
你此时才知道以往他对你都是手下留情了的。
“水呢?”
猛捅了几下,绞得死紧,他抽出来,把傍边的冷水倒进去,激得你打颤。
“小骚货,让你出个门,都能勾引奸夫了!”
“是不是打算以后就让他操了?把你干烂你才能安分是吧。”
“你父亲把你卖给我的,说得是最干净的妻,你竟然喜欢过别人,现在还想私奔!?我他妈养着你,你就尽惦记别的了。以前是孩子,现在是奸夫。”
他越说越气,手在宽大的睡裙里扫荡,揉捏地你生疼。
“谁让你捂嘴了,叫出来。明天带着你去贱人的地方操你,不得提前练练。”
小腹凸起一个形状,他拉着你的手,猛按下去,听你哭喊。
操完你,你赤裸地瘫软在书桌下面,腿心是一片浓稠白浊,一吸一张地小孔还在涩情地溢出来。
此时有人推门往里看,也不会察觉周衷寒有什么不妥,走近才会发觉仰着头呼气的他,咬牙隐忍,绯红的脸上是薄薄的汗珠,滑落进白衬衫中,眼神确是欲望与森冷并存。
少奶奶被迫趴在他腿间吞咽,发丝散乱在娇颤颤的脸上,他的手抓着你的头发,尽情抽送。
最后他用肉棒拍了拍你的脸,啪啪声压迫着你被教导的端庄,极尽羞辱之意。
“你以为真有那么个小姐吗?不过是我哪来对你为所欲为的借口罢了。我的恋人、妻子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既然你不想当,那就当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