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示意侍女上前来收拾。
“李苑,猜猜你的帝国能撑得了一个月吗?”
这句话终于挑动了你的心绪。
你将棋子收到棋奁中,“你们都下去。”
室内只余你二人,你将他千辛万苦寻来的暖玉棋子倾尽抛掷到他身上。玉子清脆落地,溅起溅落,乍破两人隐忍许久的怒气,倾泻而出。
“被外人看破你的窘迫能杀了你吧。”
“帝国永存,而你田仲戎势必槛送京师。”
他紧逼上前,大手反制你甩过去的手,倾身压在有了裂痕棋盘上,步摇击打在玛瑙上,盘好的发溜出发丝,落在白皙倔强的脸上。
他另一只手半掐脖半掐脸,眼底尽是癫狂和不能泄露的痛苦,太阳穴的青筋抖动,咬牙切齿。
“你以为我被杀,北抚人会放你走?让小崽子做王?你只有殉我这一条路。”
你张嘴咬到他的脸上,他的下颌都在咬紧肌肉颤动,血腥在嘴里弥漫。
田仲戎虎口用力,你疼得松口,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声。
“殉你?你算什么东西?!等你死了,我找十个八个男宠去你坟头哭丧!”
你摸到桌上的花瓶,猛得砸到他的额头,血缓缓流下。
他如煞鬼,喃喃低语。
“我错了,不应该退让的,我从一开始就应该让你害怕我。”
他没头没脑得撞过来,薄唇贴在还带着血珠的唇角,在你张嘴咬他之时,侵入口中。
你疯了般推搡他,却被环腰抱起,像只小兔子,口舌交缠中轻易被压倒在丝毯之上。
他整个人坐在你的腰腹之上,刺啦一声,襦裙被扯开,绑住了你的双腕,你只能两只脚扑腾,鞋都甩了下去。
你被他径直翻过去,大手摁着后颈,将内衬扯褪,孔武有力的手臂使劲一勒大腿,瞬时修长的纤腿无力垂落。
田仲戎拨开紧闭的双腿,解开蹀躞带,折起来,啪啪,打向白腻圆润的臀,瞬时红晕一片。
你用尽此生所学的恶毒话语诅咒他,他眼尾妃红,拉着头发迫使你挺起上身,咬住后颈,手指像剥开一个椰子,艰难伸进去,滞涩难以前进。
他的吻一点点下移,牙齿磨砺在细腻雪肤之上,慢慢吻进腿心,咬住饱满的蜜桃,轻舔珠核,在你受不住的呜咽谩骂中舌头粗暴顶进闭合的缝隙。呼吸的热气喷洒最敏感羞人的之地,内肉敏感缩动,几经抽插之下蜜水和唾液混在腿心。
他直起身,大力揉捏泛红的软肉,用肉棒蹭了几下肉蕊,直接捅了进去,顶得你挤出一声气音,像被顶到胃。
粗喘声充斥着你的耳边,他的手强行掰过你的脸,堵住让他恨不得弄死你的话语。
你咬他的舌头,他一掌狠厉打在腿根,在你不死心仍要咬时,他退出来,拿过傍边的腰带,骤然抽在腿心,疼得你蜷缩,终于软下来,泪水流到两人缠绕的唇舌。
他将你翻过来,再次挺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畜生一般连带着发丝紧咬住面部的软肉,留下一个咬痕。
热度在全身散发,你像被蒸熟了,又红又热,穴越缩越紧,终是泻出热液浇到肉仞上。
你迷懵着发现他面上恶鬼般的血迹,挺头去撞伤口,自己都被撞得发昏,他依旧猛挺动身,把你钉在地上一般。剧烈耸动之后,遗留在深处。
——
帝国土崩瓦解,你才知道如今的他隐藏了多少实力。
你被监禁了,身边的人尽数撤换,战乱不止,田仲戎厮杀在战场,无论去哪儿,必定要带着你。
他在扬州送了一簇琼花。
“阿苑,我从未见过琼花,那枝绒花我做了许久,怪不得你当年扔到池塘中,果真是不如实物美。”
“无论是人还是花都得捏紧在手里才能有实感。”
“阿苑这么多年你不愿意让我操,现在还不是任我弄。”
“腿打开,我们孩子都有了,还不会吗?”
“阿苑那么好面子,观星台我远远望见你,端庄美丽的让人不敢亵渎你。我就想一定要把你压在观星台上操一回,人人都知道我操了你,干得你走路都一颤一颤的。”
灵感来自刺客聂影娘里男主和他妻子,非官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