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入:两个都很狗,追妻火葬场,都抛弃过女主,介意勿入。
给我说你被林致玩过干什么?
兜兜转转你还不是得回来被我玩死。
——
记不记得陈翱?记得吧,他给你开得苞。
别逼我拿皮带抽你。
——
你是一个大集团资助的学生,在那么多个学生中挑中失聪的你。所有人都在羡慕你,又阴阳怪气说还是得长一张漂亮的脸。
资助方很大方,不仅仅很用心地培养你,学各种上层人才会的才艺,还为你相依为命的母亲提供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你进入了最好的学校,里面都是非富即贵的小姐少爷,懦弱又自卑的你尽力在学校里当一个隐形人,但失聪贫穷的你无论怎样都是异类。
人人都可以捏死你这只鸟儿。
最开始只是时不时的嘲笑无视,直到你遇见了陈翱。
助听器掉到了排水道里,这幅助听器是资助人帮你配的,很贵,抵得上你母亲几个月的工资了。
你蹲在地上,想挑出来,急得额头都出汗了,绯红着脸,齐耳发丝不断溜下来,顾不得手脏,直接胡乱一通别过去。
一只足球滚到了排水口,你烦躁地推开,在你即将挑上来时。一只脚踩到你肩膀上,猛然袭来压得你跪爬在地上,足球鞋钉透过白色校服渗到肉里,疼得你都忽视了被粗粝的跑道磨得沙红的膝盖。
你迷茫地抬眼去看,逆着光,张扬的黑色卷发,卓越的眉骨下三白眼阴鸷薄情,满是戾气,压迫感十足。
他的唇张张合合,汗流进了你的眼睛里,眼睛氤氲水汽,粉白的小脸沾着脏污,楚楚动人,引人蹂躏,你看不清他的口型。
“很抱歉,我听不见。我的助听器掉在这里面了。”
你素白的手小心翼翼地指了下耳朵,怯懦如白兔,说出来的话音都是抖瑟的。
“聋子啊。”
你这次看清了他的口型。
他拉着你的校服后领口直接提溜起来,踹了身边人一脚。
“去,给小聋子把助听器捡上来。”
陈翱嫌弃地隔着纸递给你,你用感激的目光去接过助听器,却被他故意掉到了地上。
你打算埋头去捡,助听器却被踩在脚底碾了个粉碎。
愕然地看向一脸恶意的陈翱,他揪了一把你的脸,用了很大的力气,红了一大片。
“新玩具,看起来挺好玩的。”
陈翱一句话你就转到了他们班,成了他的玩具,他的同伴通过折辱你向他邀功。
撕碎的书本、课桌上的脏话、被泼墨的衣服……这些成了你的日常。
——
在学校班长林致是对你最好的人了。他像北欧森林里月亮散发出盈盈月光,清冽皎洁,离人甚远,却不会伤害你。
在你小声询问他老师留的作业时,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浇到头上,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流进衣衫,夏季轻薄的衬衣瞬间贴在肌肤上,原本就突出的胸部凸显得更为饱满。
你惊慌地护住身体,一只大手抚摸上你的后背,惊吓转身时,被恶意捏了下腋下,靠近胸乳的地方。
“小聋子还挺软。”
班上所有人都看着,除了清冷温和的林致,没有人组织这明目张胆的骚扰。
“陈翱,注意分寸。”
“李苑,你要不要先回家?我会告诉老师原委。”
你转头去探寻陈翱的目光,你害怕没有经过允许会招致更严重的惩罚。
他半阖着眼,讥讽地打量你,从抽屉里扒拉出来个外套,套你头上。
“去呗。”
你这才吐口气,沉默地收拾东西离开教室。你想扔掉披在你身上充斥着他味道的外套,剪碎,扯烂,可你不敢。
在你走后一向善意待你的林致平淡德对陈翱说:“陈翱,和一个下层人计较很失身份。”
“不就一个玩具。”
林致皱起眉头,全然不赞同。
“玩具也应该玩高档品。”
“好好好,知道你林大少爷处处高端了。别碰我玩具就行。”
在你即将走出校门的时候,被陈翱掐着脖子强制带到了他的公寓里。
你无助呼救,像溺水的人一样挣扎,希望能获得生存的希望。
经过的人都是漠视。
被扔到地上的你,剧烈地咳嗽,气管撕裂地疼,濡湿的黑发贴在绯红的脸上,凌乱破碎,一双浅眸水光盈盈,美得夺目。
他自顾自去地去洗澡,洗完澡就坐沙发上打游戏,无视你的存在。你从始至终都蜷缩在沙发旁边,和流浪小狗一样,祈祷着他能放过你。
空调开得很低,身上的衬衣迟迟没有干,你强忍着阿嚏防止打出来惹恼他,捂着嘴,憋的通红,骤然打了出来。
阿嚏一下戳破了陈翱的怒气,他把游戏手柄猛得砸你身上,闷疼,你连闷哼都不敢发出来,即是聋子,也成了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