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是同学。还是小孩子总有点英雄主义。”
——
你接受了赵瑾立的邀请,参加话剧表演,要演一个堕落的少女,马上就要上台了,为了演出醉酒效果,你还喝了杯酒,酝酿情绪。
你对着镜子练习。
有人进来了。
笑意盈盈地问,“要上台了吗?”
迟迟没有回应,你转头去看。
是林致。
笑意瞬间消退。
你讪笑着,“你怎么来了?”
他像狩猎的雄狮强大又从然,翻看了一下化妆室的奇形怪状的服饰。
慢悠悠走近你。
“有人说我的乖狗狗要跑了,就来看看。”
惶恐袭来,心怦怦直跳。
“害怕什么?”
高壮的身躯把你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强有力的手压住你的肩膀,你骨髓都冷到发抖,汗毛直立。
“赵瑾立是谁?”
他贴在你的耳边,冷峻的面容贴上你的酡红,两人在镜子里亲密无间。
“朋……朋友。”
他猛然掐住你的脖颈,语气极其温柔,话语却凉透人心。
“没有主人允许,哪来的朋友?”
你吓得想脱离他的掌控,却被强硬抓紧后脖,拖拽你的身子到了地上,他成了坐着的那个人,你瘫坐在地。
他抓着你,猝然贴近你,在唇马上贴上之时,他停了。
“我让你去读书,是让你去勾引男人吗?”
外面有人在敲门,让你上台。
片刻后,又开始打电话,铃声环绕在破旧的化妆室,打破诡异的寂静。
你跪在他的脚边,墨发披散在如白玉的美背上,一条丝滑的贴身纯白长裙,后背只有一根细带,只需轻轻一挑,你就如初生婴儿一般。
酒意翻涌,妖媚的面容,一双眸子雾气蒙蒙,纯真魅惑。
你细弱地啜泣地祈求他的原谅。
他庸然地享受你的哭声,手指缠绕你的长发。
“阿苑,你在吗?”
你的啜泣声忽然停了,屏着呼吸,害怕被赵瑾立发现不对。
林致骤然拉紧手中的发,你的头皮一疼。
他掐着后颈按向自己,冷气森森。
“阿苑?小骚货。”
男人敲了许久,无人应答,离去了。
他提起你,被压在化妆台上,像北欧森林里的月光下的孤狼。
恐惧在心底蔓延,你试图去安抚他,扯出一个笑。
“班长,我不演了。”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俯过来,解开领带束缚住你的双手。
一手掐着脖颈让你仰头,唇舌袭来。
舌尖都被吻到发麻发疼,粗暴蛮力,在吻中治你于死地。
在b角代替你上台时,林致撩起你的裙摆,进入了,插得极深,一下一下把你顶撞到梳妆镜,让你直面不堪。
瘦弱的身躯不住发颤,他眼尾微红,神色淡漠。
撕裂裙子,咬紧你的奈肉,在渗血后,细舔痕迹。
在最后他把你整个人放到桌子上,面对面,一只手紧攥住两只脚腕,指腹摩挲着踝骨,另一只手摸了下细缝,又猛得戳进去,你全身都发麻。
你是被抱着离开的,腿间滑腻,被灌了一肚子。
你饿着肚子被关起来,凶恶的藏獒就在笼子外守着,饿得饥肠辘辘,像小狗一样去伸出红润小舌,舔过他伸进来的手,讨好他。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笼子外,绕有兴致地透过笼子去揉按浑圆软团子。
在你不住漏出下身去勾引他,被隔着笼子操得餍足,才被放了出来。
你被关在了他的卧室,成了林致的禁脔。
他和陈翱一样都说是你勾引的他。
——
林致让戴着猫耳猫尾巴的你骑在他身上摇动时,手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是陈翱。他把你翻了个身,让你跪着,手机放在了你塌下去的后腰间,汗珠滑落在肌肉线条干净紧致的后背上,他的动作依旧大开大合。
他把你的助听器扔到了床头,你什么都听不见。
“林致,帮我找一个人。”
“谁?”
“李苑。”
“我父母不让我回国,把她找出来,送过来。”
林致突然力道加重,顶得你头不断撞向床头,腰被掐紧,大手啪啪打在臀上,逼得你呜咽出声。
林致也想控制住怒气,可当年偶然撞见陈翱抓着她的手,不住顶动的画面挥之不去。
一旦散发开,他就会想她如今的吻技、叫声、讨好的面容都是陈翱那个贱人调教出来的。
在你哭叫声中,他抵向你的后面,你总该有个第一次属于他林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