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给他准备礼物,抱着这种愧疚心虚的心情,李天沂神差鬼使般答应了他干什么都行的请求。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穿着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衣,在距离人群只有十几米的帐篷内骑在男人身上吃着肉棒。林希扶着她的腰,也几乎是全裸的状态,另一只手隔着薄纱挑弄着胸前红粒,视线始终离不开他们正紧密相连的下体,看她撑着腹肌抬腰,而后又重重坐下,从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甜腻勾人的呻吟。他爱死了她诚实接受欲望而不断索取他的模样……也许就是在这种时候他能更够感觉到来自于她的爱意。
虽然也有可能是他的错觉,但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这就是被爱着的具现化。
他们坐在摇摇晃晃的吊篮摇椅上,摇得椅子吱呀吱呀作响。帐篷内弥漫情迷意乱地喘息和淫靡气息,不远处的歌声突兀地闯入他们耳中。在悠扬的,浪漫的情歌旋律中,他们交换着几乎想要就此沉溺的深吻,想要得到她,想要留下自己的印记,想要再也不分离……他的手掌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发丝在指缝间纠缠,仿佛也在表达不舍。月亮从飘荡的门帘中悄悄钻了进来,也为这满室春色羞红了脸。谁也不愿意分开,吻到肺中缺氧发疼,才不甘心地分开几秒,目光粘稠拉丝,欲色渐浓,而后又迫不及待重新开始新的一轮……
“曾经有人说我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肆意妄为恃宠而骄……好像还真是这样,离开了艾什这个姓氏,我什么也不是。”
通过视频电话看见那个人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无端地感到仿徨恐慌,为自己过去荒谬又一事无成的人生以及没有目标的未来。
总之先回去好好和她谈一下吧,他想,花花公子的名声可不能一直背着。
已经22岁了,不能还当小孩了。
他将这些讲给她听,她没说什么,抱着他的双臂收紧了一些,带着泪水的睫毛轻轻扑闪,一撞便掉了下来。
他赶紧把这些小珍珠吻掉,抱着她从摇椅上起来,始终埋在体内的肉棒蹭得一下滑进了更深的地方,抵在腔壁上把小腹都顶出一个隐约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