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松了手撑在床面,用力挺腰,终连最后一截也完全撞进窄紧的嫩穴,亚莱蒂的呼吸已经变得相当急促,薄汗满佈美丽的脸庞,微蹙的眉像是做了恶梦。
即使是对身陷梦境的少女而言,这依然是种奇妙的体验。儘管她在梦中欢爱的对象是阴裘·布斯,她的身体却很明白此刻攻入体内的巨龙并不属于阴裘,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对方的身分。身体急欲索求一个她所不知道的对象,这样的违和感使亚莱蒂的身体紧绷。
紧绷,却让穴里的媚肉更来劲地吮咬火热的巨物。
无论亚莱蒂·艾凡西斯想的是谁,她的身体现在因他兴奋是事实。斯莱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弯身含吻少女的酥胸,彷彿蹂躪花心的恶蜂,舌尖来回螫逗敏感的樱粒,亚莱蒂的背脊本能地因快感而仰起,却反将乳粒更加积极地往那张坏嘴送去,花穴更是涌出更多清甜蜜露,滋润了交合的紧涩,好让巨物比初入时更加容易进出。
淫荡……
斯莱在心底暗想着,牙齿轻轻啃咬硬挺的乳尖。
「嗯……呼嗯……唔……」顺应着快感,睡梦中的少女下意识地扭动娇躯。粗硬的肉棒在暖融融的嫩穴里轻磨,简直烧坏了少年残存的理智。
「你自找的……!」
他以低哑的嗓音咒道,托起纤腰毫不留情展开蹂躪。硕物狠拔到花唇口,又尽根重捣而入,沉沉的,来回就是数十抽,柔嫩的花穴很快就被折磨得变了形,或被抽得拉扯、或被插得下陷,囊袋一次次打在嫩白的肉唇上,淫靡的撞击阵阵回盪在空荡荡的保健室里,混着咕嘰咕嘰的水声,漆黑的毛丛被飞溅的蜜露沾得晶亮,粗硕的肉柱满佈黏糊的淫汁。
他俯下身,吻咬她的唇,搅弄她香甜的口腔,缠绕无力瘫软的丁香。少女被激烈的深吻与下身的猛攻蹂躪得春色凌乱,只能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不断发出含糊的轻吟。
那彷彿求欢的信号,令男人兴奋不已。
规律性的深插转为急而快的短抽,肉冠又狠又急地顶刺子宫口,直顶到酥麻的爽处,梦境里的画面与肉体的经验搭不上线,快感的电流刺激错乱的神经,她想动起来,想更卖力地迎合那直捣深处的巨龙,她在梦境里做了,沉浸在性的快意奋力求欢,但她的意识却又清楚知道,现实中她的身体就像瘫痪般不得动弹。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顶峰的剎那,攻势即止,男根猛然一抽,只留半个头被肉唇含吮,又迅猛地整根沉沉插入,狠狠辗开酥麻的穴肉,肉冠更是暴力地捅进子宫口,深深一下,将她推上高潮的浪尖,只见少女的身子一个娇颤,软嫩的媚肉紧缩抽搐,暖暖淫水洩洪似地当头一浇,体内炽热的男根也缴了械,浓热的精汁失控地尽数灌进窄小的花壶。
性交的快感化作波波电流,在两人的血液里流窜。
在每一波射精的颤动中,交合处传来的脉搏如此清晰。斯莱喘着气,他的肉柱卡得又深又死,没有一丝细缝,他可以感觉他的精种一滴不漏全都留在了亚莱蒂的体内。罪恶感深深咎责着他此刻的内射,但他却忍不住将跨间的巨物往更深处挤,恨不得要将两颗囊丸也一起挤进去——那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生物渴望留下后代的本能。
舒服。那是斯莱·米欧此刻唯一能感觉到的。
什么样的理性与什么样的藉口都被他拋诸脑后了,快感流遍四肢百骸,通体舒畅,他只想待在她体内久一点,他只想与她交合久一点,越久越好。
斯莱撑着床面,汗水滴落在亚莱蒂的脸庞上,那少女双颊潮红,热气随着呼吸自唇齿之间流出,她的眉头是舒开的,那在无意识中作出的惹人怜爱的表情,就彷彿她也经歷了和斯莱·米欧一样通体酥爽的快感般,这一瞬间,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融合为了一体。
怜爱之情顿生,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情感。斯莱弯下身来吻她,吻着那对柔软的香唇,顺着下顎往下啄到香汗淋漓的颈侧,浓浓的雌性贺尔蒙重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吻着她的颈,像个吸血鬼似的吻咬,吮吸,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又往下亲吻锁骨、乳肉,叼起她胸前震颤的红茱萸,他听见耳畔传来少女求欢似的轻吟,还深埋在花心的肉柱还未完全软下又再次昂扬挺立——不够、还不够,仅仅一次还远远不够。
托起少女的腰肢,不等馀韵散去,新一波的攻势再度展开,復活的巨龙猛插狂捣,身下的少女还未休息又被酥麻的快意逼上欲仙欲死的境地,激烈的撞击在空间中击出清亮的响音。
罪恶感与理智已然消去,他只是依循灵魂的本能渴求着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