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灌了几杯葡萄酒,醉意上头,把深红的酒擦在婉凝的红唇上,“阿婉,我只有你了,我给不了你后位,也许诺不了什么,我是个傀儡,我只能把心给你。一生一世,永生永世,我都爱着你。从你劝说我夺权的那一刻,就注定我们会相爱,我会为你寸断肝肠,哪怕最后是襄王与神女无疾而终的恋慕。”
“我不是巫山神女,你也不是襄王,你是我的元昭。”
“阿婉,”元昭呢喃着,“你那里可养好了。”婉凝点点头,红着脸倒在他怀里,纤纤玉手游走在他的腰际,往下移动,只在腿根附近打转,到中央的凸起时明显一阵收缩,她顿时有了调戏他的兴致,故意撩拨他,在腿根处打转了就是不碰那孽根。
元昭动了情欲,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她,握住她的小手就搔弄自己的那物。婉凝灵巧地摆脱他,狡黠地勾着他来追逐,四面宝镜把他们的嬉戏打闹倒映出来,平添了淫靡。元昭追她到偏殿,婉凝半裸地靠在镜墙,镜面的光染了她一层银色,分外诱人。镜前玩了许久,婉凝头上的珠翠钗簪被悉数取下,乌黑长发的如水藻般披散,元昭赤条条的,耸起的阳物充血后红了几分。
有近半个月没碰她,元昭却没性急横冲直撞,房中乐趣急不得,前戏做足淫水肆流才好下一步。婉凝双腿微张,他就伸入一指,徐徐抽动一刻,不一会儿再插进一根,婉凝靠在镜子上,脊背汗涔涔污了镜面,身下花液愈发澎湃。元昭埋在她双腿间,尝着分泌出的花液,还抽插在花丛中,不过半会儿春江乍泄。婉凝不再克制自己想发出浪叫声的欲望。
“子昭,你快些进来,我想要,我想要你。”心爱的女人在耳畔催促比什么春药都管用,他托着龙根在花蒂上摩挲几分,稍稍用了点力就轻松顶到她那片销魂之地,花唇沾了津液吸得他有种浑身说不出的畅快,如无数小嘴吸着他的那物。他一边在她身上乱亲,一边大力抽打,听她一改平时拘谨的淫荡浪叫,春心大为满足,放缓了些就开始逗弄她:“阿婉,你叫得真好听,再叫大声些。你下边夹得真紧,磨人的小妖女。”
“快来,这点还不够,远远不够。”婉凝调了个身,纤腰、翘臀、玉腿展露无遗,她上半身贴在镜面,撅了撅玉臀诱惑他,元昭后覆上她,把着她的双乳用力蹂躏她,囊袋如浪潮拍岸“啪啪”抽打她的臀间,不过半晌她臀就冒出红印子,作为淫乐之后的印记。婉凝香汗淋漓,娇喘微微,嗯啊不断,但她心里有个声音,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她臀时不时被干的翘动,元昭抽插太狠不慎从她腿间滑落,“是我太心急了,阿婉你撑着点。”婉凝这回支着自己不动,后庭花被他顶弄出一片春光,她乌发散乱地蒙在镜子上,除此之外镜面还照着她脸庞的春风。“我恨不得每天都跟你一起行房,与你交合怎么都不餍足。”元昭想着以后跟她欢好的良辰美景,因此,干得格外用劲,知道自己快喷射时还竭力击打她的臀几十下后才在她体内射出精液。就连镜子上也沾着那污浊的液体。
元昭指腹磨了磨花穴,花穴被触动的松了一下冒了许多乳白的浊液,婉凝被他这么一搞羞红了脸,不肯再看。“阿婉,你那里现在都是我的精华,别让它流出去。”元昭抱她上榻,手把手教她按压揉蹭花核,以便吞掉所有的精液,她的手指连同白浊液被自己的小穴吃尽,婉凝一阵娇喘,“想不到手指也能带来如此畅快。”她抚慰了许久,淫水四射。他没想到这么几下就令她浪叫,生怕她兴头过去,自己被冷落,“我有些嫉妒你的手指了,先让我的阳物吃饱吧,保准让你尽兴。”
他擦干淫水和精水混杂的浊液,胯下雄风再起,咽了几口葡萄酒,就让她骑在身上,女上男下,自己不主动运作那物,而是任由婉凝扭动摩擦,婉凝尝到甜头后就肆意来回,恨不得每一次都让他深入到最底。虽然受限于姿势动得有些不自在,但阳具插进她的内里直抵宫口,被她阴唇亲得无比,元昭就更为兴奋,巴不得射满她的全身。
很快她双目迷离,滴出的花汁子沾在他腿根,方知她到了欲望的巅峰。然而脚步声从远处忽地传来,吓得她媚肉紧锁,龙根竟然卡在她的肉穴里。“怎么办啊?快拔出来。”婉凝急得几乎哭出来,元昭抚慰了下那花片敏感不已,滋润了些立即拔了出来。
元昭仅仅是套了件外袍,吻吻她,“以后不能这么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