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吻着莲花水润过的颈子,从凉意到热情,从颈到锁骨再到许多,婉凝的肌肤温润许多,她怕痒得很,痒意使她情不自禁地喘息,脸颊渐渐浅绯。
她的玉手似抚琴般在他腰间打转,顷刻间就拨动心弦,她小心翼翼地抚上已经凸起的那处,指尖有意无意地乱划到尖挺,炽热的欲火被她撩拨起情焰,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低沉的呐喊。
元昭全身似火在烧,他讪讪笑道:“阿婉,你比我坏的多。”她的手法使他沉浸在无尽的强烈快感中,怕她再搓捏几回自己就先泄身,忙把主动权夺回。虽在池沼之中,但宫室之中有不少宫人来往经过,脱衣硬进那种私密时的举动怕是无缘,他隔着罗绮盈盈一握,轻轻一摸那绮罗之间就冒出花尖,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揉蹭她的酥胸,这次他无缘品一品鲜乳的味道,却摸得比往常更细腻,手伸进裙摆底,伴随着娇吟声,按韵律在她玉户的两瓣勾连。
婉凝情不自已地发出淫靡的一声“啊”,她桃李年华跟少女的羞涩全然不同,春潮池波一波波快被她湮没,时不时峰峦起伏,她几近浪叫边缘。元昭被她的声音勾得魂快丢了,手上动作放狠一进一出强烈刺激她的阴户,婉凝忍着叫嚷,双腿突然一僵,粘稠湿滑的水从深邃的蕊心沿着腿边流淌。
元昭解腰带放出阳物侵入她双腿间,抵在玉门边似叩门般点点,她刚丢了一次,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勾她欲火,他在她门边擦出火,门户大开,绷紧的花穴被阳物的尖端越撑越开,狠心一点龙头就连连推进采撷花蕊。木兰舟被他顶的这下弄得差点侧翻,她笑吟吟地劝他:“轻点。”眼前的女人娇艳欲滴,说着轻点实则是叫他快些。体内相交混合化为一体,陷入情欲漩涡中皆是无法自拔,共同沉沦在销魂之所。
婉凝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以促合身体里热火奔驰,强硬的占有也被弱化成怜惜和温柔,水乳交融。操动波澜,木兰舟随着波澜摇曳,两人激烈结合的律动下,莲声作响。仿佛是鱼儿在莲叶下灵活游动,沾了水珠的莲花更显清艳绝伦。
“我采的莲花如何?”他深埋在她胸口,感觉自己被她的柔情似水融化。
婉凝沉吟,“妙极。”
夜色染过洛阳宫,元昭强烈地一次又一次索要,百般怜惜自己的芙蓉花,等成熟之际再种下莲子。婉凝的蜜水染在木兰舟心,凉风一带,她才意识到时辰不早了,忙擦掉污秽,匆匆起来。元昭喘气歇歇,船只上他用力不得,有些受限制。
“昭,我们快回去吧。”
“不急。”他坐在另一边,整理好乱蓬蓬的衣衫。
婉凝摸着发凉的手臂,“有些冷了。”她身上绮罗都是薄薄一层,风一吹就透,丝毫不保暖,晚间便觉微冷。
元昭抽出金刀折了几支红莲予她,“你说得极对,乘月采芙蓉。”
回到岸上,两人又在园林里闲逛逛,等到星光漫天时,元昭才说今日的事:“阿婉,不管人们怎么想,我都不会在意你的过去,但我实话实话,我会嫉妒你中意的人。”
“其实我并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但我母亲是的的确确伤到我了。我就打算尽孝便好。”婉凝叹了声,“昭,我也怕我会恨你,憎恶你多情,怕自己忘记。”是啊,她怎么会忘记自己当年的感受,她怕自己不是被始乱终弃就是被蹂躏而死,所以才怕直视他的情义。她丹唇微微一动,轻轻地说出:“我爱你,昭。”
元昭心颤不已,他知道她这次是真真切切诉说了自己的爱意,他抚着她的脸庞,怎么也看不够。她瞳中的夏日景象变为惟有他一人,“我的眼中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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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北魏那时候应该是小冰期,不过我夏天去洛阳,气温是差点中暑到底的程度,所以推测那年代夏天肯定也挺热……